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安安想起了之前幫搞到槍支的強哥。能夠搞到槍,那其它東西是不是也能搞到呢?
思及此,的眼睛一亮。
將汽車停在對面,符安安抬步朝著酒吧門口走去。
這地方本來就魚龍混雜,煙酒的味道刺鼻,今天還帶著一莫名的腥臭味。
臭味的混合在雜的氣味裏面,時有時無。
符安安偶然聞見站在門口一頓,突然有些不想進去。
「唉!小妹妹進來坐啊。」
門口的酒保熱地招呼著,還朝著出手,想要揭開包裹住自己的頭巾,
「這大夏天兒的,小妹妹你不熱啊?」
「不熱。」
符安安一躲,不讓他到自己。
酒吧里的聲音也大到有些不正常,僅僅在門口站上一會兒耳都有種震痛的覺。
「行吧。」酒保一點兒也不介意地收回手指,反而熱地問,
「小妹妹想要調一杯什麼樣的酒?今天酒吧第一杯免費哦。」
「我來找強哥的。」符安安甕聲甕氣地說道。
「找強哥的啊……」
酒保調酒的作一停,抬眼看向符安安,「強哥就在樓下的包間,我帶你過去吧。」
之前見強哥可是要介紹的,這次酒保倒是爽快了。
但符安安沒想太多,跟在他後走了兩步。
直到瞧見舞池裏一大群人彷彿磕了毒品一般興異常。而在角落的卡座里,一大群人圍堵在哪兒。
符安安似乎聽到了尖,又好像是音樂和舞池裏那些人的聲音。
「怎麼了?」
酒保見不走,也停下來看向。
符安安:「我得回車上一趟,有東西忘記拿了。」
酒保:「什麼東西?等會兒再去拿不好嗎?」
「錢啊。」符安安擺擺手,兩步踏出酒吧區域,
「沒錢怎麼好意思打擾強哥,麻煩你等等,我馬上過來。」
說完直接跑開了。
沒攔住人的酒保臉變得有些沉,直勾勾地盯著對面的車輛。
「嘿,帥哥。」
這時候,一個畫著煙熏妝、穿著小弔帶的生坐到吧枱上,眼神嫵地看向酒保,
「一個連臉都不敢的怪人有什麼好看的?
能請人家和一杯嗎?」
酒保看著眼前的人類,臉上慢慢出了熱的笑容,「這麼可的孩,你想喝什麼都可以。」
……
另一邊,符安安坐回車裏深呼吸了兩下。
突然想起假如那些怪真的和設想中的一般,就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
寄生可以偽裝任何人、染任何人。
更何況是酒吧這種,人群如此集的地方。
符安安看著喧鬧的酒吧,手指無意識的摳著方向盤,半分鐘之後拿出了手機。
不進去,可以將強哥約出來嘛。花點兒錢問老k要一個聯繫方式它不香嗎。
此時的酒吧部。
原本熱鬧的地下黑市此時只有樓上傳來嘈雜的音樂聲。
賭場的桌椅東倒西歪,棋牌籌碼散落了一地,地面上大片的跡和橫七豎八的。
而其他人全部都在一個包間的門口。
或許它們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環狀的件肢節從、耳朵甚至是鼻孔里鑽出來,最長可延兩米。
上面麻麻的氣孔,出比針還細的牙齒,一高高揚起的環狀肢節活像一條條有意識的蛇。
而門正是符安安心心念念想要找的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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