皇城顧笑了笑,“是的沒錯,就是吃貨!”
林雅歌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哪裏是個吃貨,雖然我喜歡食,但是我吃的不多。”
都這麽瘦了!
“你應該多吃一點,像你這麽瘦的人,應該稍微再胖一點就更好了。”
“我不要那麽胖,瘦到胖容易,但是從胖到瘦就很難了。”
林雅歌說著,吃了一塊鹵牛,這些鹵菜都是在出發前特意放在空間的冰箱裏麵的。
因為有些藥需要冷藏儲存,因此這個空間裏備有了一個很大的冰箱。
林雅歌就會將其中的一小格給利用了起來。
將一些做好的涼菜或者紅燒的類就放在裏麵冷藏,這裏原本就有一個電飯煲,可以直接用來煮飯,再將那些食放在上麵蒸一下,香噴噴的,整個空間裏都是香味。
除此之外,林雅歌還在空間裏備了一些香腸臘,以備不時之需。
皇城顧說:“你這個裏的飯菜真的不錯,以後沒有得吃了,就來這裏。”
“這裏也是要提前準備的,不是憑空變出來的。”
吃了飯,林雅歌在實驗室裏做了一會功課,的天雲白提取素已經完了,接下來就是需要二度提取。
皇城顧就站在邊上看著,這裏的一切對他而言都是太過於陌生了。
他看著認真工作的林雅歌,隻覺得工作的時候,真的是特別的認真,超級有魅力,看得他那顆心,熱澎湃。
林雅歌工作了至半個時辰,隨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們休息吧。”
每天都是取一定的時間來做研究,至是半個時辰。
皇城顧方才已經將整個空間都看了一遍,“這裏隻有這麽小的一張床,我們兩個人一下?”
“不要。”林雅歌說:“你睡就好,我在廳裏麵就和一下。”
廳裏麵有一個沙發,材小,湊合一下完全沒有問題。
皇城顧怔了一下,“那還是你睡床吧,我來打地鋪怎麽樣?”
“不用,那個小沙發真的很不錯的,我以前也在上麵休息過。”
林雅歌堅持,並且主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皇城顧笑了笑,他的個子很高,睡在裏麵的那張小床上,都有點擁,更別說睡沙發了。
兩人睡得很安穩,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他們在裏麵吃了早餐後,才出來了。
對於那個神奇且神的空間,皇城顧真的是抱著特別大的好奇心。
兩人騎馬前行,又走了一段路,卻是一個獵都沒有看見。
林雅歌說:“你之前來過吧?”
“來過。去年來了一次,不到十六歲是不能來的。”
林雅歌心中暗暗想著,他今年才十七歲了?
想著,突然有種罪惡,三十多歲的阿姨,居然跟一個隻有十七歲的小鮮……
簡直就是老牛吃草啊!
但又一想,不對啊,雖然的心裏年紀是三十多,但這的年紀才十二歲,足足比他小了五歲!
老牛吃草的人是他才對!
這樣一想,頓時心就好了很多。
林雅歌說:“那你去年打到了什麽獵?”
“去年沒經驗,就隻打到了幾隻野鳥。”
林雅歌笑著說:“那你今年真的是要大收了。”
“因為今年是遇見了你啊,”皇城顧的心中是滿滿地恩,“你就是我的福音。”
“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林雅歌說著,微微淺笑,心中甜得像是吃了糖一般。
兩人又行了半日,還是沒有發現獵,林雅歌有點忍不住了,“這越往深山裏麵走,怎麽越看不見猛呢?”
皇城顧也很鬱悶,按理說,他們都走到了深山的山腹之中了,怎麽可能一隻野都沒有遇見?
林雅歌說:“我想想,咱們遇見的野豬不算,那個可能是夏侯懷安排的,咱們遇見大家夥,是那隻熊和花豹子,按理說,咱們遇見了這樣的猛,也已經算是在深山中了。”
皇城顧說:“是,也就是說,昨天,咱們就已經到了深山了,而現在,咱們更是深山中的深山,按理說,該有更厲害的猛才對。”
問題是沒有。
林雅歌說:“也有一種況。”
“什麽況?”
“這裏可能有一個更大更兇猛的野,因此,它的附近沒有別的東西敢出沒。”
而那些別的大野,要麽被它吃了,要麽就跑了。
皇城顧點點頭,“倒是有些道理。”
隻是,如果是所有的野都跑了,那它怎麽活下去呢?
林雅歌說:“我們繼續找找吧,或許就在這附近了。”
“好。”
正在說著,林雅歌就見著前麵的一個山穀裏,突然升起了一團團的白霧。
“你看那邊,有白霧。”
皇城顧朝著那邊看了一眼,“那個好像不是白霧。”
“不是白霧?”林雅歌怔了一下,“那是什麽?”
“我也不清楚,咱們去看看。”
走了一段路,兩人終於開始接近那條山穀了,但那兩匹馬又死活不前進,甚至,連聲音都不敢出。
林雅歌說:“肯定是有大家夥了,這兩匹馬真是鬼。”
兩人將馬拴在了樹上,自己朝著前麵走去。
在前麵的山穀裏,一團接著一團的白霧升起,林雅歌說:“奇怪,到底是什麽東西?”
難道是地下的沼氣?天然氣?
不管是什麽氣,都覺不像。
皇城顧輕輕握住了的手,“別張,先看看再說。”
兩人也不再說話,而是手牽著手,提高了警惕朝著前麵走了去。
走了一會,翻過了一個小小的山坳,前麵的那個大的山穀,就出現在他們的麵前了。
林雅歌和皇城顧小心翼翼地掩藏住了自己的形,躲在了草叢裏。
“這個山穀很奇怪,裏麵居然是空的?連草都沒有?”
“這個山穀,看上去,更像是幹涸的河流。”
“現在不是雨季,在雨季時,可能還真的是一條河。”
兩人猜測著,那吐著白煙霧的家夥,並沒有出現,而這個山穀也是彎彎曲曲的,林雅歌突然很想下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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