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基連連搖頭,在他看來……這件事確實匪夷所思。
原本預料,在刺殺了欽差之后,朝廷會進行妥協!
可現在,陛下直接玩了這麼一手。
徐弘基只能苦笑。
事到如今,他已覺到,自己被慢慢地推著到了陛下的對立面,圖窮匕見的時候即將到了。
徐弘基的心略帶沉重,道:“我們徐家,世世代代都在南京守備,真沒想到,最終要走到這一步。”
“父親年紀大了,又弱多病。”相比于徐弘基的保守,徐文爵卻顯得野心,他道:“因為如此,所以父親總是難免傷。其實現在這樣,也怪不得我們,要怪,也只能怪那朱家無無義!”
“到了今日這個地步,固然咱們也被那些該死的家伙們利用,若不是他們貿然殺了欽差,我們徐家何至于到今日這個地步?可是……既然已無路可走,也只能一決雌雄了。”
徐文爵振振有詞,隨即又道:“軍中的事,父親就不用心了,譚懋勛此人,當初剿過賊,此番又有這麼多的兵馬,坐鎮在孝陵衛,那地方……城防尤其是堅固,必定能讓東林軍吃一吃苦頭。”
徐弘基深深地看了徐文爵一眼,道:“若是拿住了陛下,該怎麼置?”
徐文爵眼中閃過一抹寒意,冷然道:“當然是殺了。”
“弒君?”徐弘基打了個寒,道:“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沒有其他的辦法!”徐文爵道:“這是商討了一天一夜的結果,大家伙都答應了!留著這昏君,我等便死無葬之地,不殺他,他便殺我們。”
徐弘基嘆了口氣,又道:“而后呢?”
“而后自是擁戴益王殿下,到時,再請益王攝政,連接宗室,討伐閹黨。這些年來,閹黨弄的天怒人怨,早已是人心向背,何況朝中百,未必不和我們是一條心思。只要昏君一死,則一切水到渠。”
徐弘基道:“接下來呢?”
“接下來?”
“接下來益王得了大政,甚至將來登基稱帝,他會容忍咱們嗎?”徐弘基看著徐文爵。
徐文爵一愣。
他猛地明白了徐弘基什麼意思。
就算扶了益王做了皇帝,又如何?
就如當初的霍一樣,廢掉了皇帝,扶持了新皇,這新皇固然因為霍而得到了好,這是從龍之功,可是他心里……當真不害怕嗎?
今日你們可以殺死昏君,明日……難保不會……
“父親的意思是……”
徐弘基嘆道:“我們徐家,已經歷經了兩百五十年,今日到了這個地步,稍有任何的閃失,就是萬劫不復啊。”
“到時再除掉益王?”
“不能除。”徐弘基搖搖頭道:“若是除了,就要天下大了。”
“那麼父親……”
“打鐵要自……要多招募壯丁,要以鏟除閹黨的名義,招兵買馬,要將江南持在手中,將來即使益王登基,才可立于不敗之地。”
“父親,我懂你的意思了。”
“前些日子,老夫看了不讀書人的文章,其中有的文章,倒是頗有幾分意思……”徐弘基咳嗽幾聲道。
“父親不妨將話說明白一些。”
徐弘基卻是笑了笑道:“這是以后的事……”
正說著,卻有一人跌跌撞撞而來,驚慌失措地著:“不好了,不好了……”
來人歇斯底里,連滾帶爬地進來,帶著哭腔道:“不好了,公爺……世子……不好了……”
父子二人大驚,連忙朝這人看去。
這人正是徐家的主事。
徐弘基本是在病中,聽到這番話,本是綿綿的躺在竹椅上,卻是一下子豁然而起,上蓋著的薄裘也跌落下地。
徐弘基心里已覺到不好了,臉不由的凝重,急道:“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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