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有孟巧蓮,自從做生意后,心思活泛了,話也比原來多了,不會讓人冷場。
看接人待,大大方方的,玉嬰不由得一笑,對玉嬰爺爺說,“你瞧三媳婦,越來越大氣,真是跟個管家娘子似的。”
大娘一聽這話,翻了一個白眼。
晚上都要住下,還是老規矩,爺們一屋,住通鋪。人一屋,也是通鋪。
這一天屋子里沒斷了火,熱得都蓋不住被子。玉嬰睡在和媽媽中間,一會摟著這個親一下,一會摟著那個說句悄悄話。
大娘和二娘沒干過這麼多活兒,累得腰酸疼,直哼哼。想想就有氣,把氣都出在孩子上了。
偏那兩個孩子還不知趣,為了一床被子又打起來了。
“我要藍花的!”
“我要!”
“我先看到的!”
“我先拿的!”
“都給我死覺!”二娘大吼一聲,順手拉過離最近的那個,按到炕上啪啪給了兩掌。
“大過節的,別打孩子了。”孟巧蓮見玉嬰臉不好,忙幫著勸一下。
當著老人的面不能打孩子,這點覺悟還是要有的。
“玉嬰媽,你家三個兒子都被開除了,你也不上火。是不是這三小子不好意思,才沒過來的?”二娘的消息并不算十分靈通,只知其一。
“不用上火了,三個孩子都有工作了呢,這不是開了一個炒貨廠嗎,兄弟三人還有兩個朋友一起干的,很紅火。”
“做買賣能長久嗎?還得找個安穩的國營工作,那是鐵飯碗。”大娘冷冷的說。到是知道宋玉橋開炒貨廠的事,可打心眼里盼著他的生意不好。
“金飯碗,銀飯碗,鐵飯碗,反正都是吃飯的碗。”玉嬰蹦起來,拍著掌說。
玉嬰和孟巧蓮都笑了。
“可不是,我玉嬰說得對,反正是吃飯的碗,能吃飽就,我要求不高。”
“哼,這以后正式工作都沒有了,只怕媳婦都說不上,你等著發愁去吧。”二娘又是一撇。
“娘,我還沒跟你說,老大有對象了呢。”孟巧蓮到不是故意氣大娘,是想到哪說到哪。
“是嗎?誰家的呀!”玉嬰一聽這個可樂了。
老人家最盼的就是孫子早點結婚,給生個重孫子。
“就是我們那幢房把西頭的老計家,那人是工會的干部呢,兒秋月,長得好看,人又文靜,又會干活。”孟巧蓮把秋月夸了一回。
“工會的?能看上你家兒子?”大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啥不能看上的,咱老小兒也不差,現在不是車間副主任了嗎。”玉嬰見大兒媳越說越不像話,打了一下。
這也是宋老蔫兒兩口子太低調,當車間副主任的事一直沒張揚,這幾人還不知道。
“什麼?他當車間副主任?天上掉餡餅也落不到他頭上吧!”二娘也急了,一翻坐起來。
“就是掛個名,他嗓子不行,也說不了什麼話。”孟巧蓮謙虛了一下。
“我就說嘛,他能干嘛,掛名有什麼用?”大娘放心下來。
“掛名?那工資啥的按什麼開?”玉嬰關心的是這個。
“都按車間主任的級別開呀,工作也輕閑了,一天去車間轉轉就完事,沒看他都胖了一圈嗎。”孟巧蓮抿著笑道。
大娘二娘像泄了氣的皮球,都倒回去,不死心,湊到一起咬耳朵。
玉嬰蹦累了,躺下來,準備睡覺。
第二天一早,三家人都準備往城里返。
玉嬰把紅包也都拿了出來,挨個發下去。不用說,到玉嬰這里,紅包就比別人的大。
孟巧蓮走出門了,又跑回去,附在玉嬰耳邊說上幾句,不等回過神,抬就跑。
玉嬰急得又想進屋,又想招手,直跺腳,孟巧蓮把玉嬰送去的錢又拿了回來,還給添上一百。
現在手頭寬綽了,可以讓家人的日子過得更好。
這三家人都坐的同一趟車,可是氣氛分外尷尬,大家都跟不認識似的。
大娘家坐在前面,售票員過去時,直接買了自家的票,二娘如法炮制。
到孟巧蓮這里,正好省事。
他們沒有回家,直接去了玉嬰姥姥家。那邊在等著呢。
初二是出門子的閨回門的日子,所以大舅媽帶著那三口也回娘家了,姥姥家只剩下老倆口,屋子顯得寬敞一些。
宋玉橋他們還沒收攤,要等吃飯時才過來。
孟巧蓮幫著玉嬰姥姥準備了飯菜,宋老蔫兒和玉嬰姥爺下了幾盤象棋。
玉嬰在屋子里看了一會兒表,覺得沒意思了,突然想起還沒給周大娘拜年。
上次過來送禮盒時,家沒人,東西都放的門口了。
玉嬰從屋子里出來,爬上二樓,周大娘家的門虛掩著。
輕車路,輕輕敲了兩下,把門推開。
屋子里的香氣依舊,還是那種味道,看來周大娘剛上過香。
一直走進里間屋,見周大娘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躺在地上。不知怎麼覺有點不對勁。
“周姥姥?”玉嬰輕輕了一聲,周大娘一不。
玉嬰只覺得頭皮發柞。
難道周大娘也猝死了?
可是借著看,周大娘的臉很正常,手試一下鼻息,也是呼吸均勻,還輕輕打著小鼾。
玉嬰正疑,抬頭間如雷擊一般愣在原地,看到了一個不得了的東西,筆記本電腦。
沒錯,這個八十年代的老太太擁有一臺筆記本電腦。
玉嬰眼睛,慢慢湊上去。指尖到電腦的覺真好。電腦已經鎖屏了,劃一下鼠標,屏幕上出來一個文檔。
玉嬰在上面赫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鼠標,匆匆看了幾眼,這分明就是自己穿書的小說,只是節跟原來不一樣了,變了現在的樣子。
難道周大娘是作者?在寫未來還是寫想像?或者是也穿越過來了?
玉嬰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睡著的周大娘,這是寫字太多累得睡著了?
突然有個念頭,想看一下書里的男主角。
快速劃頁面,向后翻去,一個名字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陸逍遙。
誰是陸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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