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競老師!”
木木和西西立馬從秋千上跳下來。
男老師一手拉著一個,“就知道你們倆又跑到這兒來了,說了多次了課間活一結束就要立刻回教室上課,你們倆這兩天的作業怎麼又沒有好好做。”
木木從小沒上過學,西西又是在國外長大的,沒有國孩子對老師的敬重心理,倆人都是散漫的格,聽了批評也不往心里去。
好在男老師脾氣也好,見他倆無于衷,無奈道,“算了,下周的親子活,再跟你們爸媽說吧。”
另一邊,霍氏集團。
溫嫻剛忙完手里的工作,便接到霍家保姆的電話。
“克瑞小姐,我晚上有點事要請假回老家,能不能麻煩您去接一下木木啊?”
“行,沒問題。”
掛斷電話,溫嫻才想起來沒問木木在哪個學校,可再撥過去已經是忙音的狀態。
已經快到小學放學的時間了,溫嫻不好多等,直接給霍止寒打了電話。
“喂?”
電話里傳來霍止寒冷淡的聲音,“什麼事?”
“木木在哪所學校上學?”
“你問這個干什麼?”
“紅嫂家里臨時有事回老家了,讓我去接孩子,你要是有空要不你去接?”
半晌,那頭吐出言簡意賅的四個字,“雙語小學。”
雙語小學?
溫嫻一怔,握著電話的手也跟著收了,“南路的雙語小學?”
“怎麼了?”
確認過后,錯愕不已。
怎麼會這麼巧?西西轉學的也是那所學校。
已經到了放學的時間。
溫嫻和霍止寒一塊兒來的學校。
來的路上,霍止寒便頂著一臉的慍,“那小子為什麼會正好也在這個學校,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麼?”
“這話也是我想問你的,西西的轉學手續早就辦好了。”
“難道還能是兩個孩子串通好的不?”
溫嫻瞥了他一眼,淡淡開口,“你是真的不了解木木,他們倆干出這事一點都不值得奇怪。”
木木古靈怪,西西不遑多讓,兩個人加起來一個敢想一個敢做,有什麼干不出來的?何況約好在同一所小學上學。
“一年級的放學了。”
孟助理提醒了一句,霍止寒和溫嫻雙雙下車。
舉著班級牌的隊伍依次從學校大門里排隊出來,帶隊的班主任老師依次將每一個孩子到排隊接的家長手中。
“西西媽媽,”
“這兒!”溫嫻一聽到‘西西’兩個字,條件反的抬了一下自己的手示意。
帶隊的老師一抬頭看到溫嫻,臉猛地變了。
“阿嫻姐!”
男老師忽然從人群中沖了出來,怔怔的看著溫嫻半晌。
溫嫻也愣了一愣,心里雖然已經冒出了一個名字,可是卻和眼前這個面容清爽的男人完全對不上號,南轅北轍。
不等反應過來,一個大大的擁抱撲面而來。
“阿嫻姐,我就知道你一定還會回來的!”
“這些年我好想你!”
西西和木木都瞪大了眼睛。
還沒抱一會兒,霍止寒一把將溫嫻拽到自己后,推開男老師,呵斥道,“你干什麼呢?”
“霍止寒?”
男老師臉一變,竟直接揪住了霍止寒的領,“你現在還纏著我姐!”
“爹地!小競老師!”
西西和木木著急的圍著兩個人。
周圍人紛紛拿起手機,人群登時一片混。
溫嫻一聽到‘小競’兩個字,猛地想起來了,“小競!”
陳競竟了私立小學的小學老師,當年那一頭黃早就不見了,清清爽爽的黑發下一張干凈溫和的臉,年氣十足。
“阿嫻姐,他是不是到現在還纏著你?”
“松手!”
霍止寒話音剛落,面頰迎來一道拳風呼呼作響。
“你這個混蛋!”
霍止寒還沒反應過來,便猛地吃痛,捂著眼睛摔了下去。
眼看著陳競還要手,木木沖了上去,“不準打我爹地!”
溫嫻怕傷著孩子,忙攔住了陳競,“小競,別打了。”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警察來了。”
人群讓開一條道,附近的民警已經迅速趕了過來。
“誰在鬧事。”
“都跟我們走一趟。”
警察局。
霍止寒的一只眼睛被打腫了,烏青的眼圈看起來有些稽。
“為什麼手?”
警察一邊做著筆錄一邊問霍止寒。
是霍止寒先的手,小學門口都有監控,拍的一清二楚。
霍止寒理直氣壯,“誰手了?天化日,一個陌生男人過來抱著我兒的母親,我不該把他拉開麼?”
警察皺了皺眉,問溫嫻,“你們倆什麼關系?”
溫嫻說,“他是我前夫。”
警察指著陳競問溫嫻,“那你和他什麼關系?”
“他是我弟弟。”
“親弟弟?”
“不是,關系很好的弟弟。”
“哦,”警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問霍止寒,“人家認識,怎麼在你口中就了陌生男子了?”
“我不認識。”
“你說什麼呢?你不認識我?”另一邊的陳競眉都豎了起來,“才五年不見,你在這兒裝失憶是嗎?”
“安靜!讓你說話了麼?”警察瞪了陳競一眼。
“警察同志,這個男的他有家暴傾向,我姐跟他好不容易離了婚,現在還糾纏著我姐不放,您說說,這要是您姐姐,您能心平氣和的跟他說話麼?”
“家暴?有這回事麼?”
“胡扯!”霍止寒臉鐵青,“溫嫻,你都認識的什麼人。”
溫嫻神復雜,“警察同志,這件事說來話長了,先解決今天的事吧,您看怎麼理?”
“總算還有一個明事理的。”
警察將兩份單子推到他們面前,“一般來說是先調解,你們要是雙方和解的話,簽個字就能走,自己私下了結,要是不愿意調解,那就驗傷,走訴訟程序。”
“訴訟。”
“不和解。”
霍止寒和陳競兩個人異口同聲。
霍止寒看了一眼表,“我的律師馬上就到。”
陳競說,“我怕你嗎?訴訟就訴訟。”
“夠了,你們倆有完沒完?孩子都還沒吃飯呢!”
溫嫻沒好氣道,“和解。”
將兩份和解書各自推到兩邊,言簡意賅,“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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