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最后是在龍鈺懷里哭著睡著的。
而龍鈺這個烏一語中的,楚楚也不知道是因為喝了太多酒還是哭了太久,總之,睡醒之后頭痛裂,還是云妙音給開了兩副藥才緩解了一些。
所以,鑒于這種況,接下來的幾天,龍鈺并沒有讓出門,甚至連云妙音都被他留下來照料,而他和晏季等人則單獨出去探查況。
因為自尋人的告示出去以后,府那邊陸陸續續接到了不線索。
而他們既然并不信任這個縣令,自然也不可能被地等他的消息,所以,暗地里,也截獲那些線索查了起來。
只是,幾天下去,一無所獲。
那些線索里,要麼是認錯人,要麼就是為了賞金而胡提供,著實是讓人惱火。
而晏季的火氣就更大了,畢竟人家小兩口在遇到龍鈺之前,幾乎形影不離。
結果現在,自己被龍鈺拉著到做無用功就算了,自己夫人還為了照顧龍鈺的心上人,而一整天一整天的不能和自己見面。
要不然,就算再沒有收獲,至有夫人陪伴,也不算浪費時間。
房間里,云妙音聽著晏季的抱怨,不由主上他的肩:“好啦,又不止你一個人見不到心上人,表哥不也一樣?他還沒來得及表白呢,更可憐。”
“什麼?”晏季頓時一怔,“還沒表白?他是要等到人家出嫁再表白嗎?真是夠墨跡。”
云妙音眉頭微微上挑:“你還好意思說人家?他至是以前沒認清,你是認清了也不說。”
晏季一噎,想說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況,不過,比起憾過往,他還是更喜歡暢想未來。
所以,當即出手,一把將云妙音攬懷中,用鼻尖著的鼻尖道:“好,那我下輩子,見到你的第一面就求婚。”
云妙音的不由自主地上揚,忍不住點了點他的道:“你這張啊,真的是越來越會了。”
然后下一秒,卻覺晏季忽然朝前一咬,一把將的手指輕咬住。
云妙音的心倏地一跳。
沒辦法,親這麼久,還是不了他這麼。
而晏季又何嘗不是?
看著在他的輕咬下,云妙音那微的睫和陡然變紅的臉頰,晏季更是眸一深,當即把吻住。
春宵一刻值千金,而晏季則是直接賺了一座金山。
所以,等云妙音第二天起床時,晏季已經早早就和龍鈺出門,繼續探聽消息。
也趕了有些疲憊的小腰,收拾一下去看楚楚。
楚楚經過這幾天的休養,頭已經好了很多,這會兒正在屋子里學著給龍鈺繡荷包。
看著幸福的樣子,云妙音忍不住調侃道:“這麼有心?難道我表哥已經表白了?”
楚楚頓時撇了撇:“他呀,這幾天忙得暈頭轉向,估計早就把表白的事放到后面了,所以我干脆繡個荷包,等他表白的時候,我就直接送給他。”
云妙音眸不由一閃,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你不介意他把你的事放在其他事后面?”
楚楚的作一停,接著勾了勾:“他將來是要做皇上的,家,國,天下,那麼多的事需要他去心,怎麼可能時刻把我擺在第一位?我既然喜歡他,自然就不能為難他。”
云妙音狠狠怔住。
和楚楚相了這麼久,自然知道楚楚有多喜歡龍鈺,可現在才發現,用“喜歡”兩個字來形容楚楚對龍鈺的心意,實在是太淺薄了。
以前,許多人都說過聰穎大度,堪當一國皇后。
可現在才知道,和楚楚相比,的境界差得有多遠。
因為在心里,還是希晏季萬事以為先。
想到此,的眸越發深邃起來。
表哥,你可一定要抓,因為錯過楚楚,你怕是這輩子都找不到更你的人了。
正想著,卻聽一陣腳步聲在院子里響起。
楚楚立即將荷包藏好,然后,隨意拿起一旁準備好的書。
云妙音一愣,轉頭看去,果然只見龍鈺大步走進,看著楚楚詢問道:“今天怎麼樣?頭還疼嗎?”
楚楚笑著搖了搖頭:“不疼了,完全好了。”
龍鈺松了口氣:“那就好,這樣我出城也放心了。”
“鈺哥哥,你要出城?”楚楚面一變,立即道,“我也要去。”
龍鈺蹙了蹙眉:“可你的頭剛好,萬一……”
“哪有什麼萬一,又不是生病,只是喝酒的后癥而已。”楚楚說著撅了,“帶我去嘛,我這幾天,天天在屋子里都快悶死了。再不氣,頭可能又要疼了。”
云妙音剛剛被了一番,這會兒自然要助攻。
所以,立即以大夫的口吻道:“表哥,楚楚的沒有問題了,多出去散散心,說不定對會更好。”
對于云妙音的醫,龍鈺自然是放心的,但聞言卻嘆了口氣:“如果只是去散心,那肯定沒問題。但我們現在要去的是墓地。”
“墓地?”云妙音一愣,“該不會是和周川有關吧?”
“沒錯。”龍鈺長嘆一口氣,“有人提供了一系列周川在城外的坨嶺居住的線索,經比對,此人是周川的可能很大。但不幸的是,據說此人已經在三個月前病亡,所以,為了確認清楚,我們想親自去查看一下。”
云妙音聽到這話,神頓時就凝重了下去。
因為如果去世之人真的是周川,那他們這改建河道之事,就很難辦了。
“哎呀,先別想那麼多,去看看才知道。”忽然,一旁的楚楚開口,“說不定,那個人本就不是呢?不要去發愁還沒有發生的事,杞人憂天不好!”
這話一出,云妙音的眸瞬間重新亮起。
是啊,想那麼多干嘛呢?
船到橋頭自然直。
有時候,他們真的誰都沒有楚楚這個小丫頭來得灑。
想到此,忽然對著龍鈺開口:“表哥,我有話要和你說,你能不能出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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