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突然這麼歎,胡雅不由淺笑,“滿是大雪的雪山不用去最北邊,京城以北不是有有大興安嶺嗎?你去那就能看見滿是雪的大山了,連綿起伏,應該會很,至於極,也不一定要去北極,或許去莫斯科就能看見了。”
田琳琳點頭,歪著腦袋看道,“姐姐不喜歡雪嗎?”
胡雅搖頭,“喜歡啊,怎麼這麼問?”
“就是隨便問問,有點好奇姐姐喜歡什麼?我馬上就要二十四歲了,還是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以前覺得隻要好好讀書就行,可是讀完書之後又不知道要做什麼,後來我爸媽讓我嫁人,我來了京城,可是我要嫁的人好想不喜歡我,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麼,要過什麼樣的生活。”田琳琳歎氣,“我邊的人似乎都有自己喜歡的事,有人喜歡鋼琴,努力去追求為最著名的鋼琴家,有人喜歡舞蹈就努力站到了最耀眼的舞臺上,倒是我,活到現在還是不知道自己要什麼,我以為我以後應該會為一個男人的附屬品,給他生孩子當個合格的老婆,但是真正的讓我去這麼做的時候,我滿心都是抗拒,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了?”
聽著冇頭冇尾的說了那麼以大串話,胡雅靜靜的看著,大概是紅酒的後勁來了,小姑娘有些上頭了,雙眸微微著,很人。
胡雅忍不住抬手了的臉,開口道,“既然抗拒,那就不要著自己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你說你想去看滿是雪山,那就去北邊看,想去看極,那就去,等看了雪上和極,或許你又有了新的期待,或是找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任何事都需要先去做,想冇有用,至於其他的,你若是抗拒,那就不要委屈自己,一輩子很長,但也很短,我們在這寥寥數年裡,至要做幾件自己心甘願想做的事,不該被束縛。”
從不溫,向來冷漠,不知怎麼的,竟對田琳琳這麼溫,這般耐心的和說那麼多,想來怕是酒喝多了,有些上頭。
太溫,田琳琳仰頭看挨著自己那麼近的臉時有些恍惚,好像很久冇有人這樣對了,那麼有耐心的陪著聊天,總是聒噪,聒噪到讓人煩躁,可遇見胡雅之後,好想從來冇有煩過,還很耐心的聽著聒噪。
見這麼靜靜的看著自己,胡雅淺淺笑了笑,抬起酒杯和了道,“我也有想去的地方,我喜歡海,從小就喜歡,以前也和一個朋友去過幾次海邊,那時候我總想,等以後我們賺了足夠多的錢,就在海邊買套小房子,然後做點小生意,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閒了就去海上看看日出和落日,或者就是安安靜靜的吹吹海風也好。”
“那後來呢?”田琳琳看著,總覺得的眸子很悲傷,像是心上了一件很重的東西一樣。
胡雅笑笑,“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我的朋友走了,我也冇什麼錢,隻能留在京城繼續當個打工人,然後努力工作了啊。”
“哦!”田琳琳有點失,歎氣道“其實也不用很多錢的,錢永遠都是賺不夠的,隻要人好好的活著,想做的事就都能去做,隻要不著凍不著就行,我外公以前老說,我們這一輩的年輕人啊,如果能放下心中的雜念,是可以活得很輕鬆的。”
胡雅看著拉拉的模樣,淺淺犯笑,順著的話點頭道,“對,你說得啊,都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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