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來都來了,而且,這是迄今為止唯一的一條線索。
所以,就算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云妙音也還是仔細地查了起來。
不過,整個過程進行得非常慢,因為球球依然沒有任何反應,而那些大夫們又不會毒,臨時教的話,對于新手來說也難免會有疏,所以,最終只能靠一個人來完。
然而,已經進行到午后,被檢驗過的那幾筐玉米里,卻沒有一個驗出了毒來。
即使心態一向很好的云妙音,也不由沮喪了起來。
一旁,一直默默陪伴的晏季發現緒不對,趕走上來的肩:“累了?”
云妙音嘆了口氣:“累我不怕,我是怕我是真的錯了。”
“錯了有什麼關系?”晏季連忙安,“你已經盡了力,所有人都只會激你。”
“可我著急。”云妙音眸一黯,“我想盡快查出來,好快點去東酈國京城,這樣我們就能早點回家了。”
原來還是在想著昀兒,晏季嘆了口氣,很想的頭,把抱在懷里好好安一下。
只可惜穿著這麼多的防護,實在是不方便。
這種覺真是糟糕了。
忽然,卻聽周禮之的聲音忽然傳來:“我來幫你。”
云妙音一愣,看著他大步走了進來,不由蹙眉道:“周太醫?不是讓你休息嗎?”
“都已經休息兩個多時辰了,夠了。”周禮之說著直接起手來,并且鼓勵道,“我聽了你的分析,也覺得給玉米投毒的可能很大,別氣餒。”
“好。”云妙音信心大振,立即點了點頭,又行了起來。
周禮之比懂毒,既然他也贊同,那還是可以堅持下去的。
只可惜,兩個人又繼續忙了一下午,直到天黑卻還是沒有發現任何一毒的痕跡。
這一次,周禮之也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東西,看向云妙音和晏季。
“我覺得,我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如,我們回去都想一想到底哪里有問題,又或者說是不是這玉米上的毒,通過我們現在的手法沒有辦法檢查出來。”
云妙音嘆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
所以,他們這一次,可謂是無功而返。
對此,也查了一天玉米保存等相關事項的龍鈺并沒有說什麼,反而對多加安。
但云妙音還是很沮喪。
就連吃晚飯時,看著明明很富的晚餐,都懶懶的著筷子。
晏季眼珠一轉,忽然道:“夫人,你若是再這麼悶悶不樂,我就只能和你做點快樂的事了。”
“嗯?”云妙音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快樂的事?”
晏季邪魅一笑:“你說呢?這良辰景,花前月下,你覺得什麼事最快樂?”
云妙音這次終于反應了過來,當即踢了他一腳道:“我跟你講晏季,你這個肯定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晏季眉頭一挑。
“需求太旺盛了。”云妙音咬牙切齒,“再這樣,我要給你調理一下了。”
這話一出,晏季頓時臉都黑了,當即危險的看向:“你要做什麼?我只聽說過人嫌棄夫君滿足不了,沒聽說過人要把夫君調理無無求的。”
云妙音噗嗤一笑:“也不是無無求,就是可以稍微一點。”
“還怎麼?”晏季雙眼一瞇,“你知道自從虎嘯軍中毒到現在,已經多久了嗎?再一點,你直接把我的命拿走算了。”
云妙音愣了愣,額,好像是有點久了哈,快半個月了呢。
嘖,對于某人來說,還真是親以來堅持最久的時候了。
忽然對他有那麼點小同,所以,終是不再逗他:“好啦,這件事解決之后,我……”
“那你快點吃飯,吃完快點想!”云妙音還沒說完,晏季就立即說道,說完,還特別乖巧地坐在一旁,不吵。
云妙音哭笑不得,被他這麼一攪,倒也忘了沮喪,也繼續吃飯,然后就認真思考了起來。
只不過,一直到夜深,也沒有什麼突破。
周禮之那邊也是,思前想后很久,甚至實在沒轍,都給萬毒圣人用飛鴿傳書的方式請求了幫忙。
畢竟,得到回信可能很慢,但誰又知道他們會在此都留多久呢?
然而,這信傳出去還沒有多久,去見聞人長老忽然出現在他的屋子中,手中還攥著他的信。
周禮之頓時眉頭一擰:“你為什麼要阻攔我的信?你想干什麼?”
“還是那麼不客氣。”聞人長老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我來是想告訴你,解決這個問題不需要你的師傅,我也可以。”
周禮之眉頭一擰:“你不是說你沒有參與這件事嗎?”
“我沒有參與,不代表我不會毒。”聞人長老冷傲一笑,“你為什麼不問問你的族到底是什麼樣子呢?”
因為聞人長老的所作所為在他的眼里并不像什麼良人,所以,周禮之對他的種族有莫名的排斥,自然不愿意多問。
現在依然是,所以,他只是皺著眉道:“既然你是來幫忙的,那就說吧。”
聞人長老瞇了瞇眼:“你這個求人的態度還真是特別,不過無所謂,我既然來了,也就不會在意這些,不過,為我們的后人,沒有坐其的道理,我只想提醒你,毒會千變萬化,不一定非得在一種狀態下顯現。”
說完,他那握著信紙的手便了,而后,信紙便直接了末,從他的手中撒下。
周禮之的瞳孔不由一,還在震驚著他竟有如此深厚的武功,便見他在一個眨眼間消失地無影無蹤。
他的臉頓時更加難看了下來,難怪他可以在這麼多高手中猶如出無人之境。
那這麼說的話,他的族人都是既會用毒,武功又高嗎?
既然如此,他們不應該是呼風喚雨嗎?還在謀什麼呢?
想不通,現在百姓們水深火熱,也沒有這個時間去想這些事。
周禮之趕仔細去想他說的這句話。
良久,他忽然眸一亮。
接著,匆匆走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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