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寒說,“木木,我說了吧,不在家,肯定是有事要忙出門了,我們回家吧。”
“不可能!今天是周末!”
“可是沒人啊,我們也進不去。”
“我知道碼!”
說著,木木便拉著門把手,開始按碼。
霍止寒還沒來得及詫異,‘滴滴’一聲,門打開了。
“木木,你怎麼知道碼的?”
“是西西告訴我的,碼是我和西西的生日加起來。”
木木一進門便喊道,“媽咪。”
臥室的房門開了一條,里面出若若現的暖黃燈,霍止寒踱步過去,將門推開了一角,便看到躺在床上的人。
這麼大的靜都沒反應,真的生病了?
木木也跑了過來,直接從霍止寒的胳膊下面鉆過去,噠噠噠跑到了床邊,小心翼翼的拉著溫嫻的手,還沒來得及喊,便驚呼了一聲,“好燙。”
霍止寒一怔,無暇多想,疾步走過去。
溫嫻的枕頭便掉落著冰袋,不知道是誰給放的。
霍止寒手探了探的額頭,溫度恨不得能煮蛋,不用量都能出來是在發高燒,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弄這樣?
“爹地,媽咪怎麼了?”
“木木,我們去醫院,給你表叔打電話說我們馬上到。”
說完這話,霍止寒便將溫嫻從床上打橫抱起,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醫院急診科病房。
霍止寒抱著溫嫻進來,一路上引得許多人頻頻回首。
司景一早接到電話等在了急診科,一看到霍止寒抱著溫嫻,便劈頭蓋臉一通罵,“霍止寒!怎麼回事?你又對干了什麼?的一直都不好你還要這麼折磨,你能不能放過!”
“有這個功夫罵我,你不如看看到底怎麼了!”
霍止寒冷冷的看著司景,將溫嫻放下的同時提醒道,“來的路上給量過溫,發高燒,三十九度七。”
司景是專業的醫生,即便緒激也只是暫時,很快便冷靜下來,掀開溫嫻的眼皮,拿著手電筒照,一邊檢查一邊詢問,“什麼時候開始發燒的?”
“不清楚,昨晚十一點見到的時候還好好的,半個小時前再見到就這樣了。”
“之前吃過什麼沒?”
“不知道,”這話剛說完,霍止寒忽然想起了點什麼,“應該是喝了一點迷藥,還有酒,就在昨晚。”
司景錯愕的抬起頭,“迷藥?”
霍止寒蹙眉,“看我干什麼?不是我給吃的。”
“準備化驗。”
“好的,司醫生。”
忙活了快半個小時,化驗的結果加急出來,確實是里致幻分的藥還沒完全消失導致的發燒。
司景給溫嫻調整好輸的速度后,拉上簾子出來。
“到底怎麼回事?”
“等醒了你自己問吧。”
霍止寒懶得解釋。
這在司景看來卻是冷漠,他一把揪住霍止寒的領將他提了起來,“霍止寒!”
“你知不知道,當年生完孩子后直接離開江州,在機場大出,要不是我在旁邊,連命都沒了,前幾年幾乎每天都要靠大把的藥吊著,你是打算再毀了一次嗎?”
霍止寒惱火的甩開司景,“你在說什麼瘋話?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訂好嫁給我的本不是,既然是自己使手段嫁進來的,我憑什麼要跟相敬如賓?恩有加?離婚對大家都面!”
“放屁!”司景咬牙切齒,“阿嫻使手段嫁給你?誰跟你說的這話,溫淼淼吧!”
“阿嫻當年是被溫振華以姥姥的命威脅,著替溫淼淼嫁給你的!”
霍止寒狠狠一怔,“你說什麼?”
“但凡你有心想要好好查查,不聽信溫淼淼的一面之詞,也不至于現在還被人蒙在鼓里,溫淼淼是個什麼樣的人,這麼多年了,你還沒看清是嗎?”
聽著司景的罵聲,霍止寒眉頭皺。
溫嫻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做了一個冗長的夢,醒來時看到司景在床邊打瞌睡的覺,就像是回到五年前剛去M國的時候一樣。
那會兒不好,三不五時的住院,好幾次醒來都是司景在邊。
“醒了?”司景多年當醫生的習慣,睡眠很淺,“怎麼樣,好點了沒?”
溫嫻說,“又麻煩你了。”
“跟我客氣什麼?燒已經退了,再睡一覺吧,明天早上再回去。”
“嗯。”
溫嫻渾沒什麼力氣,重新閉上眼之后,眼前都是夢里的畫面,院落著火的畫面仿佛靜止,年拉著自己的畫面也定格在那一瞬間。
原本還想過,重新回到江州該如何面對霍止寒,偏偏他忘記了和自己有關的所有的事,這樣也好。
翌日一早。
司景換班后原本打算送溫嫻回家,沒想到病房已經沒人了。
護士說,“溫小姐剛走,讓我跟你說一聲來著。”
“行,我知道了。”
司景立馬給溫嫻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克瑞,怎麼走的這麼匆忙?”
“公司有點事要理,我直接過去了,抱歉啊司景,沒來得及跟你說。”
“沒事就行。”
“對了,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幫我回家看一下西西,楠楠這兩天不知道去哪兒了,西西應該一個人在家,他明天才上學。”
“沒問題。”
掛斷電話,溫嫻剛好抵達霍氏集團。
Lisa早就在大堂等著了,“克瑞,郝總那邊不知道從哪兒聽到的風聲,得知咱們接周總,所以那邊明確給出了不和咱們續約的消息。”
“有第一時間通麼?跟郝總好好解釋,我們和周總那邊只沒有合作計劃。”
“那邊拒絕通,這件事恐怕還是得讓霍總出面。”
溫嫻的眉頭微微一皺,“我知道了。”
另一邊,霍止寒正在辦公室看企劃案。
孟助理送來兩份需要他簽字的文件,“霍總,這些我都按照您的要求改了,要是沒問題的話,您簽個字。”
“嗯。”
“那我先出去了。”
“等等,”霍止寒住了孟助理。
“您還有什麼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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