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獨孤風渾著火,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都心有余悸。
整個副巢都燒了起來,火油流淌,火勢越來越猛,變了一片火海。
獨孤風慘起來,但總算沖了出來。
他渾沾滿了火油,火勢熊熊,眾人看得連忙避開,生怕被波及。只有楚汐臉一凜,對準他掌心一,制造了一個特殊空間,瞬間空空氣,火焰才熄滅了。
“二皇子!”楚汐很是擔心,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獨孤風渾頭發都燒沒了,但好在火焰及時被撲滅,并沒有生命危險。但他皮卻嚴重燒傷了,一華服更是破破爛爛,痛得他渾抖。
眾人連忙帶著他遠離副巢,這里火勢太大,溫度太高,沒人得了。
終于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周圍通道四通八達,卻沒有看見吸蟲,寧以安連忙取出一顆療傷丹,遞過去:“二皇子,快吃了這丹藥。”
顧不得看是什麼,獨孤風連忙吃了,藥力迅速散開,痛苦緩解了不。
“還好,沒有命危險,吃了藥就好了。”楚汐安他一句。
雖然離了危險,但獨孤風依舊心有余悸。
看著歐冶子,他眼中閃過一抹恨意,若不是這個老頭放火,他就不會被燒這樣了。雖然他們給他吃了丹藥,可剛才那麼危急,他要是沒沖出來,豈不是被燒死在里面了?
沒人察覺獨孤風的心事,只看他沒事了,都松了一口氣。
寧以安告訴他,療傷丹效果不錯,傷勢很快就會復原的。至于燒傷的疤痕,他現在上沒有玉丹,但等會出了巢可以問問其他煉丹師,或許有人帶了,應該不會讓他容損。
“多、多謝……”獨孤風頓了頓,才勉強出幾個字。
“既然二皇子沒事了,那我就去幫紫叔叔了。”
楚汐說完就要離開,看見紫玄卿追著蟲后離開了,雖然知道他不會有危險,但依舊想去幫忙。
“等等,楚小姐。”獨孤風喊住。
他癱坐在地上,狼狽不堪地靠著壁,渾一片焦黑,又沒有服換,顯得有些可憐:“我、我好難,你能不能……陪我一會兒?”
楚汐有些不忍,看獨孤風本來好端端的,現在卻變現在這樣,當然能理解他的心。
可不想他誤會,更記掛著另一個人,只能著心腸道:“二皇子,你傷勢沒問題,別擔心。我還要去找紫叔叔,幫他對付蟲后,所以……”
獨孤風大失所,拳頭一,痛得傷口又裂開了。
“你好好休息,我去了。”
說完,楚汐又對歐冶子點點頭,快速離開了。
順著遠傳來的聲音,楚汐在通道里狂奔著。
除了以外,還有姬家和姚家的兩位高手沒事,他們也跟在后面追來了。
“就在前面。”
姬家的高手姬圣林,三十出頭,修為已經達到了天罡境,他平時專門負責家主的安危,也是姬家暗衛的二號領隊。這次地底世界狩獵,是特意派他出來的。
三人速度更快,才穿過一條通道,就聽到前面轉彎傳來了激烈的打斗聲。
轟轟!
搖晃,土石嘩嘩地落下,紫玄卿飛懸在一個空間中,正在攻擊蟲后。
三人一看,這巢好大,只怕是主巢了,蟲后胖的已經渾是傷,皮綻開,卻依舊兇猛。一開一合的口中出森森的牙齒,還不時噴出一灘黏,企圖攻擊紫玄卿,但都被他躲開。
姬圣林和姚家的高手姚影同時出手,森寒的劍氣對準了蟲后。
兩道劍氣劃在蟲后上,竟然只造了皮傷,幾點綠飛濺,蟲后不痛不。楚汐和二人這才知道蟲后的兇悍,難怪紫玄卿才能對付它,可見地中沒有哪一只魔魔蟲是弱的。
怎麼辦?楚汐眉頭蹙。
的手弩應該破不了蟲后的表皮,就算是召喚出一堆落石,只怕也奈何不了它。
除了空間之力!
驀地,楚汐果斷出手,對準了蟲后的頭部。
蟲后太大,依照現在的修為,如果空間之力籠罩了蟲后的全部軀,只怕頂多能控制一瞬間,估計還傷不了它。
所以,只錮蟲后最重要的頭部!
剎那間,蟲后張開了,出了一圈圈森利的牙齒,眼看它又要尖嘯,聲音才響起,卻忽然中斷了。它僵在那里,頭部靜止了,大半的軀卻在蠕,看起來極其怪異。
楚汐剛剛控制住蟲后,神力已經飛速消耗。
“紫叔叔!”控制不住了。
唰!
紫玄卿以手作刀,徑直劃下,蟲后的和軀干頓時一分為二。
大量的綠如噴泉般涌了出來,花花綠綠的腸肚流了一地,蟲后終于在最后一刻擺了錮,但也被切了兩半截。它死命地翻滾著,搐著,終于漸漸不了。
楚汐捂著頭,臉發白。
紫玄卿瞬間到了面前,扶著擔憂地道:“月兒,你怎麼樣了?”
頭好疼,是剛才強行錮蟲后的結果,但楚汐不想他擔心,搖搖頭出個笑容道:“沒、沒什麼,紫叔叔,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還說沒什麼?看你臉!”
紫玄卿埋怨一句,心疼不已地抱著,出一個小瓷瓶送過去:“快,喝一點。”
楚汐知道這是圣靈泉水,是紫叔叔留著凈化黑珠才帶出來的,淡淡一笑:“真的沒什麼,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看著兩人郎妾意,姬圣林和另一個修者都有些不好意思。
很快,眾人也趕來了,看到死掉的蟲后,又驚又喜,最大的患終于解決了。
當黑珠被取出來時,眾人頓時歡呼。
隨即,眾人離開巢,帶著戰利品返回,一直等候在外面的眾人得知結果,都很是高興。唯有獨孤風傷的消息,讓皇室護衛等擔憂不已。
地底世界的人是不會煉丹的,草藥也稀缺,只能憑借自修為愈合。
哪怕獨孤風是二皇子,想要燒傷痊愈也不容易,好在寧以安詢問了幾個煉丹師后,其中一個煉丹師上恰好還有一枚玉丹,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二皇子,趕服下吧。”寧以安說道。
“多謝了。”獨孤風說道。
拿著丹藥,他頓了頓才服下,心頭一憋屈卻越發嚴重了。
恨意,悄悄在他心底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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