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果好笑地看著劉知書:“我有沒有誣陷你,直接問問那名柿子的宮便知道了。”
“那柿子是曲才人宮中的,如果不是你,難不是曲才人?”
劉知書怒目瞪視著唐果果:“不是這樣的!柿子自己也說了,不是故意的,郡主為何不相信?”
“別說我不相信了,你問問周圍的人呢,有誰會相信嗎?”
唐果果看了一眼四周,示意眾人回答。
眾人紛紛搖頭,就算相信的也會搖頭,笑話,看到皇上這麼寵靈心郡主,們怎麼可能還與糖果谷對著干?
“當然,我也是個講證據的。”唐果果看向小喜子,“小喜子公公,勞煩你了。”
小喜子公公彎了彎腰,一甩拂塵,立馬說道:“將柿子帶到慎刑司,你們也別愣著了,行刑!”
隨著小喜子公公的話音落下,劉知書直接被堵上了,將在了條凳子上。
唐果果將曲才人扶了起來,笑著說道:“曲才人不必擔憂,我與劉知書那是在宮外就積怨已久的,與曲才人無關,當然,曲才人也好好查查,這劉家人,可沒曲才人想象的那麼簡單。”
“若是曲才人想要幫扶劉家人,不如換個人選。”
曲才人重重地松了一口氣,連忙說道:“多謝郡主提點。”
說完,曲才人又看向皇上,見他正在與林嵐秀說著什麼,忙走了過去,等兩人聊完后才道:“皇上不如也去看看花,今年的花開得特別好。”
皇上倒是沒有駁了曲才人的面子,但是也沒有去賞花,只是將彩頭留下,就轉去了書房。
皇上離開后,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在曲才人以及有心人的帶下,氣氛再次活躍起來,至于劉知書,自然沒人再提。
至于唐果果則是找到了胡盛文與李寧兒,拉著兩人到了旁邊的小亭子里坐了下來聊著天,特地讓兩人的丫鬟守在外面,不讓其他人靠近。
一些想與唐果果好的貴見此,也只能按捺住自己的心,等著唐果果沒事的時候,在上去。
“寧姐姐,你婆家如何?”唐果果的問話,讓兩人都愣了一下。
胡盛文疑的開口:“寧兒嫁的乃是翰林院院長的小兒子,如今也在翰林院當差,當年可是轟一時的探花,聽聞此人溫潤如玉,正好與寧兒的脾氣相補,按照常理來說,應該是過得不錯的。”
“這些年,我與寧兒都在京城,也沒聽過寧兒抱怨。”
胡盛文的話,讓李寧兒握了手中的帕子。
看著這番作為,胡盛文眉頭一皺:“寧兒,他欺負你了?”
李寧兒抬起頭來,笑著說道:“沒有沒有,你們想多了,文學對我很好,怎麼會欺負我?再說,我也不是能讓人欺負的子。”
“李寧兒,你說謊的時候就喜歡眼神閃爍!你還有沒有將我當姐妹?”胡盛文怒了,怒自己居然這麼久都沒有看出李寧兒過得不好,怒李寧兒居然什麼都不跟說!
李寧兒連忙拉住了胡盛文的手:“真的,他對我很好的,你們不要瞎猜,我能有什麼事?”
“果果,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你看你將文文嚇得。”
唐果果歪著腦袋看向李寧兒:“如若那鄭文學真的對你好,那娘還能那樣威脅你?”
李寧兒不可思議地看向唐果果:“你,你說什麼呢?”
唐果果見李寧兒還不說真話,便將剛才看到的事說了出來:“你剛剛是想替我抱不平吧,卻被鄭老夫人給拉住了,看你們的表,應該是在威脅你。”
“寧姐姐,你真的不愿意與我們說實話嗎?”
李寧兒沉默了。
胡盛文立馬說道:“我就說不對勁!你還騙我說沒事!”
胡盛文懊惱不已:“我這人,本就心,你也不是不知道,為何不與我直說?難不是不信我?”
李寧兒張了張,看著不遠的鶯鶯燕燕,嘆了一口氣:“我并非不信你們,只是,畢竟是我自己的事,又何苦讓你們跟著生氣?”
“看來,那鄭文學是負了你了。”唐果果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地說道,“這些年,我雖然不在京城,但是對京城的事卻是了如指掌,那鄭文學三番兩次進青樓,納妾,分明沒將你放在眼里。”
“寧姐姐應該也知道,我向來忍不了男子的三妻四妾,但是我并非寧姐姐,所以……”
“我以為寧姐姐能接,便沒有手。”
“或者說,我在等寧姐姐給我寫信,但凡寧姐姐有一不滿,我就會出手,可是寧姐姐沒有。而那鄭文學除了好之外,也沒有做其他出格的事,我也便沒有多管。”
“前日,我卻是收到了消息,那鄭文學打了姐姐你,就因為那小妾的栽贓陷害,怎麼,姐姐還不準備反擊嗎?”
李寧兒愣住了,震驚不已地看向唐果果。
唐果果卻是極其直白:“自從盛文出了事后,我怕與你們出事,所以我讓我的人直接進去了你們夫家,暗地里保護你們,若非如此,我還蒙在鼓里。”
“寧姐姐,你是史家的嫡親兒!為何要這個氣?”
“就算你爹娘幫不了你,還有我唐果果!姐姐莫非是忘了,我曾經說過,只要姐姐覺得是對的,那就盡管去做!哪怕將天給捅破了,還有我唐果果給姐姐們撐著!”
“可是如今,你們后有我,有護國王府!有長公主的庇佑!卻是一個比一個過的差!你們到底在想什麼!”
唐果果的話語里滿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臉上更是浮現出失之:“這次宴會,只有寧姐姐你一人來了,玉姐姐、冉姐姐還有蕊兒姐姐都沒有來,是們不想來嗎?不,是們被夫家拿住了!”
“明明你們有一手好牌,為何會打這番模樣!”
李寧兒的貝齒咬著,全都在發抖。
一旁的胡盛文則是擔憂地看向李寧兒,剛想說點什麼時,李寧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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