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你現在這樣子,本宮終于可以放心了。”皇上的寢宮,晏云英看著一臉紅潤的皇上,笑著道。
皇上現在恢復,再也不需要,心也是大好,聞言當即道:“這都是托了皇姐的福,皇姐這幾日每日都來朕這里探,真是辛苦了。”
“皇上言重了。”晏云英擺了擺手,“本宮哪會辛苦,辛苦的人是皇后。聽聞皇后每日都在延慈宮為皇上祈福,本宮去了兩次,都沒見到呢。”
“是嗎?”皇上一愣,“朕都已經痊愈了,還在祈福?”
“是呢。”晏云英嘆了口氣,“皇后一心牽掛皇上安危,本宮本想勸一下的,但皇后整日跪在佛前,本宮也不好打擾,看來,如果皇上不親自制止,皇后是要繼續辛苦下去了。”
聽到這話,皇上神一凝,當即起道:“皇姐說的對,是朕疏忽了,朕這就親自去看看。”
“本宮也許久沒見到皇后了,就陪皇上一起去吧。”
“甚好。”
皇上點點頭,立即同晏云英一起乘著步攆去往延慈宮。
而剛剛被小蠱蟲們臨了一圈的延慈宮,下人們都在忙著自己的活,只有門口的兩個侍衛,看到皇上到來后,驚得趕行禮。
“皇上,卑職這就進去通報。”
皇上剛想點頭,就聽一旁的晏云英出聲制止:“不必了,皇后在禮佛,怎麼能驚擾。”
說完,就看向皇上道:“皇上,咱們安靜地進去吧,讓他們都退下,佛祖面前,也不宜大聲喧嘩。”
“皇姐說的正是。”皇上點點頭,立即對著旁的公公使了使眼。
很快,公公就率先進去,稟退周遭閑雜人等,以免待會他們見到皇上紛紛行禮,過于喧鬧。
晏云英這才隨著皇上一起,走進了那間供奉佛祖的屋子。
接下來,不用多說,那必然是看到的形和那日和云妙音一起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不過這一次,晏云英要開始演戲了。
驚慌失措地看著里面,擔憂道:“皇后怎麼不見了?剛剛他們明明說在里面的,該不會……”
“該不會什麼?”皇上也正在擔心,正想吩咐人出去找,就聽到晏云英這樣說,趕問道。
晏云英立即皺起了眉,有點猶豫道:“皇上,本宮也是胡思想,本宮記得,當初季王的兒子不就是在祈福的時候被人從地道里走了嗎?這皇宮里該不會……”
晏云英的話還沒有說完,皇上就神一冷,立即吩咐道:“馬上給朕搜!”
晏云英不松了口氣,要說演戲,還真不會。
但云妙音幫把話都準備好了,甚至連皇上的反應都猜得準無誤,真是厲害啊。
所以,接下來,也有了底氣,繼續裝作焦急道:“若是皇后真的被歹人擄走,那片刻之間就可能有危險,本宮也去幫忙搜尋一下。”
皇上聞言,不有些,連忙道:“皇姐辛苦了。”
晏云英微微一笑,繼續裝模作樣的在屋子里尋找了起來,然后,不用多說,最后一步就是那巧妙的被金佛底座一絆。
皇上臉一變,趕走了過去,卻見那底座下,似乎有些異常。
“來人!”他立即將人了過來。
皇上的手下能人異士不會,幾乎是瞬間,就有人發現那是一機關,并且直接將它打了開來。
看著那幽深的地道,皇上頓時怒意四起。
“好,真好!竟然有人敢在朕的腳下土!你們,速速進去查看!”
“是!”侍衛們趕忙挨個進。
這種時候,晏云英也沒有多說別的,而是在皇上的邊寬道:“皇上息怒,皇后剛剛從皇上寢宮回來不久,咱們來的又及時,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皇后的下落。”
皇上點了點頭,但一張臉還是繃起,除了擔憂,更多的是對他權利挑釁的憤怒。
而剛剛過了一會兒,那道里就有侍衛返回,但一張臉僵無比,張了又張,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皇上眉頭一擰:“可有找到皇后?”
侍衛點了點頭:“回皇上,皇后正在里面。”
“那人呢?”皇上奇怪不已,“難道你們沒有將劫持皇后的歹人抓住,把皇后救出來?”
侍衛低下頭,支支吾吾道:“臣不敢。而且那些人……好像也沒有劫持皇后,而是……”
“而是什麼?”皇上都快急瘋了,“你再這樣吞吞吐吐,信不信朕砍了你的頭?”
那侍衛嚇的當場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道:“是皇后和幾個男人在床上……”
皇上整個人怔住,仿佛沒有領會這句話的意思。
晏云英眼珠一轉,立即假裝不解的詢問:“什麼在床上,在床上做什麼?”
侍衛的頭幾乎在了地上,但那種話就算借他幾個膽子也不敢說出口。
皇上當即臉一沉,走向了道。
一旁的公公見狀趕走過去扶住他:“皇上小心,這里邊還不知道什麼況,不可隨意進去呀!”
然而,盛怒的皇上卻一把將他推開,直接自己沿著梯子爬了下去。
公公趕從地上爬起來,跟著追進去。
道,進的侍衛都低著頭,距離不近不遠的站在一間石屋的旁邊。
皇上當即大步朝那邊走去,只見侍衛們面紅耳赤,就算看到他到來,都不敢抬頭,也沒有上前稟報。
而石屋,一陣陣溢出的聲響也傳到他的耳中,那是他這段時間最悉的聲音。
他當即怒不可遏,一把出侍衛腰間的長劍,走到石屋前,推開了那扇厚重的石門!
床上,皇后還一無所知,依然在縱樂。
那些男人們聽到靜一回頭,看到了一龍袍,頓時嚇得從床上跳了下來,紛紛逃竄出屋,卻被外面的侍衛們盡數拿下。
而失去了快樂的皇后,不滿地坐起,眼神迷離地看到了眼前站著的男人,當即不滿足地撲了過去。
卻不知,那個人正是最近給盛寵的皇上。
皇上手中的劍微微抖,終是忍不住在撲過來的一霎那了出去。
濺石壁,流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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