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是關鵬,說了會議上的事。
霍正山若有所思,“這事兒恐怕沒這麼簡單,霍止寒這麼輕易就聽了那麼啞的話,我總覺得不對勁?”
“干爹,總之現在這事兒給我了,您還心什麼?”
“也是,那你好好辦,辦完了也算是給干爹解了燃眉之急了。”
掛斷電話,霍正山也放下了茶杯。
邊的助手給他添茶,“二爺,我就說鵬爺回來了,事會迎刃而解的。”
霍正山說,“阿鵬子急躁,在霍氏待了幾年也太順風順水了,就怕有人算計他,他自己想不到。”
“還沒到那個時候呢吧,我看霍不敢他。”
“倒也是,”霍正山點點頭,“要是工地的事解決了,老爺子那邊也算是有個代,我那資金的事就能開口了。”
“您就不跟老爺子那邊解釋解釋?”
“解釋什麼?事已經發生了,霍止寒了傷,他認定了是我讓人故意的手,現在除了把事辦妥,還能怎麼解釋?難道要我上門找罵?”
霍正山也是人過中年了,還三天兩頭被老爺子罵的狗淋頭的,他丟不起這個人,索平時都不愿意在江州多待。
“叮囑阿鵬兩句,做事干凈點兒,提防著點兒那個啞,背后不是霍止寒,可還有蔣氏集團。”
“是。”
已經是下午。
溫嫻拎著果籃和鮮花去醫院,剛進醫院就到司景。
“阿嫻,你怎麼來了?”
“我來探病。”溫嫻揚了揚手里的花和水果。
司景會意,“是新聞那件事?看那位吳先生一家?”
“除了那件事還能是什麼?”
“那我我帶你過去吧。”
倆人并肩往病房走,一邊走一邊說話。
司景問,“后面你打算怎麼辦啊?這爛攤子是給你負責了?”
“沒有,這事兒給關鵬了。”
“關鵬?霍正山的干兒子?”
司景愣了會兒,忽然笑了一聲,“那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了。”
“你也知道他的風格?”
“他也算是跟我們從小就認識吧,比起看我的不順眼,霍止寒看他更不順眼,關鵬好高騖遠,做事激進,這一點老爺子都知道,所以在霍止寒車禍之前那幾年,一直打發他在國外待著。”
“我聽霍止寒說,關鵬是五年前回國的。”
“是啊,五年前霍正山從霍氏退下來,關鵬就回來了,幾乎就是無銜接,前后腳的事。”
“這算是承襲爵位麼?”
司景表示鄙夷,“霍家這麼一個大染缸,爵位?阿嫻,早點辦完你要辦的事,我還是希你帶著孩子離開這兒。”
溫嫻微微一笑,“放心吧,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說著話,已經到了病房門口。
眼看著里面護士在收拾屋子更換床單,司景著口袋進去,“這屋的病人呢?”
“司醫生,”護士放下東西,“這屋病人出院了呀,來了幾個人接走了。”
“什麼時候的事?之前不是還死活不肯走的麼?”
“就大概半個小時前,來了三個男的,把傷最嚴重的的那個吳先生還有他兩個朋友都接走了,說是不住了。”
工地上的事故,傷最嚴重的的就是那戶釘子戶的男主人,姓吳,另外兩個是他朋友,也了大小不同程度的傷,給安排在了三人間,正好一個病房住著。
“怎麼可能?”溫嫻眉頭一皺,“蔣楠楠沒吩咐,那三個人不可能自愿走的。”
司景眸一,“那就是被的。”
“走,我帶你去查監控。”
溫嫻立馬跟著過去,一邊走一邊給蔣楠楠打電話,“楠楠,醫院這邊出事了。”
“怎麼了?”
“吳先生和他兩個朋友都不見了,你查查看他家里人那邊怎麼回事,還在不在酒店,能不能聯系上。”
吳先生的老婆和兩個孩子再加一個老母親都被溫嫻安排住在了工地附近的酒店,如果他們不出什麼事的話,吳先生不可能突然離開。
溫嫻懷疑,是關鵬下手了。
沒想到這個紈绔的執行力這麼強,剛開完的會,下午他就手了。
蔣楠楠知道事不對,“好,我現在就聯系。”
醫院的監控里,顯示是關鵬親自到的醫院,帶著兩個助理模樣的男人,穿著西裝筆的,將吳先生和他的兩個朋友都給帶走了。
從監控畫面來看,沒發生任何沖突。
但是這并不能代表這就是吳先生自愿跟著他們走的。
果不其然,蔣楠楠那邊來了短信,“吳先生的兒今天沒去上補習班,今天一早就被人從培訓班門口帶走了。”
“一早?”溫嫻眉頭一皺,迅速打字問,“確定麼?“
“當然確定,早上八點半,我調的培訓班門口的監控。”
也就是說,關鵬早在今天早上開會之前就篤定了這件事要給他理,或者說不管霍止寒會不會把這事兒給他,他都要從中一腳,教訓吳先生一家子。
事是溫嫻一手策劃的,但也沒想到會牽扯到孩子。
“帶去哪兒了?”
“西城樂園。”
看到這個地址,溫嫻的眉頭一皺。
旁邊的司景也看到了這地方,“關鵬還真是會挑地方。”
西城樂園是霍氏集團旗下在建的游樂園,前段時間剛竣工,到現在還在測試安全階段,到現在也沒正式投運營。
把個孩子拐到那兒去,一來是哄得住孩子,二來那邊沒人,幾乎不會被發現。
“不行,我現在就得過去,孩子是無辜的,要不是因為我……”
“先別自責,事還沒變得糟糕,我跟你一起去。”
司景了白大褂,跟溫嫻一塊兒去西城樂園找人。
如果在吳先生答應關鵬的要求,配合工地的事做新聞澄清之前找到那個孩子,那關鵬就無計可施了。
溫嫻剛上車,發車子的瞬間,忽然冷靜下來。
“怎麼了?”司景剛系上安全帶。
溫嫻說,“你說,關鵬要是真的想以孩子來威脅吳先生的話,為什麼要把吳先生他們也帶走?”
司景不明所以,“是啊,為什麼?”
“他的目的本不是要威脅吳先生,他是想甕中捉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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