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瑩一愣。
溫嫻將扶好,轉頭就看到蔣楠楠,無奈道,“你狗里能不能有點好話?”
“這不是第一次見到天才鋼琴家麼?好奇原來天才就是這樣的,緒這麼飽滿,見到人就哭。”
蔣楠楠抱著胳膊,說話間還白了何瑩一眼,很是沒好氣。
何瑩皺了皺眉,“這位是?”
溫嫻解釋,“這是蔣楠楠,蔣氏集團的千金。”
“最好的姐妹!”蔣楠楠立馬接了一句話,還故意強調了‘最好’兩個字,站到了溫嫻后,一臉敵意。
何瑩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最好的?”
蔣楠楠打量著,一副‘怎麼,你有意見?’的表。
誰知道何瑩并未接話,而是當著的面挽住了溫嫻的胳膊,“姐,晚上一起去吃飯吧,我好久沒吃中餐了。”
“中餐,我也要去!”
后傳來稚的音,木木沖了上來,“姑姑,媽咪,我也要一起去!”
沒等蔣楠楠說話,溫嫻已經著木木的頭笑著答應了。
蔣楠楠氣不打一來,轉頭看見慢悠悠晃進來的西西,立馬揪住他,“克瑞,我和西西也一起去,他也喜歡吃中餐。”
西西一頭霧水,“啊?可我今天想吃披薩。”
“你確定?”蔣楠楠瞪了他一眼。
西西扯了扯角,“我是說我想吃……夾饃。”
“那就去吃西北菜。”
霍止寒的聲音也冒了出來,跟在西西后面。
蔣楠楠看見他就來氣,“有你什麼事?說了帶你麼?”
霍止寒理直氣壯,“我給瑩瑩接風洗塵。”
這一個沒走,又來一個,蔣楠楠氣的不行。
何瑩忽然看了霍止寒一眼,淡淡開口,“不用了,今天有阿嫻姐給我接風就行,我們改天再約。”
霍止寒的神微微一滯。
蔣楠楠也愣住了。
什麼況?
霍止寒皺著眉,“瑩瑩。”
“你先回去吧,都是人和小孩,你湊什麼熱鬧?”
何瑩的態度不容拒絕。
霍止寒一下子很沒面子。
雖然蔣楠楠很不喜歡何瑩,可這番話卻讓聽得通舒爽。
回江州這麼久,還沒見過霍止寒邊有誰敢這麼跟他說話,這個何瑩還真是個人才啊。
溫嫻仿佛是故意的,也是一句話都不說,僵持了半天,霍止寒走的時候臉非常難看。
把他轟走,一群人齊齊聚在了西北菜館。
溫嫻帶兩個孩子去洗手間,“你們先點菜。”
一陣尷尬的沉默后。
“重新介紹一下,我蔣楠楠,既然大家都不喜歡霍止寒,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以后大家就是姐妹了。”
蔣楠楠豪氣干云,“我以茶代酒,干了啊。”
何瑩直接招手,“服務員,來兩瓶啤酒。”
蔣楠楠一愣,“鋼琴家,也喜歡喝酒?”
當著的面,何瑩直接用牙起開了啤酒瓶蓋,“鋼琴家朋友,一般都是對瓶吹。”
蔣楠楠忽然興起來。
緣分啊!
沒一會兒溫嫻帶著兩個孩子回來了,這倆人已經稱姐道妹,喝了一了。
“天哪,你們倆誰的酒?”
溫嫻不可置信,“這才一會兒,你們倆嗑藥了?喝什麼酒啊?”
蔣楠楠說,“酒逢知己千杯。”
何瑩跟著點頭,“相逢何必曾相識。”
溫嫻徹底無語了。
怎麼忘了,何瑩也是個小瘋子,舞臺上穿著禮優雅演奏的那個人跟此刻對瓶吹的這個漢子本判若兩人,誰能相信啊?
西西咬著吸管,和旁邊的木木換了個眼神,“你確定這是你搬來的救兵?”
這都跟自家干媽結拜了要,還能幫霍止寒?
木木一臉篤定的點頭。
姑姑做事,向來是很靠譜的。
“你倆喝點兒。”溫嫻給倆人各自倒了一杯果,“別發瘋啊,瑩瑩明天還有演奏會呢。”
何瑩擺擺手,“沒事,我也難得喝酒。”
溫嫻說,“我聽木木說,你很回江州?”
“嗯。”
“不回來好啊,回來面對那個人渣麼?”蔣楠楠十分嫌棄的撇撇,“姐妹,你這三觀是很正的!棒!”
溫嫻無奈,“別管,酒量不好,喝兩杯就這樣。”
何瑩笑了一下,“格很好。”
何瑩的酒量顯然要比蔣楠楠強多了,只是冷靜下來說話,總讓溫嫻覺得有些難,也不知道這幾年是經歷了什麼。
“你跟霍止寒怎麼回事啊?”溫嫻猶豫著問,“好像不如從前親近了。”
何瑩也不否認,“看不慣他獨斷專行的樣子,五年前你走后,我跟他吵了一架,不過那是在他車禍前,他都忘了。”
當初不愿意看到兩個人互相折磨,把溫嫻送走,霍止寒給的那一個耳,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分。
即便后來霍止寒車禍失憶,也不愿意再多提到溫嫻一個字,索直接收拾東西出國讀書,出來回來看木木之外就幾乎不回來。
“他怎麼會跟你吵架?”
“不是吵架,他還打了我一個耳,”何瑩了一下自己的右臉臉頰,仿佛此刻還能記起那個時候的疼痛一樣。
溫嫻很詫異,也是真的覺得不可置信。
要說五年前的霍止寒心頭有什麼肋,那必須是何瑩,他是把何瑩當妹妹甚至是兒一樣保護著的。
“是不是因為你放走我?”
“算是吧,一部分原因,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覺得我知道你去哪兒了,但是我不肯說,那會兒他就像個刺猬,逮誰扎誰,誰都勸不住,不然后來也不會在去機場的路上出車禍。”
何瑩喝了點酒,臉上紅撲撲的,撐著下說當年的事。
“那時候你剛走,他把跟你有關的人和事全都找了一遍,我記得大概是第三天吧,他確定你是和司景一起走的,自己一個人開車去了機場,后來就出事了,在醫院躺了半年多。”
溫嫻的眸漸漸收。
只知道霍止寒失憶是因為五年前的一場車禍,卻不知道的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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