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是什麼人,現在可沒有心思和閑工夫去想了,最重要的還是馬上離開,否則還不知道會如何。
們這邊除了各府留下保護各自主子的人,還有赤玄在葉歡邊寸步不離的保護,并未和那些人一起打斗廝殺,那些人倒是一時間沒辦法傷害到們,可這里這麼,再待下去難保萬一。
赤玄四下張了一下后,忙指著一個方向對葉歡道:“王妃,那邊有出口,快往那邊走。”
葉歡順著看去,是們所在這個位置的右邊,是一條長廊,長廊那邊有出口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且沒有打斗,倒是一條退路。
大家聞言也紛紛看過去,肅王妃率先道:“對,快,大家快往那邊去,先離開這個地方再說。”
肅王妃話落,一群眷在二十多個衛的保護下往長廊那邊退去,因為有護衛在周圍掩護阻擋那些人靠近,倒是安然的退到了長廊盡頭的一出口,然后便往出口退出去,而這個地方出去,正是天神廟的房舍院子和后山園林。
現在這個節骨眼,自然不能到跑,否則太招眼,們得先找個屋子躲起來,等外面失態平息了再出去,或是等附近的軍營得到消息趕來。
可還沒尋到地方,們就被從四下閃出的蒙面黑人給圍住了,一個個影如魅手持長劍……
看樣子,這些人和外面那些不是一個路數,而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對方人數有幾十個,遠勝于們周圍保護的人,所以,周圍保護的人紛紛如臨大敵。
之后,毋庸置疑的就是一場生死搏殺,場面激烈混。
刀劍影之中,各府的人都護著各自的主子,葉歡和隨行的靈兒小葵也被赤玄和幾個晟王府的衛護在一角落中,他們擋在前面與靠近的人搏斗,不給任何人靠近這里。
赤玄武功很高,其他的都是元決特意派來保護的銳,也很厲害,所以一時間還真的一個人也靠不近這里,哪怕對方有近一半的人攻擊這邊,都難以靠近傷害,而小葵靈兒也疊羅漢似的把護在后。
可是防住了前面周圍的人,卻沒防住從天而降的。
混之中,從天而降一個黑影,一把彈開了小葵和靈兒,在葉歡還沒反應過來沒看清是什麼人之前,一把提著的后領,一躍而起,咻的一下跑了。
葉歡當即大驚,都來不及一聲,只在被提著飛起來的時候聽到小葵和靈兒驚慌的聲音,然后就覺自己被帶著在一片屋頂上飛飛跳跳,就像做過山車似的,弄得眼睛都睜不開,人也飄飄忽忽的。可見帶飛的人輕功如何了得。
沒多久,暈暈乎乎的,覺自己被人放下了,背后靠著一個不明。
聽見耳邊是一陣鳥聲,鼻翼間還飄著一陣花香,很快從懵圈中緩過來神,急忙睜眼警惕地打量四周。
這才看清了所在的位置,竟然是一房屋角落,而正靠著一棵樹,周圍都是花草樹木,景致還不錯。
葉歡茫然的看著四周。
正疑這是哪里,頭頂傳來一道低沉平緩的男音:“醒了?”
葉歡一驚,忙抬頭看向聲音來源的上方。
只見所在的這棵樹上面的第一道樹杈上,坐著一個穿著黑紅服的人,是個男的。
而且有點眼。
“你……”
剛開口,那人就從樹杈上跳了下來,站在面前,一黑中夾帶著紅的服,面上戴著黑的面,面和上次的單調的黑不一樣,雕刻著的紋,看著有格調。
葉歡驚訝:“冥天?”
冥天角微微扯了一下,抬手環抱著似笑非笑道:“小姑娘記不錯,竟然還記得本座。”
葉歡扶著樹干起來,無語道:“這個和記沒關系好吧?你可是欠了我三條命的人,為債主,我要是記不住就是傻了。”
冥天默了默,然后點了點頭:“也是。”
葉歡四面看了一眼,然后有些防備的看著他問:“你怎麼會在這里?還有,這是哪里?”
冥天回答:“這里是天神廟的后面某個不明角落,本座自然是來救你的。”
葉歡揚眉:“救我?”
這麼說,今天天神廟的這場局,是有人要殺?
不是吧,這麼大手筆?為了殺制造這樣大的局?
冥天道:“嗯,聽聞有人在今日在天神廟殺你,本座正好無事,又欠你三條命,就來救你一次還債,如今可就只剩下兩條了。”
葉歡:“……”
無語的看著冥天,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忍不住呵呵:“閣閣主這麼無賴的麼?我邊本就有的是人保護,怎麼都不會有事的,哪里就需要你出手了?你這是強制且自以為是的還債,我可不接。”
冥天似笑非笑的問:“你知道本座的份?看來特意打聽過了?”
葉歡攤手:“沒打聽啊,本來想打聽的,可是我還沒來得及呢,我家殿下就跟我講了。”
冥天驚訝:“元決和你講的?”
怎麼會特意說起他?
葉歡點點頭,然后握爪,義憤填膺的咬牙道:“對啊,你不說這個還好,你一說我就來氣,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呢,你逃走的時候為何不謹慎一些,被晟王府的人和軍都發現了,害我被元決質問了一番,差點栽了!”
關于這個,冥天就無話可說了。
他當時也是有傷在,不然絕對是來去猶如無人之境的,可是有傷啊,能安然逃出那層層包圍的地方就不錯了,沒想過太多。
冥天道:“可是你不是沒栽麼?”
葉歡一噎。
這無賴且三觀不正的言辭,怎麼聽著那麼耳呢?
就像某些人慣會的,害了人,沒把人害死,就為自己辯解:我想殺你又怎樣?你現在不是沒死麼?
!
冥天倏地瞇眼看著,意味不明的緩緩道:“不過元決知道了你窩藏本座,卻沒有將你出去給老皇帝問罪,而是按住不提,看來你這個王妃對他來說,還重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