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就是皇后壽宴,也正是行開始的時候。
這件事有晏季安排,按理來說,不會出什麼差錯。
但是,一切皆有變數,誰也不敢說有絕對的把握。
到時,若是真的出現萬一,那他此時與云妙音相認,便會連累。
想到此,他努力按捺下心中那洶涌澎湃的沖,只能點點頭道:“沒錯,我的頭痛癥按時間算,應該在壽宴后的第二日發作,但我還沒找到可信的行針之人,所以,你可否再幫我一次”
“當然可以啊”云妙音當即滿口答應,甚至還特別義氣道,“這樣好了,你在北辰國的日子,都由我幫你好了,不過你也要快點找,不然回去的路上發作也是很麻煩。”
澤言眼澄亮:“被你這麼說,我都想多留些日子了。”
“那正好啊。”云妙音當即開心道,“我一直覺得自己還未盡地主之誼呢,你多留些日子,我正好可以帶你到看一看,到吃一吃。”
“好。”澤言笑得溫,“那就這麼說定了。”
“沒問題”云妙音拍拍脯,“包在我上”
兩個人對視一笑,一個笑得很甜,一個笑容很暖。
遠遠過去,除了男帥,讓人賞心悅目,還莫名多了很多溫馨。
晏季的臉沉了沉,不過,還是站起,走到了紅瀟邊。
紅瀟周圍此刻酒氣沖天,晏季當即臉更黑:“做事還要喝酒,你若是辦砸了”
“停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這些酒對我來說就像水一樣,我越喝越神,越神做得越,越等等。”紅瀟忽然抬起頭,朝著不遠掃了一眼,接著,冷哼一聲道,“你自己心里不痛快別來給我找茬,我好不容易把火藥去除,可不希再聞到火藥味。”
晏季眉頭一擰:“誰說本王心里不痛快了”
紅瀟一陣無語,這會正做到最后,眼瞅著就要完,實在懶得和他爭辯。
所以,眼珠一轉,忽然對著屋外喊道:“云姑娘,能不能過來幫我搭把手”
院中,本就與澤言談完的云妙音聞言立即跑了進來。
紅瀟也不客氣,直接將一條做引的信子遞給:“來,幫我把這個剪幾段這樣的長度,然后再學著我的作,從這里穿進去。”
“好嘞。”云妙音正愁自己幫不上什麼忙,聞言立即拿起剪刀行了起來。
也正是這樣近距離接,才明白這改良過的鐵球之上有個機關。
從外面看,依然是一個完整鐵球。
但是,在某個特定的位置用力一按,火石就會在里面被打出火,自點燃埋在里面的信子。
而與此同時,被下去的地方又會被直接彈出,讓煙火從這里發到空中。
云妙音忍不住嘖嘖稱奇。
雖然在現代來說,這點技可能算不上什麼。
但這可是古代啊,而且還是純手工制作。
不得不說,這位紅瀟姑娘真的是太太太厲害了。
“別這麼看著我,我可害怕被人盯上。”紅瀟做好最后一個鐵球,目意有所指地掃了某人一眼,對著云妙音撇撇道。163 .163.
云妙音此刻還沉浸在震驚中,并沒注意那麼多,聞言只是解釋道:“我只是覺得太崇拜你了,如果我是江湖中子,我一定投你門下。”
紅瀟對于發展門派一直有執念,聞言不挑眉:“真的”
“當然”云妙音認真地點點頭。
現在學武功怕是來不及了,但做這種手藝活,又能防不說,還能在出手時顯得很神,聽起來就很拉風好嗎
看著云妙音一副求知若的狂熱模樣,又想到方才的領悟能力,紅瀟了下道:“我門也不一定非得是江湖子,反正我還要在京城待上一段時間查事,空的時候倒是可以教教你,萬一你悟還行,說不定我一開心,可以收你為徒。”
“真的”云妙音的大眼睛頓時澄亮,就差沒有開心地蹦起來。
晏季不屑地掃了紅瀟一眼,不過,卻難得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多些東西防對云妙音來說是好事。
紅瀟見狀更加得意,而且還抬頭,做出一副師傅的范兒來:“別得意太早,萬一你太笨或者惹我不高興,我是不收的。”
“一定讓師傅滿意”云妙音立正站好,小可甜。
紅瀟挑挑眉,讓滿意
嘿嘿,那是不是以后就可以任意敲詐季王了
哈哈哈,想想就覺得前途一片明。
銀子多了,就可以研制更多暗,從而讓無影門發揚大。
想到此,忍不住拿起一旁的酒,又喝上兩口。
晏季只是微微一掃,便想得到在盤算些什麼。
不過,心卻是無比嫌棄和鄙視。
等到云妙音把技都學會之后,本王還需要找你
這麼傻的人,也不知道岳寒是怎麼看上的。
挑挑眉,他終是開口道:“好了,既然鐵球已做好,那大家就各自回去,做好各自最后的準備吧。”
云妙音立刻點頭同意。
雖然這個計劃到時候并不需要自己做什麼,但壽宴之上,還有舞蹈要表演。
到底從未當眾有過這經驗,還是要回去再練習一下,多做下思想建設。
所以,幾個人同澤言告辭后,便直接回了史府,晚餐后又練了一個多時辰的舞蹈才睡下。
醒來,便看到子沁拿著做好的服走進:“小姐,你讓奴婢做的舞,奴婢做好了,小姐穿穿是否合”
云妙音眼前一亮:“這麼快快拿過來。”
子沁也是當初從晏季那挑過來的姑娘,手工方面極好,針線活只是擅長的一種,除此之外,為人梳妝打扮甚至易容都很厲害。
拿過服立即穿在上,還穿著它試著跳了一遍舞。
不用說,服大小合適,又服帖,為的表演都增不。
所以,想著明日的壽宴,終是又多了許多信心,思量了一番,才吩咐道:“風如和子沁,你二人明日隨我進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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