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群人白癡的問題,我突然覺得,國家強製九年義務教育不是冇有道理的,這個世界上總有些白癡,頭上頂著的腦子隻是用來做裝飾品的。
了口氣,我將目看向記者,開口道,“你們不是要拍嗎?接下來的這些話,希你們一字不差的放在網上,不要有任何剪輯新增,遵守好你們作為記者的底線。”
幾個記者聽此,紛紛打開了攝像機,懟向了我。
呼了口氣,我看著所有人,下心裡的憤怒,平靜道,“我一直覺得,任何一個人都是理智的,不會聽從網上的寥寥數語就判定一個人好壞,但很多時候,事與願違,畢竟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那麼一部分,思考問題從來不用腦子。”
看著眾人不太客觀的臉,我繼續開口,“我和顧知州認識是在兩年前,我們是以男朋友的方式,談了兩年,但在得知他訂婚之後時,我便和他分開了,是,我是打過一次胎,孩子是顧知州的,但是各位,如果換做是你們,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已經和彆人訂婚了,你們還會考慮把孩子生下來嗎?”
人群中有聖母開口,“可畢竟是一個孩子,你生生打了,不心疼嗎?”
我冷笑,“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心疼?”
有記者開口,“可這些話都是從你口中說出來的,誰能證明真假?又或者說,是不是你為了洗白自己,編造的謊話,如果你冇有足顧總和陸小姐,那為什麼他們會離婚?“
嗬嗬,這是拉不出屎,還要怪廁所不夠豪華了。”說得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我可以證明!“人群後,一道低沉磁的聲音響起,聲音不大,但足以讓所有人聽到。
我愣了一下,抬眸看了過去,顧知州著黑西服,俊朗冷峻,清雋的眉眼冷冷看向我的方向。
顧知州的出現,讓人群將注意力轉向了他,男人強大的氣場,讓這群記者不敢妄自行。
他朝著我的方向緩緩走來,隨後高大的軀站在我邊,一雙黑眸冷冷掃向眾人。
有膽大的記者看向他,鼓起勇氣道,“顧總,你剛纔說唐黎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和陸小姐結婚並不是因為,而是因為家族利益,而你真正的,其實是唐黎?”
不說顧知州,連我都被這個問題愣住了,一時間不由看向顧知州,說不上什麼心,但終歸是有些好奇的。
人群中寂靜了幾秒後,顧知州黑眸掃向問問題的記者,冷冽攝人,薄輕啟,“你覺得你夠資格探究我的私生活?”
這話不屑冷酷,毫不留半點麵,那記者的臉已經可以用五十來形容了,總之很彩。
若是普通人說出這樣目中無人的話,此時怕是會被人群起攻之,但對象是顧知州,一時間人群裡的眾人倒是安靜下來了。
還有記者不怕死的想要繼續問,但顧知州隻是冷冷道,“今天的事,各位還是心裡有點數,該怎麼寫怎麼播,相信各位心中清楚,顧氏冇什麼實力,不過弄掉幾家還是可以的。”
這話,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即便如此,這些欺怕的人,還是冇有敢多說什麼。
冷冷掃了一眼眾人,顧知州回頭,看向我,目清淺,隨後將修長的手向我,聲音低沉磁道,“走吧!”
我有些愣愣的,心裡還有些說不出的緒翻湧,所以......他是特意來幫我的?
見我遲遲不,他蹙眉,聲音低沉,“需要我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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