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大夫人跟手過很多次,因此,特別清楚林雅歌的想法,知道林雅歌絕對不可能這麽好心,肯定是有謀的。
不管是什麽謀,都必須要立刻阻止。
在林雅歌的話說完之後,馬上就說道:“母親怎麽可能會害你呢?母親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你千萬不要聽信了別人的讒言,母親對你怎樣,你的心中是清楚的!”
“母親,”林雅歌的眼中,有淚閃,“就是因為清楚,所以才更覺得玉夫人說的是對的啊!母親,若是兒哪裏做的不好,您大可當著大家的麵說出來,兒一定改。”
大夫人氣得抖,知道林雅歌又在給挖坑了。
若是說了林雅歌的不是,那就等於是自己承認了,這件事跟有關係,簡直就是不打自招。
“雅歌,母親一直很疼你,而你也一直很尊重我這個母親,因此,你不必有任何的自責。”
玉夫人憤怒地說:“林夫人,你真的是我見過的,最惡心的人,令人覺作嘔。”
大夫人恨恨地瞪了一眼,“玉夫人,你最好馬上閉上你的,我不想聽見你的聲音,你居然栽贓我!”
“我可沒有栽贓。”
“那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
玉夫人冷笑了一聲,“證據?你要什麽證據?你不就是想把自己洗白了嗎?你做過的事,永遠都不可能洗幹淨的!林夫人,你要的證據就在這裏!”
說著,走到了白媽媽的邊,一把將白媽媽上的領撕開,白媽媽傷勢有點重,本不可能是玉夫人的對手。
白媽媽用手揪住了自己的服,不想讓玉夫人得逞。
但,玉夫人的輕鬆就撕開了,在白媽媽的脖子上出了一個純金製的佛像。
這個佛像製作十分良,一看就是價格不菲。
玉夫人手從的脖子上一把將佛像扯了下來,冷笑著說:“林夫人,這個佛像你敢說,不是你們林府的嗎?”
“當然不是了!”
大夫人哪裏會承認,“你不要隨便拿一個佛像就說我們林府的東西。”
“哼,幸好我那天無意中看見這個老虔婆的脖子上出了一點金,當時,我念在多年主仆的誼上,裝作沒有發現,不曾想居然是你們林府之!”
“玉夫人,你可千萬別病急投醫,世上這樣的金佛像倒是多的是,你憑什麽證明它就是我們林府的!”
大夫人覺得隻要自己一口咬定不知道,這個東西不是自己的,晾玉夫人也不能拿怎麽樣。
林雅歌卻是說道:“母親,這個金佛,不是上次,您在普渡庵為大姐求的嗎?怎麽到了白媽媽的上了?”
“胡說!”大夫人咬咬牙,“若真的是給你大姐求的,自然不會隨意送人的。”
林雅歌歎息了一聲,“母親,您每年都會給大姐求很多的東西,大姐也不曾佩戴過幾樣,也可能是大姐拿去送人了?”
“林雅歌!”大夫人氣得頭發都要飛起來了,“你怎麽能如此地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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