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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里有諸多不滿,他面上也是不能表現出來的,畢竟周家現在還要靠著翻呢。
這段時間,因為運營出了點問題,很多人都在落井下石。
他打算找個機會,將周蘭蘭和許離在一起的事說出去,到時候,周家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的。
“老公。”周夫人依偎在周總的邊,溫地道:“蘭蘭這孩子啊,看來是害了。”
“害?哼,害有什麼用,早點結婚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孩子害了,但是你做大人的,不能害啊,我聽說他們很早就認識了,關系也很好,現在結婚正是時候呀。”周夫人勸導著他。
周總聽完,心里的小心思頓時就有些抑不住了,眼里跳著,“那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蘭蘭害不說,我們可不能啊,所以,我覺得還是應該去許家看看,反正遲早都是親家了。”周夫人諄諄善。
“說的對,那我們是不是應該提前打聲招呼,總不能直接過去吧。”
為什麼不能直接過去?
若是不直接過去,如何能讓許家反?
周夫人心里這麼想著,但是上是萬萬不可能說出來的,是絕對不會讓周蘭蘭為許夫人的,那樣的話,周總這個看重利益的人肯定會將周家給周蘭蘭,到時候自己跟周婷婷就很不好過了。
“怎麼不能呢?我們都是親家,到時候給他們一個驚喜,老公,順便再商量一下結婚的事,只要他們商量好日期,我們就把這件事暴出去,到時候周家肯定會水漲船高的。”
“說的太對了,我現在就去準備禮。”
“不對,老公,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可是嫁兒啊,準備禮是提親的來準備的,我們直接過去,隨便帶點東西就可以了。”
周總覺得周夫人說的有道理,他現在滿腦子想著的都是等這件事出去后,周家的地位就不一樣了,因此兩個人商量第二天就去許家跟許家人商量此事。
第二天一早。
周蘭蘭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看見周總和周夫人都是心打扮過的,周婷婷也格外打扮了一番,三個人這樣子明顯是要出門,可是怎麼不知道今天要去哪里拜年呢?
周總看見下來,開口了:“吃完飯我們去許家。”
許家?周蘭蘭心里一驚,“為什麼?”
“那是我們的親家,為什麼不去?我還要跟許家人好好聊聊呢。”周總說的理直氣壯,經過一晚上周夫人的洗腦,周總現在越來越覺得應該早日把婚期定下來,夜長夢多啊!
“你們跟許家說過嗎?”周蘭蘭問。
“沒有,我們都是親家,就是一家人,直接過去不就行了嗎?還用說什麼。”
“你沒有跟人家說就這麼多人過去,許家看見了還以為是要飯的呢。不打招呼就進來。”周蘭蘭嗤笑。現在才發現這群人的臉皮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厚。
周總的面也一下沉下來:“周蘭蘭,你說什麼呢,我們一家人什麼要飯不要飯的,你趕收拾一下跟我們走。”
“我不去,要去你們去。”周蘭蘭說完就直接轉上樓了。
“這個死丫頭!”周總被氣得不輕。
周夫人和周婷婷在旁,角冷笑。
周婷婷上前跟周總說:“爸爸,你不要擔心,我們先去吧,到時候就說周蘭蘭是生病了所以不來的。”
周總想了想,似乎也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這個死丫頭,怎麼就那麼不讓人省心呢,我這麼做不也是為了好,許離那種富二代,真的以為會一直,只有兩個人結婚了,就算是許家變心了也是無所謂的。”
“是啊,怎麼就不能理解你呢。”周婷婷添油加醋,“不過爸爸別傷心,遲早有一天妹妹會知道你的苦心的。”
“嗯,說的也對。”
三個人很快就出發了。
樓上。
一道倩影一直站在樓梯口,聽完了他們三個人的對話。
就算是自己不愿意去,他們居然還是堅持要去!
這厚臉皮程度,恐怕就是子彈也打不穿吧。
不用猜就知道許家看見他們的時候肯定會把他們趕出去的,本來許家就很看不上周家,現在周總還死皮賴臉地上去。
周蘭蘭心里覺得很煩躁,在樓梯上走來走去,最后還是回到了臥室里。
十幾分鐘后,一行人來到了許家大院門口。
許家老宅是坐擁半山腰的,豪宅坐落在山巒之間,十分地雄偉大氣,周家差的不是一個兩個的檔次,周總看見這,就心了,天啊,以后他也要住這麼豪華的房子。
他上前敲門。
有人過來了,“請問是誰?”
“我是周蘭蘭的父親。”
“周蘭蘭?”
這名字仆人還是聽說過的,聽說是許爺的朋友,但是夫人對很不滿意,不可能讓進門的,可是現在周家人怎麼過來了?
仆人只能說:“請稍等一下。”
“我們是許家的親家,讓我們進去。”周總說。
“不好意思,我們要通報一下的。”仆人離開了。
此刻,豪宅客廳里,整個客廳都是香檳的裝潢,十分明亮奢華,穿著華貴優雅的貴婦坐在沙發上,正在跟老夫人聊著天。
“媽,這幾天來的人都差不多了,我們是否也要去回訪一下呢?”
許老夫人已經六十多歲了,但是依舊是很健朗的,許夫人在面對的時候,態度是很好的,畢竟,許老夫人年輕時候很是厲害,就算是現在年老了,在家里也是德高重的。
“嗯,就今天或者明天吧。”許老夫人說道。
仆人忽然進來說道:“老夫人,夫人,周家人來了。”
聞言,兩人都看著仆人,都有些意外,周家雖然也是豪門但是和許家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兩家平時的來往也很,周家怎麼會上門來呢?
許夫人首先就想到了周蘭蘭,難道是周蘭蘭為了婚所以來的,心里對這個人真的是越來越不喜了。
“他們來這里干什麼?”許老夫人也是很不解。
許夫人輕聲開口說道:“大概是為了婚吧。”
“什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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