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辰的手下已經將事打聽了個清楚明白,臉上滿是邀功的神。
太上皇與宋明凝的事,當初人盡皆知,後宮里的老嬤嬤會認得那張臉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讓人將捉來。切記,不能被發現。」南宮辰吩咐一聲。
很快,人就被帶到了他面前。
他自然沒有面,而是讓他的人給柒月餵了一隻蠱蟲。
「這隻蠱蟲會讓你渾難,除非你定時服用解藥。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那就是聽我的話。只要你聽話,就什麼事都沒有。否則你將會被痛苦折磨致死。」
時隔多日再次聽到南宮辰的聲音,柒月的心中沒有半點波瀾。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狠,試圖用這樣的方式掌控一個人的心。
還好因為之前曾中過噬心蠱,所以這蠱蟲對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
柒月戰戰兢兢地表示自己願意聽話,只要饒了這條小命,什麼都願意做。
南宮辰對的覺悟頗為滿意,笑道:「很好。我就是喜歡與你這樣的聰明人打道。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進玄安宮。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要為玄安宮的宮。」
「奴婢遵命。」柒月不得不佩服蘇若瑯的神機妙算。
一切竟然真的按照之前的猜測在走。
柒月被套在麻袋裡帶回了原,將方才發生的事說給了蘇若瑯,而後就去了玄安宮。
在太上皇面前哭訴了一番自己在浣坊的遭遇,請求太上皇收留。
「既然如此,那就留下吧。」太上皇心地讓留了下來,沒有讓做重活,只負責照顧院子里的花草。
蘇若瑯見與白肆表現得不錯,也就沒有在宮中多停留,從白肆那裡拿到提議讓南宮祁當太子的大臣名單之後,就去了春風閣。.
那裡的熱鬧一如從前。
櫻桃又為套取了不消息,蘇若瑯對比了一下手中的名單,發現正好能用得上。
「石榴呢?為何沒有見到?」蘇若瑯還以為石榴會以芍藥的份繼續在這裡當花魁,引下一個人上鉤。
可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的蹤跡,甚至無人提起。
「稱病好幾日了,說是在休養。但這幾日我完全沒有在這裡見到。」櫻桃也覺得奇怪。
「我大概知道去哪裡了。」蘇若瑯猜想,一定是先前南宮辰要與蕭雲竹親的消息刺激到了。
心中便想起了齊洐舒。
不知此時有沒有告訴齊洐舒的份?
帶著好奇,蘇若瑯往齊洐舒的院子走去。
夜已深,這個時候拜訪不太妥當。
蘇若瑯並未進去,只是問了守在附近的下屬,這幾日發生了什麼事。
「春風閣的芍藥姑娘每日都會過來,帶著好酒好菜來探,但齊公子卻並不待見,一心只想要石榴姑娘。方才還了氣,差點與芍藥姑娘手,但最後關頭忍了下來。」
蘇若瑯沒想到戲已經唱得這麼足了,石榴還沒有自的意思。
還要等多久?
「人還在裡面?」蘇若瑯聽到院子里有靜,像是什麼被摔碎的聲音。
「是。齊公子暈倒了。」下屬看了一眼,回答道。
蘇若瑯眉心微皺。
石榴還沒有將真實份說給他,齊洐舒就已經在走下一步流程了?
這會不會太快了一點?
正想著,小武就從裡頭衝出來,說是要找大夫。
蘇若瑯當即換了一裝扮,和小武一道回到了院子里。
為齊洐舒診脈,神凝重。
「大夫,我家公子到底怎麼了?」小武焦急忙慌地問道。
「齊公子是……中毒!」蘇若瑯說出最後兩個字的時候,石榴的眼神驀地一變。
想來,已經懷疑到南宮辰上了。
「他中的毒很是厲害,老夫沒有解毒的法子。只能給你個藥方暫時制毒。你們得儘快找到解毒的辦法,不然他怕是活不過這個月。」
蘇若瑯說完,惋惜地搖了搖頭,轉離開。
小武隨著去取葯,只留下石榴一人在齊洐舒邊。
昏迷之中,他的裡依舊念著石榴的名字,真意切,令人容。
不多時,他醒轉過來,發現自己在石榴懷中,立刻將人推開,「芍藥姑娘還請自重。」
「你中劇毒,不可能沒有半點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石榴質問道。
齊洐舒不置可否。
「為什麼不去找大夫?難道你想就這麼死了?」石榴看到他這樣子,氣不打一來。
「有什麼不好?死了我就能見到了。說不定還在奈何橋上等我,我走快一點,就能看到。」齊洐舒生無可地說道。
「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嗎?」石榴心中震驚。
原以為他這點很快就會被消磨,所以才會日日來這裡纏著他,看看他什麼時候會徹底忘了自己。
卻沒有想到,他已經了殉的心思。
「是,對我來說,就是這般重要,沒有,我本就活不下去。所以你不用管我,走吧。」齊洐舒煩悶地揮了揮手。
「我……我就是石榴!」忍不住說出了這個。
齊洐舒聞言,卻是嗤笑一聲,「芍藥姑娘莫要拿人當傻子,你怎麼可能會是?」
石榴急了,「我真的是!」
為了證明自己的份,與齊洐舒說了許多他們兩個人之間才知道的話。
而後告訴他,是被人所害,毀了容,所以才不得不換了一張臉。
「是你就好,是你就好。難怪我看到你會覺得如此悉,石榴,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恨不得時時刻刻在你邊,與你永遠不要分開。我真的怕了。」
齊洐舒將擁懷中,彷彿用盡了全力氣。
「我以後不會再離開你了。」石榴在他懷中靠了一會兒,才想起他上的毒,「是誰給你下的毒?是不是南宮辰?」
齊洐舒錯愕地看著,「你……你怎麼會知道?」
「真是卑鄙!他明明已經派了我接近你,為何還要給你下毒?」石榴恨恨地說道。
齊洐舒當即將推開,指著怒道:「你……你竟然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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