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被燙了一下,整個人呆住。
慕敬承趁機將攏在懷裏,卻捨不得放開那似雲、清甜似櫻桃的瓣。
都說男人開葷后就會食髓知味,他以前只當是放屁,覺得那都是意志力薄弱的男人給自己找的借口。
像他這樣擁有強大自制力的男人,是絕對不會被慾所掌控的。
嗯……現在打臉還疼的。
他只不過親了依依幾次,就已經日日惦記了,若是……
他不敢想,也不想深想。
因為他潛意識裏大約清楚,那時候打臉可能會比現在還疼。
而他,不允許自己那麼做!
他給不了依依未來,就沒有資格佔有!
親吻,是他對自己最大的放縱了!
他忍不住將大手撐在圓潤飽滿的後腦勺,將托得離自己更近。
火熱的瓣著,總想汲取得更多,更多。
等依依回過神的時候,慕敬承已經順利地侵了的領地。
他的霸道滾燙,卻得像花瓣。
他的氣息是火熱的,味道卻是清冷的,兩種截然不同的覺摻雜在一起,矛盾又和諧,慾又勾人。
依依不自地閉上眼,仰起頭,去迎合他的吻。
全然忘了剛才還在生他的氣!
儘管撐在腦後的大手給了很大的支撐,可依依還是覺得子發,止不住得往後一寸寸倒下。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姿勢已經改變。
依依躺在半搖起的病床上,慕敬承一條撐在地上,另一條屈起,跪坐在依依腰側,整個上半幾乎在上。
又是那悉而曖昧的姿勢,像猛虎欺小白兔。
依依慌得不知道怎麼辦好,腦子鬨哄的,耳朵里充斥著「咚咚」的心跳聲,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慕敬承的。
甚至忘記了呼吸,漲得小臉通紅。
直到慕敬承不捨地鬆開的,才像條離了水的魚,大口呼吸。
慕敬承的氣息也有些,天知道讓他這樣停下有多難。
可他怕下的小丫頭窒息,更怕自己一發不可收拾。
依依抬手抵住自己被吻的有些紅腫的,小臉紅得像個的桃子,卷翹的睫上還掛著未乾的淚水。
了一會兒氣息才趨於平順,理智也漸漸回歸,被強吻之前發生的事也重新被記起。
不滿地撅:「慕敬承,你欺負人!」
慕敬承兩隻手撐在腦袋兩側,灼灼的目盯著下的「獵」,角微微勾起,翹出一饜足的弧度。
雖然強吻是急之下的無奈之舉,可一嘗芳澤卻是他蓄謀已久的事。
但這樣的心思顯然不能讓依依悉。
他故意板起臉,惡狠狠道:「我之前就告誡過你,再無理取鬧,我就這樣教訓你!是你自己枉顧我的話!」
「我哪裏有無理取鬧!」依依不服氣,「慕敬聽來探病有什麼錯?且不說他是你弟弟,就算看在他救過我的份上,你也不該那麼對他!」
提及慕敬聽,慕敬承的臉再次被寒意籠罩。
「依依!」他咬牙,「我再跟你強調一遍,在慕家,除了你和爺爺,我沒有別的家人!」
依依咬了咬,有些不以為然,不過聽慕敬承把也放在家人之列,心裏到底有些竊喜,就沒有反駁。
只是一臉天真地問:「可是……為什麼呀?」
明明做夢都想要一大家子家人!
慕敬承抿著,神有些諱莫如深。
他遲疑片刻,終究什麼也沒說。
遲早是要離開的,何必讓慕家那些骯髒的事,污了的耳朵!
他垂眸掩去眼底的晦,惡狠狠地告誡:「沒有為什麼,你只管記住,在慕家,除了我和爺爺,別的人,不要搭理!」
雖然依依還是覺得他有些不可理喻,可又覺得他既然這麼說,自然有他的道理。
在心裏,反正慕敬承是永遠不會害的。
可以盡量不跟慕敬承和慕爺爺以外的慕家人打道,但慕敬聽的恩,還是要還的。
既然答應了幫他治病,一定會說到做到。
外公說,這言而有信。
但為了不讓慕敬承生氣,還是乖順地點點頭,紅著臉,小聲提醒:「我知道了,你可以起來了嗎?」
被他著,幾乎彈不得。
到都是他充滿男荷爾蒙氣息的味道,讓倍局促。
慕敬承愣了愣,想起卻不了。
因為,下小丫頭的模樣,像蛋糕上可口的櫻桃,讓他移不開眼睛。
也像灌了鉛,挪不分毫。
哪怕就只是這樣將圈在下,都讓他忍不住心旌搖。
他想起,捨不得,想「吃掉」,卻又不忍心。
僵持地保持著趴在上的姿勢,眉眼間儘是懊惱。
慕敬承不,依依也不敢,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瞄一下。
因為,這個角度看到的慕敬承,又又。
俊逸的五,立的廓,流暢的線條,彷彿深得造主厚,起伏轉折盡顯完。
他襯領口的扣子不知何時解開了兩顆,出修長的脖頸和的結,約還能看到下面瑩白的鎖骨。
眼神深邃如海,目灼灼似火,像要引人犯罪。
偏他眉宇間夾著清冷克制,端的又平添幾分迷離,看來那樣神。
這一幕畫面實在養眼,還著些難言的和人。
撥得一顆心七上八下,口的小鹿砰砰撞。
依依鬼使神差地咽了口口水。
吞咽的聲音有點大,甚至驚了僵住的慕敬承。
他劍眉不自覺地往上挑了一寸,疑的目落下來,落在那張白凈的小臉上。
「唰」的一聲,依依「聽」見自己的臉不控制地燒紅。
恥像蛛一般綿纏來,窘得想換顆星球生活。
慕敬承大約get到了的心思,眼中的疑慢慢被笑意取代。
他剛剛微微欠起的上半再次覆了下來,角噙著淺淡的笑意,語氣魅而低醇。
「真的要我起來?」他頓了頓,語氣越發玩味兒,「我看你好像……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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