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虎狼藥

清客們忙勸解起來，賠笑道：「是咱們說差了……還請世子莫要和我們計較……」那楚明卻是酒上了頭，越發不管不顧起來，滿口嚷嚷自己的侍衛道：「你們過去把那沒卵蛋的奴才小子給我捆了進來，我倒要看看肅王會為了他和我翻臉不！」

楚明手下那些侍衛平日裡跟著楚明在開平城就是橫行霸道，無故就要欺人的，如今看到有樂子，豈有不撮哄的，一蜂窩沖了幾個出去，果然七手八腳將正在隔間裡一個人自斟自飲，不明所以的傅雙林反剪了手拉了進來，傅雙林莫名其妙，被幾個侍衛拉著進來著跪在地上，正掙扎不休，楚明看雙林被侍衛挾制仍不斷掙扎著，頭髮淩，口起伏不定，面頰暈紅，薄抿著，那之前清冷的面容越發出些風來，之前本就被幾個子挑撥起了興頭，如今心如熾，早嚷嚷道：「快給爺拉到裡頭房裡去！今兒小爺還偏就要辦了他！倒要看看誰敢掃興！」

那清客們看勢頭不好，一邊勸解，一邊卻早有人一溜煙的跑回王府去通報去了。

傅雙林被幾個如狼似虎的侍衛拉到了裡間廂房裡，那裡頭早就暖床枕拾掇好隨時供客人興起，楚明進了來吩咐道：「剝了服，人送了熱水進來，洗剝乾淨捆床上去！」一邊又笑：「這侍和男人紓解的方式不同，你們拿了我前些日子才配的極樂散來，到時候他就得求著我上他。」

傅雙林聽到不對，忙掙扎起來，卻無能為力，很快被七八隻手按著他，擡起他的下開他的往裡頭灌東西，他猝不及防被灌了幾大口，只覺得味道十分鹹腥苦，卻被牢牢按住了讓他盡吞了下去，這院本就熱水常備，早有侍衛端了浴桶進來，便剝他的服，他大怒破口大罵道：「世子如此胡來莽撞，也不怕被我們王爺問罪嗎？」

這話卻正痛楚明，上前給他摔了一掌惡狠狠道：「好囚攮的，爺寵你是給你面子，不過個沒種的奴才，倒端什麼架子！」一邊指揮著侍衛將他剝乾淨了塞進熱水桶裡按著雙林將裡奇外外洗了一通，洗得雙林怒不可遏，反複掙扎卻被死死著手腳，洗完後被捆回床上，雙手捆縛到了床頭，雙足被拉開栓在床尾，楚明看著他的潤非常，十分猥的了兩把，得意道：「果然爺沒看錯，好一皮子，可惜還不是最好的時候，一會兒藥起來了，你才仙死呢！你一個人乖乖待著，等會兒我來陪你。」

雙林破口大罵，卻被幾張帕子塞進了裡，帳子被放了下來，線昏暗，楚明將侍衛們趕出去守門，又轉回來悉悉索索地解服，雙林在帳漸漸覺到了子的確開始發熱，心跳漸漸快起來，他呼吸急促起來，卻被堵住，只能用鼻子有限的呼吸，然而隨著他心跳的加快，氧氣漸漸不夠起來，他有了輕微窒息的覺，然而卻火燒起來，全敏非凡，彷彿著有人來，他難之極，不一會兒已覺到神智昏昏。

冬日服多，楚明服才解了一半，上尚穿著，楚昭已帶了人沈著臉衝了進來，門口的侍衛都被幾個王府侍衛押在一旁，楚明還未解其意，楚昭滿臉冰冷掃視了房一眼，便直接走進去，拉開床帳便一怔，又迅速拉下了床帳，轉過臉問楚明：「你給他喝了什麼？解藥呢?」

楚明看他來勢不好，酒也清醒了幾分，笑得有些勉強：「一些助興的藥而已……誰去王爺面前胡嚼舌離間我們了？王爺可別信他，是這侍對我無禮，頂撞了我，我想著他定是仗著王爺寵他，沒大沒小不知尊卑了，將來倒壞了您的名聲，便想著替王爺教導教導他，小小懲罰他一番，他知道份——要解也容易，調些冰水來淋一淋就解開了。」

