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果然是在后宮混的人,這麼輕而易舉,就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那人眸一冷,忽然朝前走了幾步。
冰冷的雙眸帶著嗜的殺戮之意,終是讓皇后心底微微慌了幾分。
“你想做什麼?在這里對本宮出手,你還想離開皇宮嗎?”
“呵。”那男人在距離兩步之遙停下,森一笑道,“你是我的合伙人,我怎麼會對你出手呢?不過,若是得不到那帝星之子的心臟,我可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皇后的心定了定,所謂伴君如伴虎,這麼多年侍奉在皇上邊,早就練就了寵辱不驚的能力。
如今,雖然也算是與虎謀皮,不過,這次卻是有籌碼。
所以,瞇了瞇眼,嚴肅道:“季王如今剛剛丟失過兒子,一定是最為防備的時候,現在無論如何不能再手,反正你那邊孩子人數還差一些,我會想辦法在最后時限之前功。”
“最好是這樣。”那人眸一聚,眼中再沒有半點玩笑之,“否則,你應該知道魔教代表著什麼。”
皇后神一凜,但是沒有出聲。
而那人卻忽然眉頭一挑,又恢復之前那邪魅卻嗜的模樣。
“不過說到我們魔教的邪,還有一個是你可以練的。”
皇后聞言,臉上很快浮出一些嫌棄之意,并且毫不掩飾。
“不必了,我對你那些并不興趣,你只要按照你答應我的,照顧好尉王就可以了。”
“你還沒問是什麼呢,就這麼急著拒絕?“那人倒也不在意,反而笑了笑道,“如果我說是讓皇上對你流連忘返,樂不思蜀呢?”
皇后的眸一閃,有些懷疑地看向他:“當真有這種東西?”
男人挑了挑眉:“你這是懷疑我們魔教的實力?”
皇后眉頭擰了擰,好一會兒才開口道:“需要什麼代價?”
“果然聰明。”那人角一揚,對著勾了勾手指。
皇后雖然并不喜他靠近,卻還是把耳朵湊了過去。
那人便在耳邊低了幾句。
霎時間,皇后的臉便染上紅暈,片刻后又有些青白加。
“你們這些,果然是邪功。”
“的確。”男人很無所謂地點了點頭,“不過,皇后敢保證爬上這個位置走的路都很正嗎?”
聽到這話,皇后的瞳孔一,雙眸閃著破釜沉舟的芒。
“好,我同意,把那邪功的心法告訴我。”
然而,男人卻詭異一笑,出兩手指叉在一起:“十萬兩黃金。”
“什麼?”皇后臉大變,“你瘋了,本宮吃穿用度都是固定的,哪來那麼多錢給你。”
男人挑了挑眉:“你可能的確沒有,不過,我好像記得,你那個兄長是負責科舉的,而今年的科舉剛剛結束。”
皇后這次是真的急了,當即惱怒道:“那是兄長的錢,怎麼可能無償給我?”
“那你們自己衡量,我只給你三日時間,過期不候。”男人冷冷一笑,下一刻,便直接消失在眼前。
皇后氣得口起伏,良久,才一甩袖,從道中走出,對著心腹吩咐道:“去將本宮的兄長請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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