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這些日子都去河邊背書,他的手早就徹底痊愈了,趙仔細檢查過了沒有后癥。
手恢復了,也讓他恢復了自信心,這些日子天不亮就起來了打套拳熱,然后去河邊背書撿柴火割豬草。
上午家里也不讓他干活他就在屋里做功課,全力以赴苦讀備考下午就在屋里寫寫畫畫,晚上吃過飯吹一會笛子緩緩勁再背一會書。
瞧那架勢是報了必勝心去的。
第二天村里來了不人修房子,蓋酒坊,全程都是三爺爺五爺爺和八爺爺在張羅,子叔準備帶著趙進城了。
趙在馬車上和他商議:“叔,鋪子的錢讓我出吧,我想落我娘的名字,將來也是留給我二哥了,以后有錢了我打算再買兩間鋪子收租,給我娘也落個保障。”
趙笑了,“咋地怕你哥不孝順啊?”
“不,我怕嫂子不孝順,我先把最壞的想到前頭,有這點東西我娘就不能氣。
要是看上這點錢就得結我娘,不能欺負。我娘子沒主意,我不防一手不放心呀。”
趙認可的點頭,還是閨心細。
“行,那鋪子你買,付租金。”
“不用,干酒館咱都是合伙的。”
趙笑了笑。
“不,應該付,一碼歸一碼,賬目要算清楚,不然以后也是麻煩事,畢竟是三家合伙呢,回頭弄起來我還得寫個東西立個字據要簽字摁手印呢。”
趙做管事的人,凡事都有章程。
“行,聽您的。叔,如果有一天我二叔的酒館干不下去了,麻煩您替我娘買下來,那是我爹和我爺爺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
那個酒館帶著三兄妹對父親和爺爺所有好的回憶,不再是簡單的酒館了。
“行,我記在心里了。”
就趙興那個腦子,沒了老大他早晚會把酒館玩垮掉,真以為自己是經商奇才呢。
趙提前約了牙行的人見面。
“趙哥,這是您閨呀?”
來人是小個子青年,著趙眼里充滿了驚艷。
這姑娘長得太漂亮了,有村姑長這麼好看的,而且這氣質也不像村姑呀。
“是我閨,看什麼看,我讓你找的鋪子有信麼?”
趙推了他一把,擋在趙前,沒好氣的呵斥小個子。
個小子黃山,人稱黃三,家里也是排行老三。
“找到了,哥哥代的事我能不仔細麼,我帶您去看看。”
黃山在前頭引路,領他們去看鋪子。
臨街的鋪子大小有些區別,但都帶后院。
黃山先帶他們去看了一間大鋪子,介紹說:“這有兩個鋪子那麼大,后院也寬敞,有六間房間呢,院子有井,住人放東西都不錯,就是價格稍微貴點。”
“多錢?”
“這間人家賣二百兩不讓價。”
“小的呢。”
“就在隔壁,比這間小一半,后院只有四間屋子,也比較小。是一百五十兩。”
“這小這麼多價格只便宜五十兩啊?”
趙瞥他一眼。
黃山朝笑了一下,“這位置好,而且里面帶桌椅板凳以前是干面館的,后廚的東西都是全乎的一起賣。”
“小鋪子能再讓點麼,你要是再讓點我打算兩間一起買下來。”
趙算了算錢很寬裕。
“主家說最多能讓到一百二十兩,大的那間人家不讓價。”
“可以,去問問,今兒就過戶。”
“,現在就能去。”
黃山一看這麼痛快,眉開眼笑領他們去銀子衙門過戶。
趙把一大一小鋪子全買下來了,落的事老娘徐氏的名字,紅頭戶名這個是在衙門立案的。
白契沒有名字衙門寫的非常簡單,契約丟了或者被騙走,就比較麻煩,不一定找得回來。
紅的不行,要轉賣改戶名必須去衙門翻卷宗,要掏錢的。
趙親自立了老娘的名字,這以后收租金就是老娘養老的底氣了。
干完了這些趙也舒口氣,“黃三,你給我尋著,我打算買些好田,我這回要的多,最一二百畝,可能不是一戶人家,我不著急。”
“哥哥,你等我信,好田連片的不好找,您容我慢慢給尋好的,不沾染貴人家的。”
買地有很多講究,頭一條離宦地主家遠些,免得人家擴張把你吞了。
再一個要連片好看管,還要看是旱田還是水田呢。
這里頭還有許多講究,好田也不一定就是種田,也有林地和果林地,也有產出呢。
“對了,我家后院那還有十畝荒地沒人要,我大哥讓我全部買下來。”
趙一拍腦袋,差點給忘了。
“買下來是對的,咱干酒坊,周圍不能給別人了,黃三還得麻煩你一趟,我剛才把這事給忘記了。”
“行啊,跟我客氣啥。”
“連同溪水兩邊的林地我也全買了,一口氣左右兩邊二十畝我全要了。”
那溪水就是山泉水流下來的,為了防止后患,溪水兩邊的地全買下來,免得別人做手腳控制了水源那就可就麻煩了。
黃山帶著他們再去衙門,跟衙役說了一聲,塞了點銅板,先立了紅頭契約,量地可以一會再去。
給了錢自然就順利多了,契約拿到手,趙挨個打了賞錢,還給買了點酒,小鬼難纏,打好關系以后辦事方便。
全部弄利索了,二人回了村,趙把趙送回去,帶著衙役去量地。
其實買地尤其是荒地和林地是需要丈量的,不過給了錢麼,衙役丈量的非常寬松,左右兩邊幾乎多給了兩畝地,全都是他家的了。
土地只能暫時落在趙斌名下,他有功名,賦稅很多,若是考上舉人還能減免所有賦稅。
荒地有很多優惠,稅的多,但好田的稅可不輕的。
趙把契約給徐氏。
“娘,東西都辦好了,你收起來吧。”
“好,咦這鋪子雜事我的名呀,不是說好了給你二哥麼。”
“我跟哥說好了的,寫你的名有租金呢,給你的養老錢,以后娶了媳婦也不敢虧待你,你只管拿著等你百年還是我二哥的,又沒人和他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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