楚昭面有怒冷冷道：「孤的人不需要別人管教！好教世子知道，孤這裡是招待不了你了，還是請你回開平吧。」一邊轉頭喝道：「還不趕請郡王世子回開平！」又代了句：「過去只和開平郡王說，小王看在同為宗室面子上，盡心盡力招待世子，可惜世子不識擡舉，連孤邊人都敢輕，小王不敢替他管教，只好送回開平府請郡王多教教他規矩！」幾個侍衛高聲應諾，上來也不管楚明上還穿著，鷹抓小一般的將楚明直從樓上拎到樓下，連同幾個捆好的侍衛一起扔進了車子裡，甩了鞭子風馳電掣往開平府駛去。

楚昭解了大氅拉了床帳，拔了佩劍將雙林四肢的帶都削斷，解了大氅將顯然已失去了神智的雙林從頭到腳都嚴嚴實實包了起來，想著雙林這人心倔強，若是讓認識的人看到他這般失態定是惱怒，便也沒侍衛幫忙，自己將他一把抱起，卻又被手裡的重量驚了一下，想起他這些日子瘦了不，這輕飄飄的重也沒養回來如今又因自己派的差使無端傷辱，心裡怒氣更盛。

楚昭一邊將雙林頭臉遮了，抱在懷中直接出了樓子，上了車駕，才去了雙林裡的巾，看他滿臉通紅著氣，半睜著的眼睛裡都是水，額上滿滿都是細的汗珠，楚昭隔著大氅都覺到他渾滾燙，心下惱怒，按住他不許他再蹭，一邊吩咐外頭：「著人先回王府，立刻宣柯彥到孤寢殿裡候著。」一邊將他裹著大氅橫放在馬車座椅上，拍了拍他的臉喊他名字道：「雙林，傅雙林？」

雙林茫然地看著他，整個人仍在無意識地蹭著，楚昭扳著他的臉繼續喊：「傅雙林？」雙林掙扎了一會兒，眼前白花花一片終於凝出了焦點，找回了些神智：「殿下……」了似乎想坐起來，卻四肢痠無力，楚昭按著他道：「別，我已喊了柯彥，你覺怎麼樣了？」

雙林覺到自己呼吸都是熱的，搖了搖頭：「我很熱……給我喝點涼水……」他的聲音嘶啞而微弱，蒼白的臉上被熱氣熏出薄紅，楚昭拿了桌上的茶杯扶起他來給他灌了一杯，看他張著似乎連吞嚥都難了，楚昭又不是個慣伺候人的，眼看著流了不水到口，大氅落看到他從脖子到膛已全變紅，楚昭拉起大氅將他重新裹嚴實按回座位道：「你再忍一會兒，等回了王府，大夫來了就好了。」

雙林閉了眼點了點頭，看得出他很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再蹭，卻整個軀都控制不住的細細地抖著，頭髮被汗在額頭脖子上，全都一綹一綹的，楚昭又是生氣又是惱怒，喝著外頭道：「快點！」

到了王府的時候，雙林又已陷了昏迷中，楚昭一他的額頭，暗道這樣燒下去只怕人要傻了，也不等服侍的侍來扶，直接連著大氅將雙林抱起來往自己寢殿走去，那裡柯彥早已帶了藥箱候著，楚昭將雙林安置道床上便道：「快點，說是被餵了些助興的藥，孤看著他神智不清，只怕是什麼虎狼藥。」

柯彥忙過來把脈後，眉頭也蹙得死道：「藥太烈，想必都是些鹿茸海馬之類的，雖然可以開些藥調理，始終還是讓他自己紓解出來才好……傅公公因是中人，且想是前陣子因凍瘡，進補活的藥吃多了，本就有些質燥熱，沒法子紓解因此藥持久些……待藥發過了便好了。」

楚昭怒道：「他都燒這樣了，待藥過，難道要一直這般燒下去？」

柯彥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有些猶豫道：「若是想不燒，用涼水替他泡泡也便能降溫了……」

