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馬的,這秦東究竟是什麼腦子?難不……是我們都活見鬼了嗎?千古絕詞數百年難得一見,什麼時候,竟變得這般輕而易舉了?!”
季傲南驚詫萬分,陸明達這邊卻是恨極。
他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對秦東進行辱,卻不料對方本不按常理出牌,自己才嘚瑟了不到兩秒,秦東又創出了史無前例的壯舉!
前后時間,不過僅僅只有幾息而已。
秦東竟又一次創出了千古絕句,還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那種史詩級巨作。
無論是“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還是“當時明月在,曾照彩云歸”這等句子,如果沒有驚世之才華,本不可能創出。
并且這等絕句,整個圣元大陸之上,還從來未曾出現過,所以也不存在抄襲的可能了。
如此種種,無一不是說明,秦東確實是才華橫溢,冠絕當世,本不可能與人同謀,提前創出了一首千古絕詞,用來忽悠眾人,替蕭紀遠那個家伙,擄獲王城第一才‘樓清影’的芳心!
“嘖嘖,這速度……也太快了!秦東這家伙,難道連想都不用想嗎?便將一首千古絕詞創出……”
蕭紀遠驚嘆不已,既為秦東震撼,也為自己到慶幸,辛虧他找來的人是秦東,不然,他絕不可能如此輕松,就渡過了眼前難關。
“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
樓清影眸迷離,芳心之中,早已不止是震撼,而是涌起了一崇敬之意。
的思緒,也沒有停留在詞中,而是將秦東隨口所說之言,牢牢銘記在了心中,莫非,這就是傳說之中的出口章?
此時此刻。
秦東每一言一行,以及舉手投足間,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仿佛都不一樣了,而是充滿了難以言喻的魅力。
就連樓清影都如此了,場間其他家族小姐,亦或者名門貴,看向秦東的目之中,自然是立即充滿了崇拜,以及深深地迷。
不知不覺間,們早已將自己代了詞中,哪怕只是曇花一現,可只要能到如此對自己用至深之人,即便是死,也無憾了。
如果不是礙于面,深怕季傲南不喜,只怕們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家族小姐們,早已涌上前來,與秦東互留傳訊方式了。
為了能讓眾人心服口服,秦東干脆語不驚人死不休,繼而又道:“詞作對而已,只要心意到了,絕非什麼不可創造之事,若諸位不信,我再作一首又有何妨?”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紅。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事,都付笑談中。”
一詞誦完,秦東依舊顯得泰然自若,仿佛這是一件稀松平常之事:“此詞名為‘臨江仙’!就權當是我,送給大家的一首祝詞吧。”
轟!
第三首千古絕詞出,眾人無一不是心神巨震,再一次集石化!
這可是千古絕詞啊。
每一字每一句,都堪稱經典!
盡管此間,只有寥寥十余人,可這等神作,一旦傳出,只怕用不了多久,便會風靡神圣帝國,傳遍大江南北,為周邊各國,乃是圣元大陸之上,口口相傳的千古絕詞……
什麼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就是!
什麼是口若懸河?技驚四座?
這就是!
秦東三首千古絕詞接連出手,已經徹徹底底,鎮住了所有人,就算季傲南、陸明達兩人,再怎麼不愿意相信,世上不可能有人出口詩,可事實勝于雄辯之下,也不得不承認,秦東冠絕當世,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乃是當之無愧的‘詞圣’了。
其余眾人震撼連連,心中之驚駭,則是早已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心更是此起彼伏,久久難以平靜。
因為這一次象湖小筑相聚,他們已經見證了歷史,親眼目睹了三首千古絕詞誕生!
“此時此刻,我終于明白,為什麼有人會被人稱之為‘神人’了,原來秦東就是!”
蕭紀遠慨萬分,唏噓道:“倘若不是親眼所見,哪怕是我,也不愿意相信,世上竟真有人,文武雙全,將兩種不同的道路,走到了極致……今日之后,哪怕秦東還未仙門,他的名字,也要化仙圣,傳遍各方了。”
“是啊,要創出一首千古絕詞,遠比千古絕句難多了,每出一首,都必將傳遍圣元大陸,被各方知曉,看來我們之前,質疑秦東的能力,完全是小人行徑,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樓清影嘆謂一聲,還親自出手,將后面兩首千古絕詞抄錄下來,與那幅畫放在了一,僅此三篇,如若傳出,只怕就要被載史冊了。
得此神作,不止是舉國震,就算是中樞那些老家伙們,也會被驚,都要將注意力,紛紛集中在秦東一人上了。
也不知道今后,秦東能不能順利長起來,只要他踏了天魂境,估計中樞那邊,立刻就會拋來橄欖枝,封侯拜相,不在話下了。
“本以為借著題詩一事,能將蕭紀遠打,誰知道,竟到了個妖孽,看來今天,咱們只能眼睜睜看著,清影妹妹落他人之手了。”
季傲南震撼過后,臉龐之上只剩下了無奈,知事不可為,他索也放棄了,如果他還要繼續下去,無異于自討苦吃。
“走吧,季兄,七皇子那邊,之前不是發來傳訊,說來了一位絕世娘,讓我等前去一觀,我估計此事大有可為,不如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
陸明達一番搖頭苦嘆之后,也萌生了退意,既然占據不了主場,索只能換一個地方瀟灑了。
他們都是大家族子弟,尤其是季傲南,還是八大家族的,在王城之中際甚廣,他們要尋樂子,又何必苦守此地?只需換一個地方,便又是另一番天地了。
“走走走,不就是一個清影妹妹麼?只要肯花心思,老子什麼人沒有?又何必跟這蕭紀遠苦苦糾纏?!”
季傲南大袖一揮,扭頭便于陸明達等人,紛紛退出了象湖小筑,就連招呼都不打,就接二連三,悻悻地離開了。
若他們還不走,那豈不是要親眼目睹,蕭紀遠與樓清影你儂我儂,互訴衷腸?這對季傲南等人來說,那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難。
與其如此,還不如趁早離開。
免得待會兒,這三首千古絕詞傳出去了,將他們這群人的名字,也傳揚開來,到那種時候,就不是風流瀟灑,而是臭名遠揚了。
如若剛才,不是季傲南等人咄咄相,秦東又怎會被迫無奈之下,連創三首千古絕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