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川等人頓時對林雁晚爸爸的印象更加不堪起來。
看上去人模人樣的,怎麼做出來的事這麼沒有道德!
“別說話了,多吃點,有沒有想喝點什麼的?我這腦子,一時半會沒想起來,你出去買點回來,家里只有啤酒,你看著再買些飲料回來。”許宜芳先反應過來,把林鴻遠打發出去。
這時許宜芳慶幸讓兒子出去找同學玩了,否則這個時候,要是被兒子嚷出林鴻遠的份,的臉都要被人踩爛了!
林鴻遠的臉被人撕了,卻沒辦法辯解半句,首先對方以為說的不是他,明面上對方還在夸他!
再有,對方說的都是真的,他沒底氣反駁,他怕院的人真的去調查過他。
林芷筠看著林鴻遠狼狽地躲開,心里痛快極了!
他也知道當初做的事見不得見不得人?
做了這種缺德事,他一輩子都休想抬頭做人!
“沒想到院的教授們也這麼八卦,在背后說人是非!”林雁晚忍不住刺了未冕一句。
“不是背后說,若不是我去的晚,當著林教授的面,我會當面告訴他,和他在一個院做老師,我引以為恥。”未冕不客氣地說道。
“既然你引以為恥,怎麼沒見你辭職?”林雁晚立即反問道,“舍不得這麼好的工作?以后可不一定再能找到這麼好的工作吧?”
“我已經遞過辭職信,但是沒有批下來,我答應院長,大概還會再教一學期。”未冕無奈道。
“……”林雁晚還想質疑,被許宜芳踢了一下,只能閉。
等他們都吃完了,林鴻遠還沒回來。
“林伯父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未冕詫異道,“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大概是被什麼事耽擱了,沒關系,他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總不會丟了。”許宜芳假笑道。
“本來想當面告別,現在既然林伯父還沒回來,我們兄妹只能先離開了,多謝林夫人的盛款待。”未冕禮儀得,一點都看不出他是個外國人!
許宜芳都快笑不出來了,“下次再有機會,再請你們過來吃飯。”
沐川等人一起離開了。
路邊,未冕開車帶著林芷筠先走了一步,和他們告別離開。
“他說的是真的嗎?林雁晚爸爸真的是那種人?”喬嵐憋到現在才問了出來。
“沒看他出去后就沒回來嗎?”沐川眼里閃過不喜之,林雁晚爸爸是心虛了,面對不了未冕,才選擇躲了出去。
“這也太……好像也沒聽林雁晚說起過這事。”喬嵐從沒有聽林雁晚說過爸還有一個前妻。
“你們覺得他們兄妹會不會和林雁晚爸爸前妻有關?”司寒一直沉默,冷不丁開口。
“……不可能吧?他是院的教授,知道林雁晚爸這些事也不奇怪,何況他是混,怎麼可能是林雁晚的哥哥!”喬嵐一口否認司寒的猜測。
未冕說的拋妻棄子,因此喬嵐就覺得林鴻遠在鄉下拋棄的是兒子。
“年紀也對不上。”沈向南好笑道,司寒的猜測太荒謬了。
“如果不是拋妻棄子,是拋妻棄呢?”司寒想了想,還是覺得有這個可能。
“……你的意思是他今天故意給林雁晚爸爸難堪的?為林芷筠出氣?”喬嵐說完立即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林雁晚比林芷筠還大一歲呢!”
“他不是說了林雁晚爸爸是出軌再離婚回的城。”司寒越猜測,越是覺得有這個可能。
“你們越說越離譜了!”沈向南一點都不相信,“他本不就知道林雁晚爸爸就是被院開除的林教授,他知道林教授什麼名字,又不知道林雁晚爸爸什麼名字!我們也沒跟他提起過!這就是一個巧合!”
沈向南說得也有道理,幾人又將信將疑起來。
沒兩天,幾人又聚到了一起。
沈向南搞了幾張畫展的門票,請未冕兄妹一起去看。
林芷筠沒去看過畫展,所以也想去見識一下,未冕陪著一起去了。
喬嵐還想著之前幾人的猜測,打聽林芷筠家里的況,“你家里有兄弟姐妹嗎?”
“我和我媽都是獨生。”林芷筠說道。
“那還見的,我爸媽都還有好幾個兄弟姐妹,我還有一個哥哥!”喬嵐也說了自己家里的況。
“你爸呢?”
“我爸不是。”
“你跟你爸那邊的親戚關系好嗎?”
“我爸死了,跟那邊沒聯系。”
“……對不起,我不知道……”喬嵐頓時滿心愧疚,不知道林芷筠居然是單親家庭。
“沒關系,他死得早,我和他沒什麼父。”林芷筠無所謂地說道。
說是這麼說,喬嵐后面也不敢再提林芷筠爸爸的事,兩人專心看起畫展來。
看完畫展之后,沐川請客吃飯。
這次他們都沒帶林雁晚一起。
沒想到吃飯的時候,他們卻看到了林雁晚。
“你們誰告訴的?”喬嵐頓時皺眉道。
“大家都是朋友,不應該單獨撇開。”司寒開口道。
喬嵐有些不滿,但卻沒法反駁司寒的話,他們和林雁晚也確實認識很久了。
林雁晚從司寒口中知道他們去看畫展,卻沒有上,心里難了很久。
“我等你們很久了,快來點菜吧!”
幾人原以為林雁晚會發火,責怪他們不帶去看畫展,沒想到林雁晚不但沒有發火,還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林芷筠坐在林雁晚的對面,林雁晚還朝笑了笑,十分溫和親近的樣子,不再像之前那樣帶著刺。
林芷筠看了林雁晚良久,見林雁晚對沒有特殊的態度,自嘲的勾起了角。
看來林家沒有一個人懷疑的份!
小時候用的名字是林寶兒,但是戶口上面的名字就是林芷筠。
而林鴻遠把的名字都給忘了。
“芷筠,我再給你道個歉,你大人大量不要跟我計較,我最近家里出了太多的事,所以心和格都到了一些影響,有時候我自己都克制不了自己的脾氣。”林雁晚態度認真的跟林芷筠道歉。
“你爸爸就是院的林教授吧?”在大家都在等著們化干戈為玉帛的時候,林芷筠卻說道。
林雁晚臉漲紅起來,“你是看不起我嗎?”
“我不喜歡和這樣人家的孩子朋友,以后有在,就不要我出來了。”林芷筠起,“小未哥,我們回去吧!”
林芷筠在未冕的照顧下,沒有經過現實打磨的棱角還在,原本就有幾分任的子,現在更甚幾分,不會為了剛認識的幾個人,就委屈自己去接納林雁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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