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認識我?”
溫淼淼眉頭一皺,“我們好像沒見過面吧。”
“是沒見過面,但是木木給我看過你的照片,木木說你是一個討人厭的老巫婆。”
“你說什麼?”溫淼淼的臉陡然變了,“你這個小野種!把他給我抓起來。”
西西轉頭就跑,一邊跑一邊護著蛋餅,奈何跑的太急,盒子里切塊的蛋餅掉了一路。
后的大漢一腳踩上去。
‘噗呲’一下,摔了個四腳朝天,連帶著絆倒了后面的男人,倆人摔得狗啃泥一樣爬都爬不起來。
“你們兩個廢,還不給我追?”
這會兒西西剛跑到巷口,正得意著呢,看到迎面的高大影,腳下連忙剎車,差點就撞上去。
高跟鞋的聲音在后再度響起,“你一個小屁孩,還真的以為自己能跑得掉?”
西西臉微微收,“你們最好不要我,否則我爹地和媽咪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嚇唬我,一個小野種,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本不是霍家的種,止寒哥本沒把你當回事,我不能那個死丫頭,還不能你嗎?”
溫淼淼說,“等抓了你,再把溫嫻趕走,我有的是時間重新回到霍家。”
西西被迎面的大漢著往后退,可后兩個大漢也追了上來,他一個小孩子,縱然有些小機靈,在這種時候卻也派不上什麼用場。#@$&
就在迎面的大漢朝著他出大手的瞬間,大漢忽然痛呼一聲,捂著腦袋直直的摔了下去,要不是西西躲得快,差點就要被這座大山住了。
西西一愣,看到來人的瞬間眼中都放了,“小競老師!”
陳競手里拿著一高爾夫球桿,一把將西西拉到后,冷冷的看著對面的溫淼淼和的兩個打手。
“陳競?”溫淼淼臉一變。
“難為你還能認出我來,好久不見啊,前友。”%&(&
“誰是你前友?”溫淼淼咬牙切齒,“怎麼哪兒都有你,你魂不散啊?把那些個小野種給我!”
“你再罵一句小野種試試?”溫嫻的聲音從溫淼淼的后響起。
溫淼淼打了個激靈,一回頭便看到溫嫻帶著三五個大漢,不知道什麼時候,竟堵在后的巷口,與陳競兩邊夾擊,竟將堵無路可走。
怎麼也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你……你們……”
“我早就料到你不會善罷甘休,最近這段時間都是等到西西和木木進了學校我才走,沒想到你這麼沉不住氣,昨晚剛給霍止寒打電話挑撥離間不,今天就打西西的主意了。”
溫嫻一步步近,溫淼淼的臉一點點發白,呵斥邊的打手,“你們還杵著干什麼?還不趕上?”
雙拳難敵四手,溫嫻帶了四五個人來,這兩個打手本不是對手。
溫嫻說,“你們現在走的話,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我也沒見過你們。”
兩個打手登時點頭如搗蒜,“謝謝,謝謝,我們這就走!”
“你們!你們給我站住!”
溫淼淼的手抓了個空,兩個打手竟腳底抹油,拋下跑的飛快。
“溫嫻!你敢拿我怎麼樣?”狠狠地瞪著溫嫻,“是我給止寒哥打電話的又怎麼樣?難道你不是為了祁巖回來的?你本就是圖謀不軌!”
“是,我就是為了祁巖回來的,”溫嫻承認的爽快極了,“那又怎麼樣呢?你告訴他了,有用嗎?”
“那是止寒哥被你蒙蔽了!誰知道你用了什麼不要臉的辦法!”
溫淼淼咬牙切齒,眼角的余瞥過旁邊的西西,“這個小野種,也是你用不要臉的辦法讓止寒哥承認的吧?”
溫嫻的臉沉下來,“小競,帶西西走遠點。”
陳競二話不說,抱著西西就走,捂著他的耳朵不讓他聽到后面的話。
等陳競的影消失在巷子口,溫嫻摘了手表放進口袋,低低的丟給后幾個壯漢一句話,“把按住。”
“你們要干什麼?”
溫淼淼這才慌了。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將架住,按在了斑駁的水泥墻上,還不等罵出聲來,頭皮一陣撕扯的痛襲來。
溫嫻揪著的頭發,抬手就是一個耳。
“啊——”
溫淼淼的尖聲在巷子里回,不可置信的瞪著溫嫻,尖道,“你瘋了?你敢打我,你再不放手我要你的命!”
“要我的命?我早就死了,溫淼淼,”溫嫻的冷笑讓人不寒而栗,“早就在五年前,你們聯手把我推火坑的時候就死了,我茍延殘爬出來,就是為了給枉死的人報仇,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溫嫻拽著的頭發,近的臉,強著看著自己,在的尖聲中繼續道,“你做夢會夢到因你而死的人麼?祁巖的死你也不了干系,如果不是你三番兩次挑撥離間,霍止寒不會他!”
“祁巖的是霍止寒打斷的,跟我有什麼關系?你放開我!”
“別急啊,一個個的,我都會找的。”
當著溫淼淼的面,溫嫻打開手機視頻,“還記得這個麼?”
“我記得我給你看過的,你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宛如拎著一個垃圾袋一樣拎著溫淼淼的頭發,幾乎要將手機屏幕懟進的眼睛里,“好好看看,你和鄭博仁這干柴烈火的樣子,新聞應該很喜歡看到這種東西吧?”
“啊——”
視頻里香艷的一幕讓溫淼淼崩潰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瞬間面如死灰。
“我不提醒你,你就忘了你有多把柄在我手里,嫁不了霍止寒你就跟我狗急跳墻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敗名裂!江州誰敢娶你?”
溫淼淼眼眶赤紅,不知是疼痛還是辱亦或是恐懼,眼淚涌了出來,“不要!是我的錯,我錯了,我不敢了!”
“昨晚的事,我不希再出現第二次。”
溫嫻嫌惡的甩開的頭發,冷冷道,“還有,如果再被我發現,你打西西或者木木的主意,我會直接要了你的命!我不怕坐牢,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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