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麼是日了狗了!
與此同時,婦聽不見腳步聲,還以爲那東西已經走了,一下就把腦袋出來了。
而這麼一頭,不知道看見了什麼,“媽呀”一嗓子就出來了。
這倒黴娘們,邪也喜歡跟能看見自己的人通,你跟他打了照面,他就能纏上你!
形勢越壞,越不能慌,事兒已經崩了,三十六計走爲上,我一把拽住了婦,想帶跑出去。
但婦已經被嚇瘋了,覺出來有人拽,猛地掏出來個東西奔著我就噴。我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瞬間淚如雨下——是幾把防狼噴霧!這把我氣的,真想這傻娘們倆耳刮子,自古好人沒好報,真特麼一點錯也沒有!
趁著這機會,婦跌跌撞撞就要跑,卻瞎鷹似得跑向了跟大門口相反的方向。我就趕對嚷,讓順著紅線往外跑,可話音沒落,婦忽然不了,回過頭,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立刻就發現婦的右手有點不自然——食指微微曲著,像是不會用這手指頭。我耳朵裡嗡的一聲——婦上的指痕,缺的就是食指!
還沒等我反應,婦一雙手就卡在了我脖子上,還大聲喊著:“憑什麼趕我走?憑什麼趕我走?”
那聲音尖銳淒厲,本不是人的聲音,那子力氣也絕對不是婦能用出來的,我只覺得嗓子眼快被給了,眼睛騰的一下就衝了,不過氣來了。
難不,我今天就得“出師未捷先死”了?那不行,我要是死了,老頭兒怎麼辦?
我冷不丁就想起來,白天見到的指痕上,食指斷掉的位置很整齊,顯然是被砍斷的,人生前怕什麼,死後就怕什麼——被人切過指頭的,必定怕刀劍利!
對了,婦不是爲了辟邪,在牆上掛了個龍泉劍嗎?就掛在我後的牆上!
我掙扎著就把那把劍給拽下來了——這把劍沉甸甸的,出來寒芒畢,婦一這道寒,面懼就要躲,我趁機一耳就糊臉上了。
我打,是因爲天靈蓋能震出魂魄,能附的東西給打出去。
捱了這一耳,婦就清醒過來了,看了看我,捂著臉就哭了,顯然嚇的失魂落魄,都不了了。
我腦門出了一層汗,這會兒那東西剛被震出去,火虛弱,很容易再撞上。果然,只聽見周圍一陣風聲,涼颼颼的,像是有個看不見的人要往我們上撲,我當機立斷就擋在了婦面前,把手機掏了出來,放了打鳴的錄音。
“咕咕咯!”
打鳴聲一響,那陣風猛地就停住了,我趁機拉住了婦背在背上,就跑出去了。
一邊跑,我一邊還覺出有什麼東西在後頭拽我,像是想把婦從我背上揪下去,婦在我耳邊一路狂,我覺得出那東西追上了,但我比他快了一步,衝出了宅子。
後傳來東西撞在門上的悶響,我知道安全了,蹲在地上起了氣,幸虧三舅姥爺我參加過校田徑隊,鬧半天干這一行用得上。
婦從我上下去,就剩下哆嗦了。我冷冷的看著,心說要不是人,我特麼非踹兩腳不可。
可婦盯著我臉就紅紅的,跟看大英雄似得,的說謝謝你救了我。我還沒讓人用這種眼神看過,心裡突突直跳,都不好意思罵了,好男不跟鬥,算了。
婦也知道事讓弄棘手了,就問我那現在怎麼辦?
我告訴,那東西的來歷我已經弄清楚了,等天亮就行了。
到了天亮,婦戰戰兢兢的跟著我回到了宅子裡,一看那滿地的糯米,嚇的出了一頭汗。
只見那糯米上,除了我和婦順著紅線踩出來的腳印子,還有許多其他的腳印子,這些腳印子一圈一圈的,像是有個人在地上不停的轉。
我跟著糯米的痕跡一路找,發現痕跡延到了一個牆角,就讓婦找工來,得把這挖開。
挖了不長時間,我就覺出上東西了,一看是個大木箱。等把箱子抱出來一打開,婦“嗷”一嗓子都喚出來了。
裡面是一堆白森森的人骨頭,右手骨缺一食指。
婦知道自己跟這東西同居了這麼久,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喃喃的說這到底是什麼人啊?
我說這就是以前的房主——那個所謂出了國的有錢渣男,現在真了渣了。
婦頓時就傻了,說那怎麼可能?
我拿了木,把上的爛服挑開,裡面跌出一堆份證護照之類的東西,都屬於一個張勝才的。
婦見過前房主名,臉一下白了,看來我果然沒說錯。
清宅的法子絕對不會出問題,只要是外來客統統可以趕走,但只對一種份不起作用——本地的主人。房子建之後,除了婦自己,只住了渣男夫婦一戶,也只能是他了。
房子恰巧是宅造,他埋在這裡,房子就等於他的墳,他想出都出不去,對他來說,婦纔是投懷送抱的外來客,不白不。也是我倒黴,特麼第一次清宅就清到墓主人頭上來了,上人家墳地讓墓主滾蛋,他不翻臉纔怪呢!強龍不地頭蛇,要不是我反應快,我和婦都得搭進去。
而張勝才的老婆自從賣了房子給婦,也沒了蹤跡,現在看來,估是他老婆對他沾花惹草的事懷恨在心,殺了他埋在這,謊稱他出國,自己逃了。
難怪當時他附在婦上,喊了那句:“憑什麼趕我走?”
可這個時候,婦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喃喃的說道:“怪了……”
我問這話啥意思?婦這才告訴我,說這個張勝纔是做裝修的,以前因爲工作關係巧見過,確實是個渣男,但並不是斷指啊。
也是,人土時什麼樣,魂魄也就保持什麼樣,所以中國傳統,無論怎麼死的人,都要留個全。這麼說是張勝才老婆在殺他之前,特意砍了他一食指?爲啥這麼做?
箱子裡也沒有斷指的蹤跡,不知道弄哪兒去了。
算了,除了張勝才老婆,誰也不知道。
婦報案的功夫,我就把風水調好了,冷瞬間就消失了,婦覺出來,對我更崇拜了,還給我轉了一筆賬,說小小意思,希我別嫌。
我一瞅手機,就是一愣,臥槽,八萬八!三舅姥爺說的沒錯,黑虎抱柱,例無虛發。
雖然心裡已經唱起了“好嗨唷”,但我還是裝出波瀾不驚的樣子,緩緩說數目不重要,就是結個善緣。說著往口一看,也放了心,家宅煞下去了,的命保住了。
婦以爲我揩油,低下頭,模樣,顯然對我有好。
我忍不住尋思這的可能也沒我想象那麼無腦,至眼還行。
可就在這時候,我忽然就覺得右手食指像是被針刺了一下,疼了我一個哆嗦,一低頭,看見食指上出現了一個小,估計剛挖土的時候傷的,好像紮了個刺進去。
這點小傷是個帶把的就不會放在心上,我就告辭回家了。
出了門我一邊走一邊竊喜,再多來幾單這樣的生意,不買藥沒問題,保不齊還能喝上最烈的酒,泡上最的妞,前途一片明。
正滋滋的展未來呢,我忽然就有點好奇,到底三舅姥爺爲啥不讓我上楊水坪來呢?
來都來了,我就找了個地勢比較高的地方往下看,這一看不要,昨天隔著洋房沒看清楚,原來洋房後面,還有一道小禿山。
一見這個小禿山,我心裡頓時就打了鼓,臥槽,楊水坪這個風水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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