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守業傻眼了。霍敬亭凍結了他的財產?那他還怎麼轉移啊!
“你什麼時候凍結的?”
“你和我媽提離婚的那天晚上。”
陸蕎和霍敬亭打電話的時候,霍敬亭隨即就想到這一點了,馬上作,遞申請,把霍守業的賬戶給凍結了。
但還是晚了一步,霍守業已經把名下的一套房子轉贈齊紅梅了。
“你不信你就試試。”
霍守業趕打電話詢問,果然幾張大額的銀行卡已經被封。
霍守業咬牙切齒,霍敬亭哼笑出來。
“我可以拖著你,遞離婚申請,一個月離婚冷靜期,再加上調解,其中一方不同意離婚,那就要等六個月以后再次遞。半年到一年的時間,你一分錢都不能,我親的父親,你想,你了一個又老又沒用又窮的老男人,誰還會和你談圍著你轉?圖你什麼呢?年紀大?風流?”
圖你年紀大?圖你不洗澡?
這臺詞兒差點就出來了。
“沒關系,這司咱們照著兩年來打,或者說判決下達后我上訴,維持一審原判后,我撤訴再次上訴。那司就沒完了。希你健康,能活到案子終審判決。不過在這期間,我不會管你,銀行的錢你不能,你風流一輩子,你看哪個人能養你老?”
霍敬亭有竹,每一條他都和法務總監討論過,知道怎麼拿霍守業的。
霍守業氣的能吐,可霍敬亭說的都是事實,這絕對不是危言聳聽。他知道,霍敬亭說的出辦得到。
他們之間,早就沒有所謂的父子親,只有仇恨怨懟。
兩條路,要麼一無所有,要麼拿著三分之一的財產去逍遙。
霍敬亭可以和他死磕的,霍敬亭現在大權在握,實力雄厚,人脈廣泛,能玩死他。
霍守業只能打掉牙活吞。
霍敬亭就是一個在蚊子上劈的人,讓霍守業骨頭不疼疼,著骨頭剔啊,留給他的只是很一點的東西。
不讓他死,卻能讓他一無所有,霍敬亭就是一個干海綿,吸飽水分,剩下一點點的水珠,才是留給他的。
霍敬亭后背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手在膝蓋上搭一個山,似笑非笑,有竹的,眼神里只有對他的嘲諷和仇恨。
那種料事如神的驕傲,讓霍守業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能咬牙跺腳,認了。
“聽你的,聽你的還不行嗎?你他媽這真是我好兒子啊!我養條狗都比你強!”
“你沒聽說過嗎?狗只有媽,沒有爸,因為狗爹太渣。”
吃陸蕎的口水太多了,所以老婆的毒舌霍敬亭也學會了。
“得得得我不和你打仗!”
“好,這條過了。其他的你再看看吧。”
霍守業肝疼疼的,沒有好耐心,把離婚協議書摔摔打打的打開了。
“我他媽……怎麼不許我擺酒,不許我辦婚禮,不許我對外宣布啊!我結婚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嗎啊?我結不結婚和你有關系嗎?你什麼都管!”
霍守業差點沒氣死,第三條就是結婚不許辦酒不許聲張不許對外宣布。這是結婚嗎?這和差哪了?
“你干的事對霍氏集團沒有任何好的影響。上次因為你的丑聞,價下跌的厲害,給公司帶來多大損失?每天市值蒸發多你算過嗎?你要是拋棄原配迎娶小三的消息大肆傳播,公司的價還會下跌。我不會給你的錯誤買單。”
“我又不是,怎麼就不行了?”
“你去宣傳我也不在乎,在公司你也有份,所有損失我都會算在你頭上,從份分紅扣除。希你有生之年的分紅足夠你支付負面影響帶來的損失金額!這在你,我不管你怎麼做的,你愿意不要錢你就去宣傳吧!”
“行行行!我算看明白了,你這是拿我啊!行,我不宣傳!”
霍守業算計不過霍敬亭,再一次確定他沒這本事和霍敬亭斗法。
離婚協議書其實很簡單,一共四條,最后一條,霍守業又翻臉了。
“我道歉?為啥給你媽道歉?婚都離了我道歉做什麼?”
“你害了我媽一輩子!你要和我媽說對不起!”
“拿走我這麼多錢,還讓我道歉?配嗎?”
“你再這麼說我媽,我對你不客氣!”
霍敬亭怒火中燒。
“你還想怎麼對我不客氣啊,今天這些事兒你那個對我客氣了,我可告訴你,我是你爸,我……”
霍守業吵吵著,拍著桌子和霍敬亭大吼。
霍敬亭手拿過桌上的水晶煙灰缸,盯著霍守業。
霍守業腳一蹬地,椅子挪開了很遠。
抿抿,不敢再說什麼了。
霍敬亭不是不敢揍他的。霍敬亭只是不喜歡用武力,腦比較好!拿七寸就可以。
今天這是急了,看樣子再說他不聽的肯定要手。
“一別兩寬,各自歡喜,是吧,就,就,就做不到互相祝福,做到彼此忘,對面不相識,解我也解不就行了嗎?我知道你媽不想見我了,那,我還道什麼歉啊,是吧?就,就算了唄。”
霍守業支支吾吾的給自己找借口。
“我媽說不需要那是的事兒,你道歉是你的事兒,我媽和你結婚這麼多年,沒有一天是開心的。全都是你帶來的痛苦!你把害了這麼多年,一句對不起就便宜你了!”
“盡過妻子的義務嗎?我為什麼在外邊出軌啊?還不是因為你媽不讓我,我也是男人,你也是男人,你該了解這種……”
話沒說完,霍敬亭手里的煙灰缸對著他腦袋砸過來!
“閉!”
霍敬亭吼出來了,氣的渾發抖!
“你就不是人!”
霍守業躲閃的快了一點,沒有砸到腦袋,但是肩膀挨了一下。
“我是你爸!”
霍守業疼的大吼。
“我寧可沒有你這個父親!”
“我就是你爸,別管怎麼著,我老了你就要養我!”
霍守業冷哼,又很得意!
“霍敬亭,你怎麼恨我都行,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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