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鋼琴老師說:“你應該知道我老師,一直以來最憾的事,就是我們這些師兄弟不能繼承他的缽,現在好不容易遇到安安,如果不能讓安安拜在門下,我老師一定會將我逐出師門的。所以,安安媽咪你一定不能給安安請其他鋼琴老師。”
在對方迫切的視線下,慕容容不得不點頭。
就算是這樣,鋼琴老師也追著,讓再三保證,最后,慕容容就差舉手發誓,這才將人送走。
慕容容回頭,看著圍繞在邊,笑得一團孩子氣的安安,心十分復雜。
從來沒有想過安安還有這樣的一面,更沒有想過安安的天賦,竟然被在國際上小有名氣的鋼琴老師這樣的推崇,甚至連空藏大師都搬出來了。
但,慕容容明白,以的條件,安安留在的邊永遠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的天賦再高也只有被埋沒。
到最后,庸庸碌碌過完這一生。
在這一刻,慕容容里的無比的挫敗,為什麼這麼無能?連兒都沒有辦法照顧好?
與此同時,的心里又有一難以形容的激涌了上來,也要努力了,馬上就要到來的個人服裝秀,就是最好的機會。
希自己能夠大放異彩,希自己這個媽咪也是兒的驕傲。
一個人就是這樣的,孩子即是的肋,也是無堅不摧的鎧甲。
餐廳里。
安安坐在餐桌旁,看了看慕容容又看了看宸宸,眨著一雙大眼睛,疑地問道:“爹地呢?爹地不回來吃飯了嗎?”
宸宸說道:“爹地很忙,經常做空中飛人,今天不回來吃飯了。”
“哦。”安安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興致也沒有剛才高了,還是宸宸逗了好久這才重新出笑臉來。
慕容容看在眼里,哪怕早就知道安安對容九辭的接程度很高,可看著安安粘人的模樣,心里還是五味陳雜。
容氏集團。
“……明天按照項目計劃書開始執行。”
當容九辭這個命令下達之后,辦公室里所有的人心中都不由得一松,應下來的聲音也高了幾分。
霍言深跟一條死狗一樣癱在座椅上,忽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神不由一震。
“九哥,宋小三今晚組了牌局,咱們一起去浪吧。”
“不去。”
“為什麼不去?難道九哥你今天要繼續在公司加班嗎?”說著霍言深看著容九辭的眼神頓時變了,那就宛若在看魔鬼一般。
“不是。”容九辭合上電腦淡淡說道:“我要回淺水灣,今天安安第一天回家,我擔心不習慣。”
“哦——”
霍言深眼神頓時變得曖昧:“原來是惦記慕小姐啊,也是,九哥你都朝思暮想這麼久了,現在好不容易金窩藏了,可不得趕趕回去,免得讓佳人獨守空閨嗎?”
容九辭冷眼神掃過去:“胡說什麼?我跟慕容容不是那種關系。”
“我可沒有胡說,你五年前就跟慕小姐睡過,還鬧出了人命,五年前又在酒店睡了,雖然現在還沒有鬧出人命,可為了安安小可,眼瞅著又要再鬧出一條人命了,你們不是那種關系,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那種關系了。”
霍言深不由撇了撇:“九哥,咱們都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你在我面前就不用假裝正經了。”
“……”
容九辭俊臉都黑了,拿起手中的水杯直接砸了出去:“給我滾。”
霍言深接住水杯,長長應了一聲,麻溜的就滾了。
容九辭冷哼了一聲,拎起外套從辦公室離開。
回去的路上,容九辭坐在車子后座,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臉上的神里有種說不出的意味。
雖然,之前出差的時候,他跟慕容容也是住在一個屋檐下,可因為關系不同,給他的覺也十分不同。
明明房子還是那個房子,在此刻忽然變得不同起來。
容九辭推開房門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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