楚昭皺了眉頭問：「現在外頭天寒地凍的，他子又荏弱，這涼水一激他，好比那熱石被冷水一澆便要斷裂，落下病怎麼辦？」

柯彥微微汗，這宮裡治療侍大多是胡開幾劑藥挪到外頭好不好看天命了，這些方面的確涉獵太，更何況也沒誰無端給侍服食這麼烈的虎狼藥的，楚昭看他滿臉為難，怒氣又起：「到底會不會有病？」

柯彥躬道：「這虎狼之藥，總會難免有些後患，只能慢慢調養……待卑職開幾方藥促發藥早散……」

楚昭惱怒站了起來，揮手讓他去開藥，催促人煎了上來給雙林灌下，不過一刻鐘，他卻燒得更厲害了，連胡話都說起來，低低地也聽不懂說的什麼，只聽到幾聲「回家」、「不在這裡」的詞，破碎的詞語裡又夾雜著噎，大異平常那冰冷淡漠的模樣。柯彥卻只道這是藥發了，待藥過了便好。

楚昭想起楚明說的話，心下猶豫了一會兒，揮退了柯彥和屋裡伺候的宮人，掀起了雙林上蓋的被子，看到雙林兩絞在一起，整個人蜷著，手抱著自己，抓著自己的手臂，急切地著自己的肩頭，似乎著什麼東西，卻不得其法，整個人彷彿要哭出來一般，渾都是繃的，後腰那裡細得可憐，襯得雙更顯得修長，腰微微扭著，似要逃避，卻拒還迎，膩的包裹著緻的骨骼，整個子都起了一層汗，看過去紅艷艷，熱氣蒸騰，他手了下他的平的背脊腰間，覺到雙林抖了一下，裡低低了聲，不自覺的將迎合了上來，似是希他再下去。

楚昭心頭一跳，再次用眼緩緩掃過眼下這平展的背，韌的腰，修長的，年軀還沒長開，雌雄莫辨，似上好的桃花玉，潤澤，他吸了口氣，終於用手挑開雙林額上的髮，扳正他的臉喊他道：「雙林？孤替你解藥，如何？」

雙林迷迷糊糊地睜了眼看他，呼吸急促，兩頰酡紅一片，平時那矜持淡漠的表已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意，連往日那只算得上清雋的眉目，如今看起來也多了一分穠艷，楚昭低頭了著他的下問：「你答應麼？」

雙林神智混中，含含糊糊道：「殿下……」

楚昭低頭輕輕嚐了下他的，覺而熱，似乎……和子也沒什麼不同，他拉起雙林的下，再次深吻，雙林整個口腔都熱極了，迷迷糊糊地張著任他輕薄，因著發燒通紅，一雙眼睛裡滿是淚瀲灩，楚昭嚨了，覺到下腹熱了起來，他低聲笑了下：「不說話就當你同意了……反正你總是那麼悶。」一邊站了起來，將自己上的服都除了下來，整個人覆了上去。

雙林在火熱的地獄中求著什麼卻一直得不到滿足，忽然覺到了一個涼爽的事了上來，有人在著他，手掌過的地方都微微慄著迎合了上去，上好像很熱又很冷，他彷彿被掐著腰釘在了什麼東西上，四肢掙扎卻弱無力地任人宰割，有人擁抱著他，他，親吻他，藉他，令他一次次抖著要發出喊，卻又被堵住了口舌，只有一次一次的彷彿昏死過去，眼前發出一陣一陣的白，耳朵嗡嗡嗡的響著。

英順親自立在寢殿外，垂著頭攔住了所有要進寢殿的人，大氣都不敢出，直到裡頭令人心跳耳紅的聲停了許久，楚昭終於走了出來，一邊理著襟一邊淡淡吩咐：「備水。」

英順早已命人備下熱水布巾，慌忙親自去端了來剛要送進去，卻被楚昭攔住了，接了那銅盆親自進去，仍是不許人跟進，隔了許久，楚昭才出來，袖子襟漉漉的，吩咐人傳柯彥道：「說是已退了熱，讓他看著開方調養，務必不許落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