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寒摔了茶盞:「別以為朕不知道,是你放的火!」
夏羽仙嚇的跪地,卻一臉委屈:「誰都知道,我和四妹有些過節,我與二人不和!所以的雲荷殿起火,大家都會懷疑到我頭上,父皇,連您也不信任我了嗎?」
「朕不信任你?朕一直包庇你,寵著你,讓你無法無天,敢青天白日的放火?你以為這是哪裏?這是朕的後宮,這是大夏的後宮?萬一火勢兇猛,牽累到其他宮人和宮殿怎麼辦?你簡直就是膽大包天!這次,你若是再不記教訓,那你可別怪朕心狠手辣!」
夏若寒生氣地呵斥!
夏羽仙已經哭得梨花帶雨,「父皇,證據呢?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兒放的火?」
「沒有證據就不能拿你怎麼樣是吧?你放心,證據會有的!你簡直就是越來越不像話,越來越讓朕失!」
夏若寒氣的直嘆氣!
「父皇,母妃走了,您就不疼我了嗎?仙兒如今連娘都沒有,許多人面上瞧著還算對我客氣,其實暗地裏卻是都瞧不起我的!李家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哥哥連太子之位也沒了,仙兒這長公主的做的甚是屈辱!早知道,母妃走的時候,仙兒也該跟隨去的·····」
夏羽仙滿的無奈話,夏若寒氣不打一來,「簡直放肆!你簡直不知天高地厚,簡直放肆至極!你給朕滾出去,朕不想看到你!」
夏羽仙哭的委屈:「父皇,您難道都忘記母妃了嗎?母妃的言您都忘記了?您答應母妃要好好疼仙兒,為仙兒尋得如意郎君,不讓仙兒一點委屈的!父皇,仙兒沒放火,真的,真的沒放火!」
反正,夏羽仙打算抵死不認!
夏若寒扶額,眉頭皺一團:「朕讓你下去,你沒聽到嗎?」
夏羽仙跪著往前,抱住了夏若寒的大,滿眼都是眼淚的仰頭,楚楚可憐看著夏若寒:「父皇,您若是真討厭兒,便把兒賜死吧,日後你也眼不見,心不煩!您喜歡疼四妹,便不要讓去和親了,兒去吧,兒死在路上,還是死在金國都無怨無悔!」
夏若寒低眸一看,彷彿看到年強時候的榮貴妃,哭著訴說自己的委屈!
夏羽仙的眉眼像極了榮貴妃的!
夏若寒又心了:「仙兒,好了,別哭了,朕信你便是!桑榆就快去和親了,有些怨恨你也該放下了!你母妃走的不冤,做了那麼多錯事,你都是知道的,朕拖了那麼久,希能免於死,只可惜沒用!」
「父皇,仙兒知道的,您最心疼母妃的,母妃做了那麼多措施,的確罪無可恕的!」
「你明白就好,快起來吧,回去吧!」
夏若寒已經無力再勸!
夏羽仙見好就收;「父皇,對不起,仙兒又惹得您傷心了,仙兒日後一定乖乖的,絕對不讓父皇擔憂,不給父皇添!」
夏若寒拍拍夏羽仙的手:「知道懂事就好,回去吧!好好休息!聽父皇的話,日後不經朕的允許不能隨意出宮!」
「是,父皇,仙兒知道了!」
出了太極殿,夏羽仙笑的險:「夏桑榆,你還想和我斗,門都沒有!就憑在父皇心裏的位置,你都必輸無疑!」
這麼一哭,無論放火的是不是,都能倖免遇難,的好父皇肯定是不會再追究的!
「盼兒,回去煮些清火的銀耳粥,待會我要為父皇送粥!」
「是,公主!」
可不會親自下廚,母妃一輩子都讓別人做,但是永遠都說是自己的做的!這一點,可是學的很會!
盼兒很關切的詢問:「公主,聖上沒有為難您吧?」
「自然沒有,我可是他疼的兒,只要一提我母妃,他便心!雲荷殿走水的事,無論有沒有證據,我肯定都是安然無恙的!」
夏羽仙洋洋得意地說著這些!
「那趙家出事怎麼辦?可別到時候牽累了您!」盼兒一臉擔憂的繼續詢問!
「趙家出事與我何憂?那趙正猶如狗皮膏藥,我不得他早些死呢!只可惜這次是他堂哥幫的忙,他沒有直接參與,簡直就是便宜了他!」說到趙正,夏羽仙一臉嫌惡!
盼兒繼續問詢:「趙世子起了牽線搭橋的作用!若是趙家出事,肯定會求長公主出面的!」
「盼兒,你真是聰明!本公主才不會管他們趙家呢!」
盼兒就知道夏羽仙會過河拆橋!
這樣的消息很快到了夏弘文手中,當然夏桑榆也很快知道!
夏桑榆冷笑一瞬,寫下一行字傳了出去!
夏弘文調查雲荷殿走水一事,很快朝廷上下就傳開了!
但是還有一則消息,卻讓夏羽仙十分惱火!
「盼兒,你說,外面都傳的什麼?」
「也·····也沒傳什麼!」
「你據實說,恕你無罪!」
盼兒戰戰兢兢,頭都不敢抬:「外面瘋傳說長公主與趙世子關係過於親,趙世子為了長公主您放火燒雲荷殿!還用衛軍堂哥趙將軍的關係,如今都已經找到了當日用剩的火油!」
「豈有此理,肯定是夏桑榆和夏弘文搞的鬼!」
夏羽仙重重扔了砸了自己的白玉花瓶,還要摔時常彈的名貴之琴,此琴名曰求凰!
這琴可是榮貴妃的品,榮貴妃死之後,自然到了夏羽仙手裏!
盼兒和琴兒二人上前來,一人護住琴,一人抱住夏羽仙,「公主,萬萬不可,這是娘娘的啊!」
夏羽仙氣的直哭:「到底是誰傳出這風言風語的!查,給本公主徹查!來人,我要出宮!」
盼兒又不得不攔:「公主,聖上不讓您出宮的,若是出宮必須經過聖上同意!公主,肯定還會有辦法,還會有的!」
「去曹銀霜來,這幾日都在做什麼!竟然都不面!養著可不是當擺設,做樣子,吃閑飯的!去來!」
看來,夏羽仙都已經忘記了曹銀霜傷還沒有好的事!
琴兒很是害怕:「是,奴婢這就去曹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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