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豬嗎?」
符安安生氣地看了他一眼,但現在時間寶貴,本來不及計較。
手裡拿著槍,指向房間里剩下的記者們,
「在角落裡幹什麼,不想死就馬上過來。舉好話筒、錄像機,繼續直播。」
符安安說著拿著自己的筆記本站到了發布臺中心位,著記者繼續錄製轉播。
此時此刻,外界正在看新聞的大眾一片嘩然。
市長被殺害,兇手還繼續直播新聞,如此猖狂讓所有市民都關注起來。
盯著電視機上的這個暴徒,想知道究竟是要做什麼。
「各位市民你們好,我冒著生命危險出現在這裡,是因為陵城所有的民眾們都陷到了巨大的危機。
有種莫名的寄生出現在陵城,從昏迷的那些市民開始,以市中心醫院為源頭,不斷擴散。
迄今為止,大概有五以上的居民被寄生染。」
符安安說著,下面記者出難以置信的表,這是在說什麼胡話?
「我知道在場還有電視機前的大多數人不會相信,並對之前新聞編造的虛假和平深信不疑。
但很不幸運,我們敬的市長早在幾日前就被寄生了,一直給我們傳達錯誤信息的,其實是一個披著市長皮的怪。」
符安安說著,將腳下的抓起來。
不知道的是,在下一秒,各個新聞臺先後斷線,播放起廣告或者毫無瓜葛的電影。
電視前的觀眾一頭霧水,對後面發生了什麼更好奇了。
直到有人說了句「xx臺還在播。」
此時該小頻道的新聞部,三四個負責此事的人興地坐在轉播臺前,一個年輕的工作人員急匆匆的跑過來,「臺長說了,所有頻道馬上停止直播!」
「不行。」負責的人是副臺長想都沒想地拒絕了他的要求。
他不關心新聞的容,只知道現在的收視率他們創造了新紀錄!
幾乎所有的電視在這一刻都停在了他們臺!
幾人為了名利關上轉播間的大門,該繼續繼續。
另一邊。
符安安此時看了眼躲在角落裡的胡不常,幹啥啥不行,膽子比芝麻小。
只有苦力活能夠給他。
胡不常剖開的腹部,裡面的寄生出來。
現場一片驚恐的尖。
電視前,普通人也扛不住。
外面撞門的聲音頓了一下,傳來尖和控制不住的乾嘔。
很好,還算有些反應。
符安安拿出了筆記本,看著視頻認真地說道,「接下來我將開始公布這些寄生的弱點,不論各位信不信,建議你們都拿東西記錄下來。
第一,寄生能夠控制人類,外在看起來與真人一模一樣,並且能夠讀取宿主的記憶,模仿宿主的作。它與人類最大的卻別在於溫度,以及口腔的變異。沒有檢查,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
第二,醫院是寄生的老巢,不要去醫院!所有在迷霧中昏過去的人,都被寄生了。他和他周邊的人都十分危險。
第三,除了醫院,任何公共場所、人流量多的地方都很危險。
第四,寄生分為和原始態,不要暴在迷霧裡。如果必須走進迷霧,務必做好防護。
第五,想要徹底殺死寄生,只有攻擊腹部,裡面的紅塊才是它的核心;對不原始態,需要用酸。其他東西都對原始態寄生無效,千萬不要將原始態切片,它們將會無限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