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這邊的事剛安排好,申城那邊來電話了,是阿婆,想讓玉嬰去一趟。
申城的事,玉嬰一直是給媛媛和老五的,這兩個人配合得不錯,尤其是媛媛,絕對是個經商的天才,很快就獨當一面了。
“玉嬰,這事兒我也說不清楚,你快來吧。”阿婆急得不行。玉嬰就知道事兒小不了,阿婆也算是久經風霜的人,沉不住氣了就是大事。
再有就是市的事,玉嬰也得去看看。
二月時國家出臺政策,暫緩新上市,引得市大跌。
這段歷史,玉嬰略有耳聞,只是沒記得太清,反正知道94年年跌年。就是一整年算下來,市都沒回到年初的點。
所以在最低谷時市是穩賺的。
零食小鋪因為政策原因也沒有上市,反倒是逃過了一劫,不用去市里洗禮了。
玉嬰和陸逍遙火速去省城,現在坐飛機還要去省城,通不夠發達。
媛媛來接的機,說老五有事,回家才能見到。
玉嬰瞧的神有異,就知道這里面肯定有什麼事兒。
老五臥床休息中,小骨折,摔的。
他沒想到玉嬰會來,一見先是眼圈一紅,又埋怨媛媛。
“是不是你告狀?讓玉嬰來的!爹娘也會擔心。”
“不是我!”媛媛忙解釋。
“是我。”阿婆站出來承認了。
這下老五可不敢說什麼了。
“怎麼弄傷的?”玉嬰關心的是這個,“重不重啊!”
“踢球弄傷的,已經快要好了,只是傷筋骨的,要休息些天。”阿婆替老五回答,玉嬰才相信。
坐到老五的床邊,看著打著石膏的,玉嬰的眼淚就忍不住了。
“你看你還像個孩子,五哥沒事。”玉嬰這麼一哭,老五就心疼了。
“你也不當心點,多大人了,踢球還能傷?”玉嬰總覺得有點蹊蹺,老五之前也是踢球,到申城后,在校隊玩了一段時間,現在做起生意來,總不能還跟校隊比賽吧。
問完了,瞧著媛媛的臉不大對勁,就知道問到正題上了。
“你坐飛機也累了,先休息一下,慢慢聊。”陸逍遙心疼玉嬰,把過來。
玉嬰回房間洗了個澡,阿婆準備了一套新的睡。
玉嬰是自己帶了的,可是看到阿婆這套好看,還是換上了。這是一棉麻睡,尤其是散腳,穿上了像弄堂里的小大姐,有地方特。
玉嬰索把頭發結一大辮子,走出來一照鏡子,自己都笑了。
陸逍遙也換了一府綢的睡出來,他故意把著的頭發梳了個大背頭,像資本家的爺。
兩個人笑了一回,玉嬰就趕他出去。
“你自己回房間吧,我等他們來自首。”
陸逍遙知道有些話不方便外人在,就聽話走了。
阿婆先來的,進門先嘆氣。
原來老五上的傷,還真不是意外,是被踢傷的。
哪里都有圈子,宋家在東北老家積累的財富再多,到了申城這種地方,就是個小蜢蚱,真正有勢力的,上來一腳就輾死了,渣都不剩下。
雖然宋家也有些背景和后臺,跟真正的本幫勢力那是比不得的。
玉嬰就一再囑咐過,不要逞一時之氣,只求穩,自己發展就是了,總有一天破繭而出,讓他們刮目相看,現在不是爭一時短長的地方。
這些媛媛不懂得,阿婆也會教。所以零食小鋪在這邊辦廠后,媛媛和老五經過引見,進了上流圈子。
他們本分低調,又守規矩,所以還算相安無事。老五雖然小時候吃過苦,可是宋家的教養好,跟普通平民家出來的孩子還不一樣,教養是刻在骨子里的,又讀了大學,在那些人眼中就是個翩翩公子。
媛媛是土生土長,自帶環,沒錢擺譜容易出笑話,現在真金白銀堆上,還真就是會花錢的,每一分都花到了正地方。
這小倆口也算混了個臉。
兩個月前,滬上有個容爺辦壽宴,他們接到了請帖。
阿婆看到請帖,不釋手,拿著就不撒開了。
“阿婆,要不要帶上你?”媛媛笑道,知道阿婆最虛榮的。
“又沒有寫我,這好嗎?”阿婆還真心了。
“沒事的啦,到時一起進就是,還能把你攔在外面。”老五說得輕松。
“你懂什麼,還真就可能給攔在外面。”媛媛白了他一眼。
“快去準備禮服吧,這個可不能馬虎。”阿婆提醒道。
媛媛當然不能應付,人天,這種可以展示的地方,怎麼能不重視呢。
因為宋家和秦小魚的關系,媛媛一直在日月服飾訂制禮服。
這東西不是現穿現買的,有的訂制服要做上幾個月,所以媛媛在日月服飾的訂單就有十幾個。
拉上阿婆和老五一起去了日月服飾在南方路上的新門面。這邊本來有些老鋪子,都是傳下來的,日月服飾搬過來,在裝修上也延續了之前的風格,做得低調奢華,不仔細看就混到一起了。
像媛媛這樣VIP客戶,是要經理親自接待的,直接讓到樓上。
“正好有一套禮服送過來,還想給您打電話來試呢。”經理說著讓人把一個模特架子推出來。
禮服是的,肩頸都繞了同細,整個人像浮在霧中,十分夢幻。
“好,就它吧!”
“上次玉嬰送你的鉆項鏈,配這個正好。”阿婆眼睛也很毒。
媛媛試了一下禮服,只是那里略有些。
“我胖了嗎?”媛媛張地問老五。
“哪里胖?現在正好看!”老五不喜歡減,馬上說。
“沒有胖,這里有些還沒實熨燙,都服了,就不會了。”經理也是會說話。一邊安媛媛,一邊給設計師眼神。
設計師懂得,過來隨手一就知道尺寸了,等媛媛換下來,再改一下就好了。
媛媛又拉著阿婆下去配包和鞋,老五百無聊賴,只能跟著他們。
一行人到了樓下,經理親自幫著選鞋,就這工夫,又進來三個人。
兩個孩子和一個年輕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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