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蹦出……哎,他也真夠會糊作的!這不是作死嗎?敬亭知道以后肯定饒不了他!孫都那麼大了,小媽都和兒子一般大了,他,啊,我,我都不知道說他什麼了。”
陸蕎真的不知道自己要用什麼詞兒來形容霍守業。
丟人現眼,他們家祖宗的臉都被丟了!
霍敬亭今年三十三歲,小媽也三十三,他爸還要明正娶,他爸第三條都廢了,還要娶小老婆!
怎麼說?沒辦法說!
“我早就想離婚了,我想離婚的時候他不和我離婚。這歲數了在鬧離婚,這是讓敬亭丟人啊!到傷害最大的是敬亭。霍氏集團的生意呢,票呢,這些都會有損傷的。”
霍老夫人心里本就沒有霍守業,只是擔心兒子被牽連。
“話說到這了,我也不瞞著你了。有些事兒誰都不知道。我瞞了這麼多年,也只能和你說說。”
霍老夫人聲音有些哽咽。
“你知道為什麼敬亭和靜雯年紀差這麼多嗎?”
“你們不和啊!”
“哎!誰沒有過呢,我和霍守業結婚的時候,也滿心期盼有一段好的婚姻。雖然是強強聯合,家族聯姻,但還是要有基礎的。懷孕生子,敬亭還沒滿月,小三就頂著肚子找上門,霍二霍三接連出生,我和霍守業鬧過,吵過,敬亭他爺爺也給我撐腰,但結果呢,他爺爺想著多子多福,私生子帶進門了,霍守業繼續出軌了。我這麼烈的脾氣,不可能和他還能繼續做恩夫妻。我嫌他臟。我不許他我。他在外邊怎麼找人我不管,死心了,怎麼樣就怎麼樣!”
陸蕎心疼的很,婆婆這是了一輩子的活寡。被霍守業給毀了。
這也是一個豪門小姐的,可婚后這日子過得。
“早就分開睡了。老宅地方大,他住哪我不管,但不許進我的房間。后來,是,是霍守業喝多了,闖進我的房間,把我……”
霍老夫人說不下去,這事兒太惡心。
“牲口!”
陸蕎氣得咬牙,霍守業真特麼惡心的事都干得出來!
“是啊,我和他還是夫妻,雖然我提過多次離婚,他和他爸爸都不同意。各過各的也不行。他不顧及我的,他也沒認為這是犯罪,結婚了是夫妻,這事兒很正常的,但我惡心死了。這就有了靖雯。這事兒啊敬亭都不知道,也不能讓他知道。”
“媽!”
陸蕎心疼的眼圈發紅,著婆婆的手,婆婆這輩子太難了。
“靖雯生下來以后我就有點想不開,心不好,也恨靖雯,敬亭一直都是個好哥哥,幫忙泡幫忙照顧,后來我就歸一佛門了。孩子沒錯,靖雯也是無辜的,我不能把對爸爸的怨恨發泄到孩子上。
霍守業在想故技重施,我就和他玩命一樣撕扯打架,我把他打傷,剪子刀子耍起什麼都往他上招呼。霍守業不敢在靠近我,敬亭他爺爺也沒了,沒人再管著霍守業,他就玩開了,也不回家,也不管孩子,我不得呢!”
“念經誦佛修養,心態平和了,他死活我不在乎,多人我更不在乎。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我守著倆孩子,把他們教育好就行。還好敬亭靖雯很乖,很我。現在我都躲出來了,不和他有什麼瓜葛,眼看都要六十了,算了不折騰了。他都那樣了,還賊心不死。”
“你知道他怎麼罵我嗎?那話都沒辦法說出口,從結婚那時候的厭惡到現在的仇恨,他早就想和我離婚了。現在有了靈魂伴,有了真,要和我離婚!好啊,離就離,低調點,別給孩子找麻煩。他和我分財產。”
霍老夫人眼淚,嘆氣著。
“我這輩子就是個悲劇。可沒辦法了,已經這樣了。我不想和他折騰,他不要臉的找上門。”
“媽,收拾東西去我那邊!”
陸蕎站起來這就打開柜,從里邊拿了幾件霍老夫人的外套。
“明天咱們再把菩薩請到那邊去。現在你和我走。你在那邊住,他不敢隨便去那邊的。這樣他就不會找到你了,見不到惡心的人,你也不會被他氣哭。”
“但是……”
“但是什麼呀,他有事兒找我來!你看我怎麼懟他!這事兒還是要告訴敬亭的,你不好出面去解決,讓敬亭找律師去解決!哭什麼呀,你這麼想,離開一個人渣多幸運的事兒啊。不能被他牽連一輩子。”
陸蕎拉著霍老夫人就走!
反正距離不遠,走回去。
“媽,你住在我們的臥室先,我去住我外婆那邊。等明天了,我在讓人把書房收拾出來,變你的主臥。這不就行了嗎?他的書房就在小客廳,把小客廳變書房更好,這樣我就能監督他。你是不知道啊,他要加班忙起來都到后半夜!距離近了,我就能拉著他加班了!”
陸蕎雷厲風行,很快就把主臥讓出來給婆婆住。
勸著婆婆別傷心了,今晚住在外婆的房間。
天沒亮呢就起來收拾,準備把霍敬亭的書房騰出來。
霍老夫人讓陸蕎別忙活了。
“周一不是查房嗎?你快去,聽聽醫生們怎麼說的!”
“那也行,媽,你等等我,我回來在收拾書房。”
陸蕎急匆匆的去了醫院。
科系主任還是希外婆在住一周的醫院觀察觀察,外婆就唉聲嘆氣的。
等周圍的人都走了,趙姨媽也回家做飯了,陸蕎和外婆咬耳朵。
聲音小的只有們娘倆聽得見。
陸蕎沒敢說霍靖雯的出生問題,就說霍守業死活鬧離婚的事兒。
外婆的眼珠子都瞪圓了。
“這還是人嗎?這不是個牲口啊!”
“我婆婆昨晚哭了一宿。我都不知道咋安了。我想給敬亭打電話,這事兒不能瞞著敬亭,但是我婆婆總覺得丟人現眼。這要是霍守業一直去鬧我婆婆,我婆婆也太難了。”
陸蕎唉聲嘆氣的,心疼婆婆,為婆婆覺得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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