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澤宇先提於甜。
“我期待甜甜春季賽的表現的。”
“不過有點可惜,打完春季賽,就要回去上學了。”丁木皺皺眉,有點焦慮。
“我也想留啊,可人家小姑娘有自己的規劃,可不止打遊戲厲害,念書也很厲害,一年時間把兩年的課程都修完了……”
說起這事兒,丁木都甘拜下風。
簡澤宇只知道於甜在上大學,倒不知道這事兒。
畢竟這屬於於甜自己的私事兒,知道的人也只有丁木和季柯,他們也在這種事上也不會憑白的和別人說。
“霧草!這麼厲害?”簡澤宇偏頭拍了拍前面開車的季柯:“跟你有得一拼啊!甜甜一年修完兩年的課程,你當年也是提前畢業的。”
季柯沒吱聲,只留著一個冷漠的後腦勺對著簡澤宇。
簡澤宇開始了日常對季柯的嫌棄:“吱個聲兒會死嗎?就你這脾氣,什麼時候才能追到甜甜啊!”
“追什麼?”一旁的丁木森森的問道。
“啊?”簡澤宇被丁木嚇得了下肩膀:“季柯喜歡甜甜啊,你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這野豬想拱小白菜!”丁木說到“野豬”的時候,目就落在了季柯上:“但我沒想到他到現在還想著要拱小白菜!”
丁木越說越氣:“季柯,你給老子說說,你是非得要拱我甜甜小仙?”
“你現在說話的語氣怎麼越來越像個老父親了?”簡澤宇抖了一下-上的皮疙瘩,渾都不對勁。
丁木瞪了簡澤宇一眼。
簡澤宇手在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作,表示自己不會再隨便說話了。
季柯並沒有回答丁木的問題,只說了一句:“椅背後面有水。”
丁木:“什麼意思?”
季柯:“說了這麼多,不嗎?”
“是有。”丁木轉頭往後面一看,發現真的有水,從裡面拿了三瓶出來,給簡澤宇和季柯分別遞了一瓶。
然後,他才擰開了自己的水,喝了一口之後,一臉茫然的問:“我剛剛說到哪兒了?”
季柯:“你剛剛說想吃我媽做的南瓜餅。”
說起季媽媽做的吃的,丁木一下子就來了興趣,興致的說:“再有個南瓜餅就更好了,舅媽的廚藝比我媽的好多了,我現在……”
簡澤宇猶豫著,要不要提醒丁木一下,他剛剛並不是說的這個。
可是,當他的目接到後視鏡裡季柯警告的眼神過後,了鼻子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聽到。
他算是明白,丁木這個做表哥的為什麼一直在季柯面前氣不起來,智商不夠,段位相差太大。
……
M國時間,早上九點半。
於甜從出站口往外走。
-小的影,幾乎淹沒在一眾人高馬大的白皮的人群裡。
離開半年,飄洋過海回到這裡,反而有點生疏了。
即使在這裡生活了三年,依舊沒有一歸屬。
於甜深吸了一口氣,拿出手機,打開了網絡,手機就震了起來。
是大劍他們給發的微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