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夫人卻道,“如果不是我先一步將香娘送到你邊。如今為你生兒育的人,都不知道是那個賤蹄子呢!”
面容猙獰的說道。吳庸這麼多年,才看清自己曾經喜歡過的人的面目,頓時有種被欺騙的憤怒。
當年母親從未勸過他納妾,因為他忤逆母親娶了現在的妻子后,,母親就從未管過他的事,都讓他自己做主就好。
這麼多年,母親對他一直有氣,他一直知道。所以,想要盡力彌補。卻沒有想到,自己千挑萬選的妻子,將人是這樣的心腸……
吳庸失至極,不想再和吳夫人多說半句話,“我再問你一句,那人參被誰拿走了!”
“我說被人走了,你信嗎?”吳夫人傷心絕的道。
自問跟在吳庸邊這些年,不曾對不起吳庸一分,卻不想他竟然為了一株千年人參,就對拳打腳踢!
“好!”吳庸氣急,即便人參真的是被人走了,這時他也會下意識的先責怪吳夫人,因為若不是一人潛此,給了賊人可乘之機,人參又怎麼會丟。
他憤怒的轉,“來人,將夫人送去柴房關起來,等我回來再置!”
“誰敢!”吳夫人畢竟當了這麼多年的主母,氣勢拿出來,沒有人敢上前拖去柴房。
吳庸更怒,“誰要是不敢,就發賣出去!”
此話一出,剛剛還在一旁不敢上前的幾個仆人,立即上前捉住了吳夫人,“夫人,得罪了!”
雖然吳夫人是當家主母,但這個家真正有說話權的,還是吳庸。
吳夫人當即大罵起來,一點當家主母的形象都不顧。吳庸懶得多看他一眼,他還得趕去秦家醫館,看看秦翹有沒有別的辦法救治他的母親。
秦家醫館。
秦翹和蕭北七同乘一輛馬車回到醫館,后面跟著的馬車上放著吳老夫人,還有同行照顧吳老夫人的吳冰雪。
當馬車在秦家醫館大門前停下,蕭北七率先開馬車簾子調下馬車,親自扶著秦翹下了馬車。
跟在后面的吳冰雪剛巧掀開馬車簾子看見這一幕,當即收手,將簾子的拽在手里。此時的還不知道自己母親做了什麼蠢事。
縣府有人提前趕馬過來通知過醫館這邊,當秦翹他們的馬車剛剛停下,醫館里的顧杰、羽知、羽名、仲景、胡能青便迎了出來。
“秦姑娘,你讓準備的東西,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顧杰上前說道。
秦翹點了點頭,朝縣府跟來的下人說道,“把吳老夫人抬進手室,我要立即給手。還有,派人去催一催,吳大人的千年人參什麼時候送來?”
“我這就派人去問。”吳冰雪朝蕭北七看了一眼,發現他本連半個眼神都不肯給自己,只得咬咬牙,指揮下人抬著吳老夫人進醫館。
因為醫館之前接診了醫館難產的孕婦,用過這間房間,所以后來秦翹就直接將這間房間改造了手室。
里面各項設施,都盡量還原現代的手室做的。
等縣府的下人將昏迷不醒的吳老夫人抬進院子,秦翹便不再讓縣府的下人幫忙抬人進手室,而是讓羽名和羽知兩個人去抬。
“你這是何意?”吳冰雪看向秦翹,“為何縣府的人不能進手室?”
而且手室什麼的,以前從未聽說過,這還是第一次聽說,都不知道秦翹神神的要做什麼。
“醫館里的一切,我說了算,我沒有義務和吳小姐解釋,請別耽誤我救人。”秦翹懶得理會吳冰雪,見過三次,每次見,一雙眼睛都恨不得長在蕭北七上,長當是泥的,好欺負呢!
“你——”吳冰雪很生氣,阻止羽名和羽知抬人進手室,“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就休想抬我祖母進所為的手室!誰知道你是不是居心不良!”
秦翹微微瞇眼,“你如果真的擔心你祖母的安危就應該讓我的人盡快抬進手室,否則遲一秒,就可能有命之憂!”
聽秦翹這麼一說,吳冰雪有些害怕,心搖了幾下,但要是這樣就被秦翹給唬住,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除非你讓我跟著一起進去,我才放心!”底氣不足的說道。
秦翹站在手室的房門前,多一句廢話都不想和說,“你如果很閑的話,可以去大門口等著你父親,讓他盡快把千年人參送來!”
“我父親擔心祖母,一定會送來千年人參的。但我不相信你,想要治我祖母,必須得我在場!”吳冰雪下不了臺,只能咬牙堅持,覺得自己這個要求合合理,秦翹不答應,分明就是心虛!
秦翹面一冷,雖然很不喜歡吳冰雪,但是吳老夫人的親人,要是不愿,若強制救人,會平添許多麻煩。
但吳老夫人的況已經不能耽誤,必須在半個小時替手。
“秦大夫,秦大夫……”這時,吳庸氣吁吁地從外面跑了進來。他是由許氏領路帶進來的。
許氏如今還在秦翹的府中打雜,隨便調理。
秦翹朝吳庸看了過去,“吳大人,可是千年人參帶來了?”
吳庸搖頭,“那千年人參,被人搶先一步走了!”
他又恨又急,“不知秦大夫可有其他法子救下我母親的命?”
秦翹聞言,也是一愣。要求秦夫人,并非非千年人參不可,但那株千年人參,是為蕭北七要的。如今藥丟了,離他解毒的日子,又遙遠了一分。
看向一旁的蕭北七,蕭北七也回頭看著,臉上神并沒有特別的變化,連一驚訝都不曾有。
“阿翹,若是沒有法子,可不必為難。畢竟,連唯一能救人的藥材都丟了。”
秦翹微微蹙眉,心中疑越來越甚,蕭北七應該知道,要千年人參的真正原因。為何千年人參丟了,他卻一點都不驚訝?
“秦大夫……”吳庸急得都哭了,他淚流滿面的朝秦翹跪下,“只要秦大夫能救下吳某母親一命,吳某人一定記住秦大夫的恩,他日一定相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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