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士既然不太知道杜大生意上的事,這地皮的事估計也是從別打聽到的,估計自己也不知道更的東西。我估計這塊地皮很可能就是先前秦揚說的那一塊了,是一塊大,不過這太大了,想一口吞進去,還有點難度。
當然,從一開始,問題還沒有開始談,剛剛放出一點風聲的時候,秦家和陸家就表現出了蠢蠢的樣子。所以專門搞房地產的杜大也有點著急了,干脆就沒考慮這塊自己到底吞不吞得下去的問題,直接開始搶,無論如何,先搶到自己手里再說。
雖然我并不以為如果陸家和秦家肯放棄那塊地了,杜大就能把我完好無損地放回去,不過,目前拿我來當一個籌碼進行要挾,未嘗不是一種好辦法。
賀士把我帶到了三樓的一間客房里,我注意到我進了房間以后,門口就有三個五大三的保姆跟著了。賀士帶著一點抱歉,“不好意思,葉小姐啊,還得麻煩你在這住幾天了。我現在不能放你回去,所以……”回頭看了看那幾個保姆,“你放心,們就在外頭聽候差遣,不會隨便打擾你的。”
當然關鍵是看守我。不過在這起碼人安全不會到太大的威脅,到的勉強也還算是客人的待遇,我也就沒什麼好抱怨的了,對于賀士的做法,我還是能夠理解的。
我還是對表示了謝意。
雖然我知道秦家和陸家最終會讓出那塊地的開發權,因為那原本就是使杜大上鉤的方式,但這件事在最初的一兩天里依然陷了僵持。我在杜家的別墅里待了三天,這三天里,賀士連廣場舞都沒有去跳。我還見到了那個智障的兒子,看起來應該有二十來歲了,可是說話卻口齒不清,說不出太完整的話來,據說智商只有三歲。
我從賀士那里得知,雖然以我作為要挾,但秦家和陸家都沒有馬上表態。
這些都在我的意料之中。無論是秦公子還是豹三爺,這兩個都是老狐貍,決不會吃這套威脅的戲碼。這搶開發權的戲碼雖然是裝出來的,但肯定會裝得跟真的一樣,讓杜大完全分不清真偽。
杜大派了人去和這兩家談判,而秦家和陸家居然也沒有親自出面,也是派下屬去談的。杜大想要陸家和秦家直接退出對于那塊土地開發權的爭奪,但即使他們退出,杜家和政府的合同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談下來的。所以杜大提出要等他和政府方面正式簽下合同,才能放我走。
豹三爺和秦公子當然沒這麼好說話,態度也相當的強,表示會繼續和政府方面談判,直到看到我玩好無損地回到家。
談判的最終結果,當然,在一場討價還價是拉鋸戰以后,才得到一個初步的結論,那就是三家的老大親自出面,當面簽訂一份協議,陸家和秦家保證不再爭奪開發權,而杜大必須把我帶到現場,當面送還。
我是這場半真半假的博弈中一個重要的籌碼,但他們每一方,卻都沒有顯示出格外的在意,所有的一切都在權衡。
連賀士都開始對我表示同了,因為無論是我的娘家,還是我的夫家,都沒有立即對我表示關心或者十分的在意,甚至于秦家和陸家看起來都有幾分互相推諉的意思,似乎都打算讓對方多花一點神和力氣來救我似的。
到了第二天約定談的時候,杜大從醫院里出來,但看得出來他還沒有好,他是坐著椅,由私人醫生陪同,回家來接我的。賀士不便同去,在杜大邊的保鏢把我帶出門的時候,我明顯看出眼里其實有一點擔憂和不舍。
天氣有點微微的冷,找了一件黑的披肩給我披上。賀士的服款式和品位都有待提高,披肩的款式其實也比較老氣,不過這可能已經是在自己的柜里挑了半天終于找出來的唯一一件放在我上不會顯得特別違和的了。
我攏了攏披肩,跟道謝。
杜大他們又把我帶到了一個地方,我到門口才意識到,這地方很悉,是紫荊苑。在我印象中,紫荊苑也是一個神奇的所在。當初秦公子和人談電影的事就在這里,后來的慈善晚宴也是在這里,我只知道紫荊苑好像不屬于秦家、陸家和杜家的任何一方,但是它卻像是一個神的所在,好像這幾大家族的人都對紫荊苑有那麼一點莫名的敬仰,把這里當一個談判的重要地點。
在紫荊苑下車以后,我就被他們用一個手銬銬住了雙手,然后帶到了一個包廂里。包廂里還沒有一個人,我被關在了里面的一間房里,兩個保鏢看守著我,其中一個手里拿了一支注,接著一段管,然后強行在了我手背的靜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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