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言,你怎麼了?這座山有什麼問題嗎?”云妙音見狀,趕詢問。
龍鈺表凝重地點了點頭:“沒錯,這座山不能隨意攻打,需要好生計劃一番才行。”
“這是為什麼?”云妙音不解,“因為地形?”
“算是吧。”龍鈺點了點頭,隨后道,“今天天也晚了,我先給大家安排住,再慢慢給你們解釋吧。”
“也好。”云妙音點點頭,同晏季一起跟著龍鈺而去。
雖然很急著救出周禮之,但這里畢竟是東酈國的地盤,實際況,龍鈺比他們了解得多。
但讓沒想到的是,龍鈺竟然帶他們來到了山腳下的一小村莊,而且整個村莊都空空如也,沒有一個住戶。
龍鈺倒也沒耽擱,一安頓好之后,便直接將理由講了出來。
原來那座山除了地勢險峻,還聚集了很多的匪寇。
而那些匪寇,又并非一般的匪寇,而是各種窮兇極惡之人的聚集地。
最開始是有一批人越獄而出,跑到了這里,因為地勢非常險峻,所以,府的人攻打了許久都沒有將其拿下,反而死傷慘重。
久而久之,這里反而出了名。
很多在各地犯了大案的人,都慕名而來,逃到這里。
漸漸地,里面的人越發之多,戰斗力也愈發之強。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們利用天險設置了很多的陷阱和障礙,使這座山比以前攻打起來,難度更增加了數倍。
以至于漸漸的,府們都不敢隨意行,只能加強城池的警戒。
而附近的老百姓則漸漸逃離,所以,一個好好的村莊才變了這樣。
云妙音沒想到是這個況,心不由狠狠地沉了下去。
不管他們是什麼原因抓周禮之過去,周禮之落到這種人的手中,下場都可想而知吧?
想想周禮之救那麼多次,卻已經到了山腳下都無能為力。
不,不甘心。
想到此,立即開口道:“澤言,那府竟然攻打了很多次,你應該能拿到這座山的地形圖吧?”
“我剛剛已經派人去府那里拿了資料過來。”龍鈺說著,命人拿了一個畫卷給了。
畫卷很大,畫得也非常,可見當地政府的確是下過一番功夫的。
只是,在他們所有人看了以后發現,若說以前還抱有過一攻打能功的希,那麼,這畫卷基本上相當于給他們的攻打行直接判了死刑。
蜀道難,難于上青天。
云妙音看完,腦子里只有這句話。
難怪當地政府甚至整個東酈國對這座山都是放棄的現狀,因為攻打他們所需要花的代價太大了。
而也不能為了救一個人,而致其他那麼多人的命于不顧。
可對周禮之,也不能就這樣放棄,怎麼辦呢?
云妙音著眉心,難得的煩躁不安。
忽然,同他們一起商議的政開了口:“屬下覺得,其實這攻城和攻山是一個道理,能夠潛進去,里應外合,永遠是最輕松的戰役。”
云妙音的眸一閃,卻搖了搖頭:“你說的是沒錯,可是鄴城我們之所以能攻進去,是因為他們在往里面帶人,可這些匪寇又不會隨便讓人進,就算假裝窮兇極惡之人要投奔他們,也不可能人數眾多,而且,對于這種人,要獲取他們的信任,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可我看了,這座山到都是懸崖峭壁,植也并不是很多,他們肯定要出來補充食吧?”政繼續說道,“我們不如先等幾天看看,至先知道里面的況再說。”
云妙音久久沒有出聲,其實現在心急如焚,失蹤這種事,多一刻就會多一分危險。
“我覺得政的提議雖然被了一些,但是至符合現在的況。而且,如果是單純的綁架,綁匪肯定會向我們提出條件,可他們現在什麼都沒提,說明,可能并不是想用周禮之要挾什麼,那至,他的命應該是暫時無憂的。”一旁,晏季終是開口勸說道。
其實作為主帥,他可以做主一切,但是,周禮之是云妙音在乎的朋友,他更在意云妙音的決定。
云妙音也終于點了點頭:“好吧,那就再等幾天。”
不過,接下來的幾天,龍鈺并沒有閑著,他迅速集結了附近的兵力。
晏季則讓兵們一邊休整,一邊監視整座山的靜,畢竟對于他們來說,剛剛參加完攻城又接連趕路,力消耗太大。
而云妙音則在屋子里研究起了那些土匪的資料,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資料很多,府收集的也很詳細。
殺人放火,擄掠,應有盡有。
唯一一個共同點就是,全都沒有親人甚至朋友。
這,實在是最糟糕的況了。
因為孑一人,一定意義上代表著沒有肋,那就很難攻克了。
一連三天過去,云妙音幾乎都睡在了資料里,可得出的卻是這個結論,讓忍不住灰心地倒在床上,疲憊地嘆了口氣。
頭頂上,忽然多了一雙手,在幫輕輕。
瞬間,那仿佛攪一團的腦袋便輕松了許多。
“別急,人就算沒有肋,也肯定有弱點,更何況,是這群烏合之眾。”晏季一邊給著頭,一邊輕輕安。
云妙音的眼卻瞬間亮了起來:“你說的沒錯,烏合之眾其實最容易毀滅,因為他們都只顧自己。”
說著,忽然從床上跳了起來,對著晏季的臉“吧唧”親了一口,然后,又跑到資料面前,仔細研究了起來。
晏季無奈地笑了笑,又出門去詢問山上的靜。
可奇怪的是,七天都過去,卻沒有一個人從山里出來。
云妙音再也坐不住了:“我們不能再等了。我想過了,如果綁匪不是利用他要贖金,那他的作用只有醫或者毒,短期可能命無礙,可是一旦利用完就危險了。”
一旁,龍鈺瞇了瞇眼:“既然如此,就攻山吧,反正這伙人,東酈國無論如何也要一舉拿下!”
“等等。”然而,云妙音卻忽然開了口,“我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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