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松他們談的怎麼樣栗蓉不知道，坐前面賣東西去了。

不過看到那顧客走的時候，滿臉高興，看來是皆大歡喜的結果。

店里生著火爐，放在里面的茶幾沙發那里，外面沒有。

栗蓉坐收錢的柜子那里，手冰涼的，趙青松給了，進里面去烤火。

栗蓉點頭說等下去，問他剛才談的怎麼樣。

“不錯，那人跟我定了不東西，說是先合作一段時間再考慮以后要不要長期合作。”

。

栗蓉的第三比賽還沒到時間，老家那邊，也就是大江村就發生了不好的事。

準備來說，是趙大哥。

事很急，急到已經來不及寫信。

大江村的供銷點年底那會兒就裝上了電話機，趙青松用鑼鼓街里的電話打過幾次。

這次是趙父打過來，讓鑼鼓街那里的人來喊趙青松。

趙青松接完電話回來，臉沉沉的，栗蓉和趙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小事，心一，栗蓉問：“發生什麼事了？”

趙青松看了眼趙母，語言又止，給趙母記得剁腳：“你倒是說呀？急死個人嘞！”

“大哥被人關局子里去了。”

“什麼？”趙母眼前一黑，腳了。

實在想不到一向老實的老大，怎麼會被關局子里去？

上個月老大夫妻倆上縣城里開了間副食店，賣鹵味賣臘腸和包子點心......

“娘，你先別急，還沒說是什麼原因呢，”栗蓉對趙青松說，“到底什麼事兒？你能不能一次說完？這大氣的，娘都快給你嚇出好歹來了！”

“都是些腌臜事兒，”趙青松抹了把臉，“大嫂看店的時候有個醉鬼進去，想對大嫂圖謀不軌，被大哥打了一頓，人醒了不認，還要告大哥傷人。”

趙母啐了一口：“挨千刀的！？”

“事有點麻煩，當時店里只有大嫂，那醉鬼不認流氓罪，非要說大嫂勾他。”

栗蓉一臉惡心：“這人真是夠了，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那現在怎麼辦啊？”趙母心慌，兒媳婦被人調戲沒出回來這口氣就算了，兒子還被關進局子里。

醉鬼調戲他不認，又沒人，沒證據。

但是趙青楊打人是真的。

他現在被關進局子里，以后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趙青松：“沒事，副局是我戰友，剛才我打電話問過了，大哥進去只是暫時的，事還有轉圜的余地，不會讓大哥留下案底的，不過我得回去一趟，這事說簡單也不簡單。”

“那你就回去，什麼時候回去？”

“今晚上就走。”

“這麼急？”栗蓉皺眉，“下個月低也快過年了，可惜我還沒放假，不然我也干脆跟著回去了。”

“你老實復習，不用那麼多心。”

趙母一臉擔憂，言又止。

“娘，你想說什麼？”栗蓉問，看趙母不說話，想了想，問，“你是不是放心不下大哥，想跟著回去看看？”

趙母頷首。

栗蓉：“那你就跟著趙青松回去，明天買票。”

“安安怎麼辦？你又要復習，沒時間看他的。”

“我送回我媽那里。”

“那也不行呀，親家母也要上班。”

“一起帶回去，”趙青松一錘定音。

晚上趙青松抱著栗蓉親了好久：“媳婦兒，留你一個人在這兒你生氣嗎？”

“生氣啥？我住學校跟寄宿一樣，再說了，沒多久就放假了，到時候放假，我馬上買票回去。”

栗蓉掐著趙青松肚子上薄薄的：“那你的生意怎麼辦？”

“明天安排好就行了，那麼多人在呢，又不是離了我就干不，”趙青松頓了頓，又說，“對了，店里的水果沒多了，你明天看著能賣多就賣，賣不了就拿去吃。店里提前關門，就當是提前回家過年了。”

“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呢，你這老板當著可真是任。”

夫妻兩相視而笑。

趙青松摟栗蓉：“首都這邊天冷了，沒有炕還難熬，你男人給你暖暖！”

.

老的小的都被趙青松帶回大江村了，店里的水果賣空了不進貨，袁老師問是不是家里出什麼事了。

栗蓉說：“提前回家過年了。”

袁老師活到這個歲數，那麼多年的飯也不是白吃的，聽了栗蓉的回答，便知道是不太方便說的事，就沒有多問，只是失落，這屋子又要恢復寡靜了。

趙青松他們回去后，栗蓉一個人住四合院沒意思，而且復習也不方便，就搬到學校宿舍里面住了。

沈若寧跟著湊熱鬧，也從家里搬了過來，說是要跟栗蓉一起住一起復習。

一連考完三科，還剩下兩科不是很難的的學科，栗蓉們終于可以口氣了。

吳艷紅在宿舍里面問栗蓉講稿寫完了沒。

栗蓉不知道問這個做什麼，但還是認真回答：“寫完了。”

吳艷紅放了個蘋果在栗蓉桌面，拉了張凳子在旁邊坐下：“我就是想問問你，講稿能不能給我看看？”

許靜忽然話道：“看什麼呀？怕不是想抄人家的吧？”

被怪氣了的吳艷紅也不上氣，笑了笑：“我就是想跟栗蓉取取經，上學期可是專業第一名，這學期的演講做的也不錯，是我們要學習的榜樣。”

“再怎麼學習也不能看人家講稿呀？這跟看別人作業答案有什麼區別？”沈若寧沒忍住道。

“哎，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咱們是一個宿舍的，有什麼不能互相分呀？”

許靜聲音大了些：“分什麼啊？都是別人在分，你就在那里坐其！每次裝作知心大姐姐的樣子，騙別人把告訴你，其實心里保不齊怎麼笑話別人呢！”

這大概說到吳艷紅的痛腳了，像是被踩了尾一樣跳了起來：“你說什麼呢！”

栗蓉心力憔悴，但這件事發展這樣，多多跟有點關系。

無奈開口：“講稿不是跟中文版的一樣嗎？我要講的也是上次的容，有什麼好看的，如果你真要看，你就看吧。”

栗蓉把講稿拿出來。

吳艷紅拉著臉：“不看了。”

許靜躺回床上，翻了個，背朝外。

吳艷紅轉回到自己床上。

沈若寧撇撇，跟栗蓉做口型道：真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