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妙音一把將晏季推開,秉持著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原則,故作鎮定地站在那里。
晏季了鼻子,輕咳一聲道:“飯好了,快過來吃吧。”
陳管家繃著臉,這才將捂著小昀兒眼睛的手拿了下來,但是并沒有再還給云妙音,因為他有預,接下來,這倆人也會你儂我儂!
果然,只見晏季打開食籃,親自端出了熬好的粥和小菜,溫道:“你太久沒吃東西,要吃些的,我特意讓人熬了粥,來,我喂你。”
陳管家頓時老臉。
云妙音也是有點尷尬,低聲嘟囔道:“你喂我干嘛,我又不是不能自己吃。”
“你子虛,沒什麼力氣嘛。”晏季拿勺子舀起一勺粥,喂的理所當然。
陳管家:……沒力氣還能抱著孩子接吻呢,呵呵。
云妙音喝下一口,瞥見陳管家抱著孩子背對著他們,還是有些尷尬,一把把勺子搶了過來:“你也沒吃飯,一起吃。”
晏季沒轍,只好隨而去。
不過,瞥了一眼一旁的陳管家,輕咳一聲道:“陳管家,你把昀兒放在床上,你先去忙吧。”
陳管家沒有回頭:“老奴不忙。小世子需要有人陪他玩,可王爺王妃從外面回來還未洗漱,待會怕是不方便。”
他特意把不方便三個字說的格外清晰格外重,就好像他倆會在洗漱的時候做什麼一樣。
云妙音偽裝的不尷尬徹底崩塌。
很想說你以為我們是什麼父母啊!
怎麼可能當著孩子這樣那樣?
然而,晏季卻忽然覺得這句話很有理,當即點點頭道:“不錯,還是你思慮周全,那你先把昀兒帶出去吧。”
陳管家一聽這話,立即腳底生風,連頭都沒回一下,只形式地說了一句“老奴告退”,便匆匆跑了出去。
云妙音頓時一癟:“我才剛剛抱了昀兒一下。”
“來日方長。”晏季手夾了一塊蛋放到云妙音碗里,“你的兒子你想什麼時候抱就什麼時候抱,現在,你需要吃飯和洗澡。”
云妙音:……真的是這樣嗎?
但從山上灰頭土臉回來,的確還沒有清洗,方才又出了汗,上的確有些黏,也只好作罷。
但眼珠一轉卻道:“那我洗完澡再把昀兒抱回來,今晚我和他睡。”
“咳咳。”晏季頓時被一口粥嗆到,接著,頗有些怨念道,“夫人是要給為夫趕下床?”
云妙音“嘿嘿”一笑:“別說的這麼難聽嘛,你一直沒休息,剛好一個人可以安靜的睡,不會被人打擾,多好。而我剛睡醒,一時半會也睡不著,正好陪陪昀兒,不然,不到昀兒,我又要做噩夢了。”
若是往常,晏季肯定是不愿的。
但今日有所不同,云妙音剛剛失而復得,想要親近孩子的心他可以理解,所以,只好道:“那好吧,我睡那邊榻上。”
云妙音一愣:“可是那榻很小,而且,你離這麼近,孩子半夜哭了會吵醒你的,你不如換個……”
云妙音還沒說完,就見晏季幽幽地看著。
那樣子,就像一個被拋棄的小狼狗,委屈,可憐。
“好吧。”云妙音立即改了口風,“你愿意就好。”
晏季這才低下頭,泱泱地繼續吃了起來。
云妙音笑著搖搖頭,這個傻瓜。
正想著,卻聽門外,柴蒙的聲音傳來:“王爺,屬下從府那邊查到了消息。”
晏季喝粥的作一停,抬頭道:“進來。”
云妙音也放下了勺子,看著柴蒙走進。
“啟稟王爺,經屬下查實,那個人說的確有其事,的確是丟了孩子,去府報過,而且從記錄來看,應該的確沒有真的查過。”
這話一出,云妙音的臉立即冷了下來:“真是過分,嬰兒丟失這麼大的事,府居然都不管?那他們做是想干嘛,純粹想撈錢嗎?”
晏季聞言也怒不可遏。
作為剛剛丟過孩子的父親,他比誰都知道親生兒子失蹤是什麼心。
可他有自己的人,可以立即尋找。
而老百姓呢,只能寄希于府,可當的居然如此不作為!
眼見兩個人都很生氣,柴蒙嚇得低頭不敢出聲。
云妙音察覺到,并收斂了一些臉道:“你繼續說吧。”
“是。”柴蒙這才道,“而且,除此之外,屬下還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幾個月以來,城里丟孩子的人家不止一戶,可最后應該都是這樣不了了之了。”
“什麼?”晏季頓時驚訝抬眸。
他本以為綁架昀兒這件事是皇宮里那個人所做,可原來,百姓里已經有這麼多丟孩子的人家了?
他想象不出一個皇后會去派人老百姓的孩子,可如果不是的話,皇家寺廟那種東西豈是隨便誰人都能得進去手的?
想到此,他不由問道:“皇家寺廟那邊查的怎麼樣了?”
“已經將近半年寺廟所有守衛的名單和背景調查清楚,放在了您的書房。”
晏季眸一深,當即看向云妙音:“你慢慢吃,我去看一下,可能會晚點回來,你先洗澡。”
這話一出,柴蒙的臉立即紅了起來。
什麼做先洗澡?
難道平時王爺和王妃都是一起洗的嗎?
云妙音:……這話有歧義阿喂大哥!
你看柴蒙那猴屁一樣的臉,你覺不到說錯話了嗎?
快解釋一下喂!
然而,晏季已經站起,大步走了出去,仿佛并沒有意識到什麼,還走得雄赳赳氣昂昂,過了大門檻。
事實上,就算他意識到又如何?
能讓大家覺得他和夫人恩的連澡都一起洗,不正是他的目的嗎?
呵,你們這群凡人,怎會懂他深藏的功與名?
看著他就這樣抬頭地離去,而沒有人解釋,就好像印證了自己猜想的柴蒙,臉上的紅已經到了耳,云妙音了角。
算了,已經不想再掙扎。
反正柴蒙也親了,說不定還能學習一下,回去用在青鳥上。
想想就……磕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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