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喪衝到了集裝箱下。
高聳的集裝箱就好像一個巨人擋住了它們出去的步伐,然後最前面的喪開始重複撞擊的作。打死一批,還有一批,撞擊聲像雨滴一般集。集裝箱從最開始的牢固,逐漸開始,搖晃的程度也越來越大;最有殺傷力的火焰槍因為燃料耗盡終於噴不出火焰。
符安安讓升降機往喪群的上方移,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集裝箱已經往裏面深深凹陷,甚至有的地方已經撞出了可以通過量喪的缺口,部分喪已經從那裏進了部。
局勢極為不好。
符安安抱著槍在下面不斷的掃,在巨大的數量差異下,這就是杯水車薪。
那凹陷越來越深,缺口越來越多,集裝箱的喪從寥寥幾隻變一大群。大量的喪進了集裝箱部,想擁的沙丁魚罐頭。
實在太多了,喪的撞擊讓集裝箱損毀,在最嚴重的地方,集裝箱製作的牆面開始傾斜。
要倒塌了!
上面還有好多人!
「快轉移!」
符安安對著他們大喊,然而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安全了。
上面的人聽見的指揮開始向兩邊撤退,然而集裝箱倒塌的速度比想像中的還快。好些沒來得跑到旁邊的集裝箱上,牆面就塌了。沒有撤退功的士兵們從高空墜樓,有的撞在堅的鐵皮上,有的直接落到了喪群里,反正掉下去的人,幾乎無一生還。
最前面的喪已經突破了防線,它們被炮火吸引暫時還沒走,然而一但這裏失守,不再有能夠吸引它們的東西,十幾萬的喪就會從這裏離開。它們會從集結變漫無目的,每一個都是充滿病毒的超級染。然後以一種無法計算的行蹤,隨機尋找有人的地方。
「堅持,拖住它們!大部隊馬上就來了!」
深刻明白這道理的軍,眼睛通紅,抱著機槍掃著周圍的喪。
轟隆——
又是一牆壁破裂,又是一部分人從上面掉下去。
士兵們一邊打、一邊退,城牆已經變得千瘡百孔。直到子彈被打完,炮彈也被用完。
十幾萬的喪在聲音變小后,距離最遠的喪開始擴散,就在這時唯一的軍趴在集裝箱上,用沒有子彈打槍重重地敲擊下的集裝箱鐵皮。
鐺鐺鐺的響聲比喊有用多了。
所有沒有子彈的人都在敲擊,發出的聲音功的挽留了喪們的腳步,同時也引得這些喪有了更加明確的攻擊目標。
隨著時間的流逝,片的城牆變了孤島,原本駐紮的三四千軍人到現在只剩下了幾百人。即使看到越來越多人在喪撞毀集裝箱牆后墜落,也沒有人停下,甚至有人在這樣的況下開始怒吼。
這樣的吼聲彷彿是有染力,一個、兩個、三個,很多個!
隨著集裝箱被推到得越來越多,吼聲卻越來越高。
此時符安安周邊已經沒有集裝箱了。
孤零零的升降機吊在半空,看著遠僅剩的集裝箱高牆。
看到了龐家耀。
那個幾天前被喪嚇得尿子的胖子,此時抱著槍乾嚎得最大聲。在看到符安安的時候,一邊大吼、一邊朝揮手,臉上出自豪的笑容。
「蠢貨。」
面無表的說道,莫名之間,有一些圖片在的腦海中虛晃而過。
好多人,好多,那時的戰場比現在還要慘烈。
不過再仔細回想,又什麼都沒了。
一群飛機恰逢此時從遠方飛來,從的頭頂上空掠過。它們飛到了後面還有喪不斷前進的位置,朝著下方的喪丟擲炸彈。
援軍到了!
先是飛機,接著是地面上的武。
原本的兩個團,堅持了快兩個小時!加上符安安的提前報信,終於等來了這些援兵。
前期是一場艱難的戰鬥。
後期在幾個省的戰鬥力下,終於清掃了著一波龐大的喪團。
殺掉最後一隻喪,原本兩個團快四千人僅僅只剩下了四十幾人。
活下來的人在四周全是的集裝箱上,歡呼、流淚,然後被其他人救下來。
符安安同樣也被人救下來。
雖然集裝箱沒了,但是遊戲的邊界還在。
因為遊戲的原因,看著對面的歡慶始終不往外面再邁出一步。
「老大!」
倖存下來的龐家耀朝跑過去,原本的懦弱沒了,眼神中多了些堅毅,「軍長和吳長表揚我在這次戰鬥中表現特別好,我被他們親自邀加軍隊了!」
「哦。」
符安安點點頭,明知自己面對的是NPC但還是了些真,「那你以後小心點,很危險的。」
「現在圍牆毀了,他們說為了外面的安全還是會重建的,您還是不願意出來嗎?」
「嗯,我還有別的事。」
聽到符安安不變的回答,龐家耀有些失,本來長們很欣賞老大遇事沉著冷靜、槍法準、還會開坦,希說服也加到,看起來是不行了。
「你做得很好小姑娘。」
這裏面最大的頭頭看向了符安安,一臉微笑的對說道,「全靠你提前通知我們的救援部隊才能夠趕到,非常謝你!」
「作為謝,可以送我點東西嗎?」
符安安看著面前國字臉的人,非常務實的問。
長此時也非常的豪爽,「你想要什麼,只要我們有的,儘可能滿足你。」
「我想要一架那個飛機。如果可以的話,能夠給我幾枚那飛機的炮彈和裝一些武就更好了。我覺得放在城牆上那種可以一直突突突的槍就很好。」
長:……
他很豪爽,豪爽的前提是沒有預判到符安安居然會獅子大開口。
最新式的戰鬥機和炮彈,那種連排的機關槍……
長臉上的笑容凝固了,皮下的在控制不住的跳。
「不可以嗎?」
符安安看出了他的吝嗇和為難,「哎,原來是假的啊。」
當著這麼多人面將話都放出去了,長臉上勉強掛著笑臉,「那個小姑娘,我和你解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