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昌倒是急了。
這爹是不是腦子進了水,做做糊涂了。
劉鴻訓倒是一時語塞。
劉文昌便道:“父親,現在的勢,到都有人求購鐵路公司的票,大家都說,這是一本萬利的買賣,現今這個時候…人人都在求,過幾日,只怕價格還要漲。”
“還要漲?”劉鴻訓一時無言,良久才道:“意思是,咱們這一萬五千兩銀子,還不夠,還能掙?”
“當然!”劉文昌道:“這不是明擺著的嗎?父親,眼下兒子來找您,不是問賣不賣票的事。而是……咱們家還買不買。”
“還買?”劉鴻訓大為震驚,他詫異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覺得自己的兒子有些瘋。
“漲到了這個地步,還買?”
“父親難道還不知道,其實這外頭,早將這利潤算出來了,只要鐵路公司還在修建鐵路,這融資的一億五千萬兩將鐵路修出來,誰拿著這票,每年吃進的分紅,一年下來,至便可達到五利。”
五利是很可怕的,十兩銀子下去,每年分紅五兩,這對于任何人而言,都足以讓人發瘋的事。
“可若是購置土地,當下的行,單憑土地的收益,父親可知道,利潤是多嗎?有人折算過,一年不過三分,對,一年只有三分利。”
三分利,即是十兩銀子下去,每年得銀三錢。
“還有做其他的買賣,大家都算過,哪怕是能獲得鹽引的鹽商,一年只怕也未必有兩利,這鐵路,比鹽商還掙錢啊!父親……咱們家,這些年也攢了不的銀子,這麼多銀子……放在家里,時日久了,就越來越不值錢了,現在外頭都說,再過十年,手頭上的十兩銀子,只怕還不如現在的七八兩,長久下去,攢的錢越多,咱們就越虧……”
“聽說……江南那邊的抄家,還在持續的推進,已抄出不的紋銀來了,父親啊……這些銀子若是都查抄出來,市面上這麼多的銀子,將來可怎麼得了?若是現在還不趕將家里的銀子拿去買一些東西,將來……只怕哭都沒有地方哭的。”
這劉文昌在外頭,和三教九流都打過道,畢竟是閣大學士的公子,不知多人圍著他轉呢!
因而他接到的訊息,也是最多的。
他認真地繼續分析道:“現在許多人,打的都是這樣的主意,銀子未必可靠,必須得將這銀子變實實在在的東西,才有著莫大的好,而當下,鐵路公司的票是最一本萬利的,如今,人人都在持幣觀,我們家如此,其他人家也是如此。再者說了,這票還是不記名的,咱們買的五萬兩,也不過是一個簿子大小,兒子說難聽一些,哪一日咱們劉家要是被抄了家,這東西若是妥善藏著,總比五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好藏匿……”
劉鴻訓一聽,瞳孔收,猛地暴怒起來,揚手上前就要打人:“畜生,我們劉家安分守己的,抄個什麼家,你這逆子……”
圍著劉文昌跑了一圈,實在是這劉文昌跑的快,劉鴻訓累得氣吁吁。
人自是沒打著,劉鴻訓卻慢慢地冷靜了下來,他思量了片刻,便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照這樣的勢,還真說不好,不過做任何事,都不可冒進,你將家里賬上的一筆銀子支出來,想辦法購置一些吧,當然,也不能了老本,得留一些銀子,有備無患,咱們不是商賈之家,做任何事不能單純計較利益得失,首先還是要求穩。”
劉家也是大戶,祖上積攢的財富不。
而劉鴻訓追求的顯然不是更大的得利,而在于確保自己的家族有抵任何風險的能力。
劉文昌得了父親的首肯,心里已經樂呵呵的,他可不指劉家掏出家里的老底出來,實際上對他而言,父親愿再掏出一筆銀子,就很滿足了。
于是他喜滋滋地點頭,便去取了一大筆銀子,四去市面上收購二級市場的票了。
像劉家這樣的人有很多。
現在市面上各種消息滿天飛。
誰都沒有一個準確的價格。
不過因為收購的人多,持有票的人,倒是很惜售。
于是一下子,好端端的市場,就了賣方市場,但凡是肯賣的人,都會被買主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可這樣,便造了一個可怕的現象,到都是打聽誰家賣票的掮客。
這些掮客,只要促一筆買賣,立即便可得到一大筆賞錢。
因而,不出半月時間,五萬兩紋銀的票……又漲了。
這一日,劉鴻訓清早便預備去當值,此時才卯時,天還未亮,自己的兒子劉文昌居然已是興沖沖的在廳里候著了。
“又有什麼事,你今日倒是難得,如此清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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