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趕稟告:「一種葯是四公主提供的偏方,已經喝了許久,那是治療胃病的葯!另外一種是前陣子治療風寒的葯!」
張院判驚愕,「怎麼能喝兩種葯,麻煩取來藥渣,本院還要再次查驗!」
越接近真相,讓人越發心慌!
再查果然有蘇合香的藥渣!
夏若寒頓時發怒:「誰日日在熬藥!」
瓊手指指向李嬤嬤!
李嬤嬤驚慌失措中跪在地上,「老奴沒有啊,不是老奴做的,偏方是四公主給的,並且四公主每日都會來親自喂太後娘娘熬藥!小廚房的宮人們都可以作證的!」
夏若寒冷冷看向夏桑榆:「太后多麼疼你,你竟然能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來?」
「父皇,別人說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都不給桑榆一句辯解的話嗎?」
「你說!」
「我自打宮以來是日日都來壽安宮,日日都照料太后,可是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這個時候出事?是為何?誰都知曉我在這宮裏無依無靠,沒有寵的母妃,父皇對我也是冷淡,好不容易有太后依靠,為何還要做下毒這種不利己的事?」
「四妹,最可怕的就是人心,你想著就要和親而走,卻又無能為力挽回這局面,就想著害了最疼你的人!」夏羽仙趕補刀,一刻都沒停留!
夏紫楓也連帶著說話:「皇祖母雖然疼你,卻也依舊是讓你去和親,你當然懷恨在心!」
竇氏看向夏桑榆:「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你們說的都是我殺人的機,卻沒說出我下毒的證據!」
夏桑榆屹立在人群中央,無所畏懼,勇敢冷靜!
李嬤嬤開始攀咬,「怎麼沒有證據,奴婢等人日日都見你來,葯都是四公主您端來的,並且你從小在葯鄉長大,通藥理,您雖然沒下毒,卻故意用錯葯,讓太後娘娘差點就······四公主平日裏瞧著你是個善良寬厚的,沒想到你卻如此心腸歹毒!」
「呵,好一條忠心的惡狗!你為你的主人如此賣命,不知道保的住你的命!」
夏君墨一笑:「四妹妹,所幸皇祖母無事,若是有事你萬死都不能足以平息大夏的怒火!趕認個錯吧,父皇和皇祖母寬宏大量,興許還能饒你一命!」
夏桑榆冷笑,「按照幾位太醫的驗證,那些葯至要去太醫院取葯吧?請問各位太醫有誰見過我去太醫院?」
榮貴妃回答:「哪有公主主子自己取葯的,查查最近的取葯記錄就是,就知道是哪宮哪院用過這些葯!」
夏桑榆一步一步要把所有涉事的人都要牽連出來,下一個就是如煙了!
太醫院的人很快翻找到記錄,雲荷殿竟然每日都在領這些葯!
夏若寒把記錄摔在地上,「你自己瞧瞧,看你還如何狡辯!」
「雖然有記錄,但是卻不是我的意思,哪家宮裏還沒有個吃裏外的東西呢!」
夏羽仙臉一變:「四妹是說你邊的人故意陷害你?」
「難道不是?如煙,你怎麼站到太子殿下後去了?你可是我雲荷殿的人,你應該給我一個代,你取那些藥材我怎麼不知曉?」
如煙立即跪著走了過來:「四公主,您可不能這樣,我雖然伺候您時日短,您可不能為了自己活命犧牲了奴婢!奴婢取葯都是經過您的吩咐哪!」
「那些葯呢?」
「日日都給您了呀,您說太後娘娘不好,需要好好補一補的!」如煙哭訴著,讓人容易信以為真!
夏桑榆冷笑著說道:「如煙,你還真是讓人失,我給你的機會你全都用完了!」
林淵看著夏桑榆,數月未見,夏桑榆又變了,冷靜、高貴、眼睛裏閃著明的芒!他想還不到他出手的時候!
「雪依,把那些葯都拿進來,讓太醫們驗一驗是否是如煙取來的那些葯,稱一稱是否缺斤兩!」
如煙驚愕,明明把那些藥材都埋了啊,夏桑榆怎麼知道的!
夏桑榆冷笑,「如煙,這些葯可都是你背著我取來的葯,你肯定還想知道為什麼你埋掉的葯,怎麼又被我發現了?別急,你很快就知道!」
太醫們又開了個小會,的確那包藥材就是如煙日日取來的藥材,明稱和分量全都對得上!
夏君墨瞪著如煙,這個愚蠢的東西,竟然讓夏桑榆抓住了把柄!
夏若寒無語,「大膽奴婢,為何要陷害公主?」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如煙使勁兒磕頭!
「父皇,這如煙一開始是長樂宮的人,可千萬不要連累長樂宮才好啊!」
榮貴妃臉大變:「四公主,你什麼意思,你是想說是本宮主使的?」
「桑榆可不敢,無憑無據的!」
「不敢,本宮看你敢的很!」榮貴妃氣的臉都變形了,本想一箭四雕,結果壽安宮還是出了子!
如煙從袖子裏拿出毒藥就要自盡,卻被夏弘文攔住,知道太子是不會保的,然而卻忽然大:「是麗嬪,肯定是麗嬪娘娘做的!麗嬪娘娘和李嬤嬤是一夥的,麗嬪恨皇后、恨太后,要為自己的兒報仇!」
李嬤嬤也要被犧牲了,顯而易見!
竇氏氣的拍了案幾:「把這條瘋狗拉出去!李嬤嬤,你怎麼說?用不用再查查壽安宮的取葯記錄了?這些葯哀家沒記錯的話都是你在取或者你手底下的人在取!」
李嬤嬤比瓊高大些,顴骨很高,一臉刻薄相!
跪在地上哽咽:「太后,殺了奴婢吧,是奴婢做的!」
竇氏卻被這突然的承認傷到:「你跟在哀家邊這麼多年,哀家可是對你不薄,卻沒想到你如此對哀家!說吧,說出你背後的主子,哀家饒你在宮外的親人一命!李家乃名門,當年你進宮本來是要伺候先皇的秀,你無意爭寵做了哀家的大宮,哀家收留你,與你掏心掏肺,沒想到你卻如此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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