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您開一些控制緒的葯，但是這個葯有副作用，您可能……」「給我開，多開點。」傅斯年直接打斷了醫生的話。

……

姜瓷坐在沙發上，思索著昨晚傅斯年的反常行為，上網百度了一下，給出的回答是神病。

「傅斯年得的是神病？」

姜瓷聲音揚高了好幾個度，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回答，可細細想來，傅斯年之前對的控制程度，的確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干出來的。

難道他真的有神病？

再次在手機上輸了問題：如何測試對方是不是患有神病？

【想要判斷一個人是否患有神疾病可以通過觀察他癥狀判斷，如果他行為舉止及說話方法突然發生改變，比如變得暴躁、難以接，或者是不願意與人流、表淡漠，行為方式也發生改變，就可能是患有神疾病造的。】

姜瓷認真對照著上面寫的每一條。

「突然變得暴躁，難以接，表冷淡……」

姜瓷越往下讀，越覺得傅斯年這每一條都符合。

「在看什麼呢？」管家突然過來，嚇得一哆嗦，手機差點掉地上。

「沒……沒什麼。」

轉念又想，或許能從管家口中得出些什麼線索。

姜瓷試探地問：「你有沒有覺得傅斯年，最近神上有些問題？」

管家眼神躲閃著：「夫人為什麼會這麼問？」

「沒什麼，隨便問問，你忙去吧。」

他微微點頭，退了下去。

正當姜瓷在思索該怎麼去驗證，傅斯年究竟是不是神病時，手機彈出一條消息，是師傅榮昊發來的短訊。

「小瓷，師傅要退了，退休前想見你一面，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要跟你說。」

姜瓷表瞬間變得憂愁了起來。

師傅收為徒之後，還沒好好的跟他學藝，手就傷了，辜負了他對的期。

姜瓷帶著沉重的心，來到念瓷工作室。

站在辦公室門口，的心很是沉重，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師傅，抬起手猶豫了許久，才敲門。

「進。」

姜瓷推門進來，榮昊在收拾東西。

「師傅。」

「姜瓷，你來了，有些日子沒看見你了，還好嗎？」

姜瓷抿著，微微點頭。

「你手傷的事，斯年那小子跟我說過了，實在是可惜了，你是我這輩子見過，對陶瓷第二有天賦的人。」

「第二？那第一是？」

姜瓷抬眸，師傅說了是第二，也就讓不由得好奇，誰才是那個第一。

榮昊嘆了一口氣，一副不願意提及的模樣。

「其實我不只有你一個徒弟，在你之前，我還有一個徒弟。」

姜瓷眉眼中閃過一詫異。

「師傅還有其他徒弟？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別人提起過？」

「我當時收為徒時，也還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陶藝好者，所以鮮有人知道。」

「那也一定很優秀吧。」

姜瓷由衷的羨慕。

只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師傅提起的時候，眉眼中總是有些淡淡的憾和憂傷？

榮昊微微點頭，再次嘆了一口氣。

「唉~」

姜瓷見師傅神悲傷，就沒再繼續往下問，急忙轉移話題：「師傅，我幫你收拾東西吧，師傅為什麼突然要退？您退下來之後，念瓷工作室該怎麼辦？」

姜瓷一邊幫他整理著獎盃，一邊問出了心中的疑。

「我老了，心不了，念瓷該留給你們年輕人了，姜瓷，你願意幫師傅管理念瓷嗎？」

「我？」

姜瓷拿著獎盃的手瞬間頓住，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師傅，這個信息量太大了。

「嗯，你願意嗎？」

榮昊杵著拐杖，從沙發上艱難地站起來，臉上滿是期待的神。

姜瓷微微搖頭，垂下眼眸。

「我不行的，我只是會燒點陶瓷，而且現在手也傷了，就更加沒有資格幫師傅管理念瓷了。」

姜瓷雖然心有餘但力不足，手傷后，連跟陶瓷有關的一切東西，都刻意躲避，又怎麼能克服心理障礙，幫師傅接管公司。

還沒試，就退了。

「我相信你，也相信你的手一定會好起來的。」

「可是……」

姜瓷仍舊有些猶豫，雖然不想辜負師傅的期待和眾，但更不想師傅一輩子的心，毀在的手裏。

「你不願意幫師傅嗎？」

姜瓷猛地搖頭，生怕師傅誤會。

「當然不是！師傅願意把念瓷給我管理，那是對我的信任，可是我更了解我自己，我沒有那個能力的。」

「師傅看人的眼不會錯的，你先試試，不行的話，師傅也不強人所難，如何？」

師傅都這樣說了，如果再拒絕，那就是真的不懂事。

「我會努力的。」

姜瓷角微微上揚，淺淺一笑，繼續幫榮昊收拾東西，將書柜上的書拿了下來，放進紙箱子裏，突然從書里掉出來一張照片。

撿起來，上面是師傅和一個年輕子的合照。

那個生看著年紀與相當，模樣與也有幾分相似。

「師傅，這張照片上的生是誰？」

姜瓷抬眸，一臉疑地看向榮昊，師傅正目複雜地凝視著，那種覺就像是在過看另外一個人。

這種眼神，在傅昌的眼裏見到過，那些恐懼的回憶再次向襲來。

「師傅！」又喊了一聲。

榮昊這才從回憶中出神來，臉上浮現一抹慈祥的微笑：「怎麼了？」

「師傅，我剛整理這些書籍的時候，掉出了一張照片，上面這個生是誰？」

姜瓷將照片遞給榮昊。

他接過，視線落在那張照片上，眼尾有些發紅。

「就是我的第一個徒弟，阮青梧。」

姜瓷眼睛微微睜大，聲音揚高了好幾個度：「就是阮青梧？」

榮昊眉眼閃過一疑：「你認識？」

姜瓷微微搖頭，再次端詳著照片中的人，眉眼與的確有幾分相似。

「不認識，只是有人曾將我認錯為阮青梧，師傅，我跟長得很像嗎？」

榮昊拿起那張照片，仔細比對著姜瓷的相貌。

「現在看來，並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