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白接到慕容容的電話風風火火就趕了過來。
看到慕容容已經收拾好的行李,十分錯愕,卻并沒有問什麼,而是主的拿起行李箱:“你去抱安安。”
聽到季白白的話,慕容容的神頓時就和下來。
沒有道謝,只是說:“你等我一下。”
慕容容將手提包遞給季白白,轉去了兒房。
安安閉著眼睛,呼吸平緩,像是睡得正,可,卻看到了小姑娘的臉上有未干的淚痕。
慕容容的手指一頓,下一秒心里涌上了漫天的疼痛,深吸了一口氣,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用毯仔細地將安安包裹住,將抱起來。
祥嫂本來剛睡下,就聽到了外面的靜,披著服急匆匆走出來,就看到這搬家的一幕。
大吃了一驚:“慕小姐,你這是要做什麼?這麼晚了,你又要帶著小小姐去哪里?”
慕容容看著祥嫂著急的模樣,說道:“今天晚上在容家發生的事想必你已經清楚了,你也應該明白,我跟安安不適合住在這里了。”
祥嫂并沒有否認說道:“可是大并沒有讓你跟安安小姐搬走,慕小姐,你還是安心的住著吧。而且這大晚上的,天氣又冷,就不要折騰了。”
既然不是的家,又怎麼會住得安心?總不能真的等容九辭趕人這才走吧。
那也太丟人了。
或許是因為生活還沒有將最后的自尊心磨滅,不愿意真跟容九辭到了這個地步。
但是,這些話沒有必要跟祥嫂說,只是笑了笑說道:“祥嫂,你放心吧,我朋友開車來接我的,我不會讓安安凍著的。”
說著,慕容容不顧祥嫂的阻攔,帶著安安離開了。
祥嫂阻攔不住,只能眼睜睜看著慕容容一行人離開,又連忙回了房間,拿出手機給容九辭打電話。
“容總,慕小姐帶著安安小姐離開了!”
“我知道了。”
容九辭剛掛斷電話,容夫人就冷笑出聲:“是慕容容對吧,我就知道。那個人的骨子就寫著不安分!”
聽著母親對慕容容深惡厭絕的話,容九辭終于抬頭看過去:“媽,你真的覺得慕容容是為了嫁進容家的大門,這才找來一個孩來冒充容家的脈嗎?”
“不然呢?晚心拿出來的證據不是清清楚楚了嗎?那個錄音,你不是也聽了嗎?這還能有假嗎?”
“我是聽到了那個錄音。可,那只是那個醫師的一家之言。人證、證,什麼都沒有。”
容夫人皺起眉頭:“所以,你覺得是晚心在撒謊嗎?”
容九辭淡淡說道:“很有這個可能不是嗎?媽,你應該清楚,如果這件事弄錯了,我將會失去一個兒。妹妹留下來的殤將再度在容家重演。”
容夫人本來還有無數可以反駁的話,可是聽到后面一句最終卡殼了。即使快過去二十年了,喪之痛也永遠在的心里,容夫人想,這一輩子是走不出來的。
正因為知道那有多麼痛,承不住再來一次。
容夫人擰著眉頭說道:“那你準備怎麼做?如果你堅持讓安安認祖歸宗的話,容家所有人都不會答應。”
容九辭淡淡說道:“既然是親子鑒定出了問題,那就再做一次。”
容夫人的神緩和了許多,掃了容九辭一眼,哼了一聲說道:“幸好你還沒有糊涂到底,否則,我還真以為你被慕容容迷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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