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楠清仰著脖頸,著他的親吻麻麻地落下,期間呼出的氣息灼熱無比。
有些難耐地抓著他的手臂,眼里不知何時已經帶上了讓完全陌生的意。
陸牧州垂眸看,心中只嘆,怎麼會有人的上同時結合了清純和嫵兩種特質,還融合得這樣好。
他手緩慢地將的服褪下,然后將凌的發全都撥弄到耳后,最后一把將抱了起來,讓坐在自己的上。
小姑娘近來胃口都算不錯,也算是長了一點,只是還是姿輕盈,全更是弱無骨一般的,的著他不放。
陸牧州一只手扶著的腰,然后繼續剛剛的作,從的脖頸出發,緩慢地移到鎖骨,然后再一點點往下……
耳邊傳來小般的聲,低低啞啞的,可憐又無辜。
許楠清也不知道自己此刻上的變化是因為什麼,只是想要將眼前的人抱一點,再一點。
直到將陸牧州的腦袋牢牢按在自己前的時候,只聽見他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
“阿喃今天可真是熱的可怕。”
只是他還是遂了的愿。
啪嗒一聲,最的被他解開,然后扔到了一旁。
許楠清只覺得前一涼,眼底出些驚恐來,接著就看著他抱著的子,緩緩往上抬了抬。
許楠清驚得說不出話來,他這也太大膽了呀。
只是控訴的話還未說出口,聲音就已經變得破碎,到自己的耳朵里,便只剩下“嗚嗚嗚”的嗚咽聲。
的手指不由自主的他的發之中,子滾燙得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可是還不夠,他不給一點息的機會,甚至對的求饒都充耳不聞,他那一雙黑眸黑不見底,卻像是藏了星星點點的笑意。
直到腰肢也傳來了一陣溫熱,許楠清才猛地看過去,然后就抓住了他的手臂。
上的人終于停了下來,他緩慢坐起,然后一只手扶著的腦袋,緩緩將的雙上。
許楠清此刻終于覺得一直懸浮著的一顆心落到了原,著他和齒纏時,呼吸聲漸漸重了些。
許楠清玩心起來了,也想要好好地侍弄他一番。
等他終于將的放開,便狠狠咬上了他的鎖骨。
男人“嘶”的一聲,像是還沒有意識到眼前的局勢已經發生了變化。
許楠清自是樂得高興,反復地啃咬著他的鎖骨,末了看著它變得紅彤彤的又于心不忍,每一都親吻了一番,力道又輕又磨人。
陸牧州手要去捉,卻靈敏地躲開了,然后又把目標對準了他的脖子。
這一次不舍得那麼暴了,溫又細致地親吻了一陣,等到看到那個紅紅的印子后,才心滿意足地起了。
“牧州哥哥,你明天只能穿高領的服了喲。”
小姑娘笑得沒心沒肺,像是全然忘了,自己的脖頸早就是印跡斑斑。
陸牧州忍著笑意點頭,然后低聲問。
“玩夠了嗎?”
許楠清笑著搖搖頭,然后還要繼續攻略他的,卻忽地被擒住了胳膊,一把按在了床上。
仰頭看著上的人,只見他眼里儼然已經帶了濃烈的意。
“照你這種玩法,怕是要玩死我。”
男人聲音低沉,說不清是帶了什麼緒,許楠清來不及思考,呼吸就再一次被他掠奪。
有些事一旦發生了便一發不可收拾,許楠清也下定了決心今天要把自己徹底給他,只是不知過了多久,上的人忽然沒了靜。
以為他又想到了什麼,不由地推了推他。
“你……”
陸牧州示意噤聲,然后手指向了門口的方向。
許楠清安靜了下來,然后就聽見了一陣清晰的敲門聲。
這敲門聲不算大,且敲幾下就停一會兒,顯然這外面的人也是怕惹他們生氣。
許楠清趕拿過一旁的服穿好,然后就要下床去。
只是陸牧州卻攔住了,然后草草穿好了服就走了出去。
許楠清看著他過去,面擔憂。
他這一臉的被打斷了的不滿模樣,怕是要把這外面的人嚇一跳。
果不其然,門剛被打開,許容時就被他嚇了一跳。
男人臉很差,像是極度的不耐,許容時甚至覺得他會將自己打一頓也不一定。
“小鬼,你姐姐是不是和你說過,不許你上樓來?”
許容時此刻一臉的無措,甚至還出了幾分驚恐。
“我,我來找姐姐……”
說著他就想探頭往里面看,卻被陸牧州攔了個嚴嚴實實。
“現在,下樓去,別再讓我說第二遍。”
男人聲音冷厲,帶著些不容置疑的威嚴,把許容時嚇了一跳。
他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只以為是自己打攪了他睡覺,惹他生氣了。
他不敢再看他,只能后退了一步,然后就要往外走。
陸牧州見狀就要把門關上,沒想到房間里面卻忽然傳來一陣悉的呼喚。
“阿時!”
許容時心中一喜,飛快的又轉過來,再一次站在了門口。
這一次他不再顧及陸牧州,只是看著在自己面前蹲下的人。
“姐姐,你的臉好紅,是生病了嗎?”
許楠清搖了搖頭,“沒有,姐姐沒有生病,阿時來找姐姐什麼事?”
許容時看著,半天都不回答,只是手指了指的脖子。
許楠清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麼,然后用頭發擋了擋。
“姐姐,你的脖子怎麼了?”
許楠清此刻的聲音有些不自然,原本就紅的臉,此刻更紅了些。
“沒事,就是被蚊子咬了,很快就會好的。”
許容時覺得奇怪,這都快冬天了,哪里來的蚊子。
可是看著一副不想多說的模樣,他也沒有再問下去,只是從后拿出了一個東西,放到了的手上。
“姐姐,姐夫說了,拍電影是你的夢想,阿時支持你。這是我親手折的星星,你一定要隨帶著,要是想我了,就拿出來看看,好不好?”
許楠清看著手中的玻璃瓶,看著那里面塞得滿滿的星星,到了眼前人的心意,用力的點了點頭。
“好,姐姐一定會隨帶著的,姐姐也一定會經常想你的。”
眼前人像是終于放下了一顆忐忑的心,眼中也終于出欣喜。
許楠清握住他的手,溫的哄勸著,“現在時候不早了,阿時快去睡覺,不然明天該起不來啦,遲到了可就不好了。”
許容時點點頭,小跑著下了樓去,像是被哄得十分高興。
許楠清看著手里的那個玻璃瓶,還在想著許容時剛剛的話,心中不舍的緒剛冒出了個頭,就被腰上忽然出現的大手嚇得尖一聲。
“陸牧州,你放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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