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孩子面前,陳競只能違心說話,“老師開玩笑呢,木木生氣了?”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哦,小競老師,你要是再這樣說我爹地的話,我真的要生氣了!”
“好,不說了。”陳競無奈。
等木木走遠了跑去給西西加油,他才跟溫嫻說,“霍止寒唯一干了一件好事就是把木木照顧的還不錯。”
溫嫻微微一怔,不知想到了什麼,“畢竟也是他的兒。”
“可我覺得,木木在姐邊或許會更好。”
“楠楠跟你說了什麼麼?”
蔣楠楠有時候回去學校接孩子,陳競作為木木和西西的班主任沒和接,有溫嫻的關系在,兩個人也很快絡。
陳競說,“姐,我覺得你想要把木木帶走,沒錯。”
“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溫嫻若有所思,目被遠的比賽吸引。
裁判口哨聲吹響后,所有比賽隊伍出發。
霍止寒一個闊步邁出去,差點把西西絆個大跟頭,“哎呀!”
西西一把抱住霍止寒的大,“笨蛋!我要摔死啦!”
“還不是因為你短?”
西西氣的小臉發青,“我是小朋友!”
“再跟我吵下去我們就要輸了。”
“已經輸了!”
西西朝著他翻了個白眼,抱著胳膊站在原地不了,“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寧可放棄比賽都不要跟你一起,太丟人了。”
別的隊伍都已經走了一半了,他們這一堆還在起跑線上。
“算了,我不想要比賽了。”說著,西西便彎腰試圖解開綁的帶子。
“認輸還早呢!沒到最后放棄什麼?”
說完,霍止寒直接拎著他的腰帶,將他整個懸空提起,然后大闊步朝著終點線跑去,宛如一道閃電,迅速超過了所有的家長。
沖過紅線的那一瞬間,全場驚呆。
“哎!怎麼犯規呢?哪有這樣的?”
“就是啊!兩人三足,你們抱著孩子算怎麼回事?”
旁邊的老師忙維持現場秩序。
西西被霍止寒夾在腰間,捂著眼睛覺得丟臉極了,一通掙扎,“你快放我下來!”
霍止寒將他放下來,還不知道錯在哪兒,洋洋得意,“這不是贏了麼?”
“贏什麼啊,丟死人了!”
西西瞪了他一眼,“再也不要跟你一起比賽了!”
說完這話,西西就跑開了,到一個同學就說自己不認識霍止寒。
這會兒裁判也跑過來告訴霍止寒,“西西爸爸,你們這樣比賽是違反比賽公平公正的規則的,所以我們只能取消你們的比賽績了。”
“什麼?”霍止寒眉頭一皺。
“抱歉啊,兩人三足比賽,是不可以把孩子抱起來比賽的,兩個人四條都必須在地上,這樣對于別的隊伍才公平。”
說完這話,裁判當著霍止寒的面在比賽記錄上劃了一個叉,直接當場取消西西的績,霍止寒啞口無言。
遠看熱鬧的溫嫻忽然笑了一聲。
霍止寒仿佛有所應,回頭便看到這一幕。
盛夏的山林中鳥聲不絕于耳,溪水嘩啦啦的流淌,夏日的從樹木的隙中滲出來,在地上印出搖曳的樹影。
可所有這一切秀的風景在這一刻都了那笑容背后的陪襯。
如果沒記錯的話,霍止寒記得這是這是溫嫻第一次沖著自己笑,笑的這麼開懷。
溫嫻正笑著,看到他回頭看自己,四目相對中,笑意也沒來得及收住,一下子愣了愣,有些尷尬。
“媽咪,待會兒是沙灘排球,我們要當第一名!”木木拉住溫嫻的手,也拉回了的思緒。
溫嫻回過神,敷衍的應了聲,“加油!”
“嗯,加油!”
溫嫻被木木匆匆拉走,陳競還站在原地和裁判統計分數,看到霍止寒和西西那一組為零的績,心疼西西的同時,又忍不住想嘲諷霍止寒。
抬起頭,卻看到霍止寒一個人扶著旁邊的樹,臉上忽然出幾分痛苦的神,轉背對的瞬間,灰的T恤后面滲出幾分跡。
陳競的眸微微一。
霍止寒傷了?
霍止寒回過頭,也看到了陳競,眉頭一皺。
他立馬沖著陳競做了個噤聲的作,示意他不要告訴溫嫻。
陳競白了他一眼。
多此一舉。
他最清楚了,溫嫻心,不用他說也不可能告訴。
上午的比賽,溫嫻帶著木木拿了綜合分數第二,而霍止寒只跟西西一塊兒比了一場兩人三足,西西便死活不肯再跟他一塊比賽了,直接墊底。
中午吃飯的時候,木木忍不住吐槽,“爹地你也太挫了,怎麼能拿倒數第一的,丟死人了。”
西西跟著點頭,還補刀,“名次無所謂,關鍵是丟人。”
霍止寒直接將洗好的草莓塞了一顆到他里,“吃的堵不上你的?”
另一邊,溫嫻從餐車里將飯菜端出來。
兩個孩子的注意力這才被轉移了。
“媽咪,我幫你,”木木雀躍著跑過去,要幫溫嫻拎餐袋子。
“我們今天中午吃啥呀!”
“末豆腐,蒸蛋,清蒸八寶魚哦。”
“都是我喜歡的!”
吃飯都是以家庭為單位,在各自的帳篷旁邊鋪開野餐墊。
陳競幫溫嫻放下東西,分發餐的時候,不不愿的遞給霍止寒一套,冷言冷語,“啥也不干,就知道來手,飯來張口。”
霍止寒看了他一眼,“我要去幫忙做的飯你敢吃麼?”
“不敢,我怕你下毒,到時候死了都沒人收尸。”
“知道就好。”
見倆人斗還停不下來了,溫嫻只能打斷,“差不多行了啊,霍止寒,你不想吃飯的話,自己一邊兒待著去。”
“我沒說我不想吃啊,他先挑事的,你怎麼不說他?”
“木木,多吃點蔬菜,不可以丟掉。”
溫嫻沒搭理他,正盯著兩個孩子吃飯。
木木不吃蔬菜,這一點第一次陪吃飯就發現了。
在家的時候還能把蔬菜打泥混在別的飯菜里面,在外面這都是大家一起吃飯,沒辦法做的這麼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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