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家兄弟群里:
元右:【小前子出來說話,咱家爺放話了嗎?】
元左:【放話了提前通知一聲。】
元前無奈的在心裏嘆了口氣,統一回復,【咱家爺說了,許青的確該死,但不是現在!】
元右立馬發了一個很不高興的表,【咱家爺到底在想什麼?】
元前說:【爺的心思我勸你最好別猜,猜來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元右又發了一個喪喪的表:【可憐了我那死去的尤利,被人殘害灰飛煙滅,連個渣兒都沒留住,我一定要替它報仇雪恨!】
元左說:【什麼時候能許青了,提前告訴我。】
元前回,【不用你們手,我一個人來!】
元左和元右幾乎秒回,【不行!】
元左:【我的仇,自己報!】
元右:【此仇不報非君子,我必須親自手!】
元前撇撇,突然想到了什麼就說:【幸好我只有一株,要是當時多種幾顆,我這會兒肯定已經心疼死了!】
元左:【加1】
元右:【加1】
元后突然冒泡:【許青是我的,誰都不許!】
元左:【……】
元右:【……】
元前:【……】
元前在心裏輕輕嘆了口氣,收起手機,想想也該人家元后出手,他們只不過被許青燒死了一棵尤利,元后可是大手筆,五棵啊!
說起來,許青對他的傷害更深,把許青給人家,也應該!
許家。
「阿嚏——」
許青打了一個噴嚏,然後了下鼻翼說:
「一聲想,兩聲罵,哎呦,這是誰想我了啊?!」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一群大佬,還自以為這是誰在背後為發電,為發狂的思念他呢。
心腹說:「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李小姐了,就山上那條件,細皮的肯定不了,說不定正想著趕投進您的懷抱呢。」
許青聞言呵呵笑了起來,想想李那張漂亮的小臉,他就忍不住流口水。
心腹又說:「對了青哥青哥,那個王長鳴怎麼理?
他最近活有點兒多,昨天還把妻兒老小都送出了河城,我們的線人說他好像在暗暗查我們的賬,都把手到咱們生意上去了,看來是打算跟咱們。」
許青不屑的冷哼一聲,
「不知道好歹的東西,當個局長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我給過他機會,他自己不好好把握,非要跟我作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許青眼中著冷,「找幾個人去會會他,暫時先別搞出人命,但是也讓他一個月出不了院!」
「好,必須給他點,殺一儆百!」
許青又問,「會長選舉的事兒都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按照您的吩咐我們去了各堂一趟,沒人敢說個『不』字。」
「老會長那兒呢?」
心腹冷笑一聲,「那老東西更慫,連面都沒,是他的手下出來見的我。」
許青聞言蹙蹙眉頭,「蠢貨!他怕你幹什麼?不給你面見是看不上你!沒把你放眼裏!蠢蛋!」
心腹聞言立馬撓撓後腦勺,
「是這個意思啊?!
青哥,他不給我面兒就是不給您面兒啊,俗話說的好,打狗還要看主人呢,要不我現在帶著人過去會會他?!」
許青瞇著眸子沉默了幾秒鐘說:
「算了,先不搭理他,那個老東西在想什麼我知道,他一直想讓黃義做他的接班人,呵!黃義現在是死了一大半了,任那個老東西也折騰不出什麼風浪來!」
心腹一聽立馬說:
「會長的位置肯定是您的,現在您雖然還沒有正式當會長,但是咱們青龍會的人哪個不是以您為首!別說青龍會,放眼咱們河城也沒人敢跟您作對!」
這馬屁拍的響亮,許青哈哈笑了幾聲,坐靠在藤椅上,優哉游哉的問,
「還沒找到黃炫和黃義嗎?」
心腹說:「能確定他們進了山,但是那山太大了,不太好找,咱們的人進去了幾波,傷殘嚴重。」
許青皺眉,「傷殘嚴重是什麼意思?」
心腹說:「那是一塊野山,暫時還沒開發,裏面有猛。」
許青:「猛?那豈不是黃炫和黃義被吃了我們都不知道?!」
心腹:「是,主要是裏面也沒監控。」
許青:「要是被吃了倒是好,省的我麻煩了!」
心腹:「是,進去的人都是兇多吉,正常人進去以後都很難活著出來,更何況他們都還傷的那麼嚴重!」
許青沒接話,眼角泛著險的,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
「放火燒山!」
心腹乍一聽還沒聽太明白,癔癥了幾秒鐘才說:「青哥,您是打算燒死他們?」
許青說:「既然抓不到他們,那就讓他們死在山裏吧!」
心腹立馬拍須溜馬,「青哥英明,我這就去安排!」
……
山裏,黃炫把這些天來發生的事大致跟黃義說了一遍,黃義微蹙著眉頭,一句話都沒說。
安靜了一會兒,黃炫又說:「這些天真是多虧了姐,要不然我們早死了!」
阿彪也說:「是啊,多虧了七小姐幫忙!」
黃義聞言看向李。
穿著一藍運服正蹲在一旁擼貓,長長的秀髮被紮了高馬尾,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的側臉。
鼻樑很高,下很尖,整偏瘦,小小的一團,看著像個初中生。
如果不是知道的份和年齡,他可能以為更小!
如果那些事不是從黃炫口中說出,打死他都不信,小小的,竟然有這麼大的魄力!
果然人不可貌相,看著弱弱,實則里驚人。
這個小姑娘,不一般!
黃義看著,越發喜歡……
察覺到被注視,李扭頭看去,神經線條大,看不出黃義眼中的讚許及溫,眨眨眼睛,
「看啥?」
黃義笑笑,「這些天謝謝你照顧我們。」
李說:「不用謝,你們也曾幫過我。」
說完又低下頭繼續擼貓。
「喵。」貓看著了一聲。
貓的腦袋,「去吧,注意安全。」
貓又了一聲跑開了,李抬頭看著它離開的方向,目和。
森林裏的常青樹枝繁葉茂,擋住了一大半的關,有幾縷穿過隙照在李臉上,暖暖的,泛著金的芒。
黃義看著移不開眼,心跳越來越快。
想想初見時的覺,他只覺的好看,卻不曾心,如今再見……他死而復生把在下的那一刻,這張小臉就深深的烙在了他心裏。
就算是不看,他也能完整的勾勒出的樣貌來。
白紅潤,眸子如杏仁一般湛黑,睫如扇一樣長而,眉纖細有型,鼻樑高,小兒似櫻桃……
一臉清純稚的模樣,卻又著一子倔強和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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