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娜站在門口,一名男子大概是沒看見警示牌,剛要往里走,忽然被姚娜攔住了。
“先生。”
男人詫異的看向姚娜。
姚娜指了指腳邊的警示牌,“暫停使用,去別的樓層吧。”
“哦,謝謝啊。”
看著男人離開的影,姚娜盯著洗手間的門看了會兒,也轉離開了。
翌日。
傅承在醫院病房里醒來,看著鏡子里鼻青臉腫的自己。
“嘩啦”一聲,直接將鏡子給砸了。
怒吼道,“誰干的!”
姚娜站在一邊,“不知道,昨晚夜總會的監控出了問題,什麼都沒查到。”
“你們這群廢!我要你們干什麼?”
傅承氣的大吼大,“挖地三尺,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我要把他剁碎了喂狗!”
“……”
姚娜皺著眉,退到病房門口。
沒一會兒,病房里傳來打砸的聲音,幾乎將病房里能砸的都砸了。
傅承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虧。
聽著里面的靜,保鏢嚇得心驚膽戰。
“娜姐,這事兒怎麼辦?”
姚娜面不改,“既然是在霍正山的夜總會出的事,他要負全責,讓他查。”
“是。”
時至下午。
漢江大廈十樓的咖啡館里,靠著落地窗的卡座可以觀賞到江景。
白天的江水渾濁,但并不掩蓋它的大氣磅礴。
服務生上了兩杯式。
厲墨聞直截了當的問,“你約我出來,想問什麼?”
“跑馬俱樂部,還有傅承的來歷。”
“你問這個干什麼?”
霍止寒看了他一眼,“你這麼喜歡明知故問?”
厲墨聞挑了一下眉,都是聰明人,沒必要兜圈子。
“跑馬俱樂部是做什麼的,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酒財氣的場所,掛羊頭賣狗,說的好聽點,就是個社樞紐,去那兒的人各有目的,都是去結各式各樣對自己有用的人的。”
厲墨聞白手起家,早年需要人脈的時候也在俱樂部里混了個會員,結了不人,所以上一次,他才能帶著霍止寒去紫金游上找人。
霍止寒眸繃,“這些都是表面的,你知道我要打聽的不是這些。”
厲墨聞的眉頭微微皺起,“我勸你一句,不要打聽太多,知道的太多對你沒有任何好。”
“這是樂言的背景資料。”
霍止寒直接將手邊一個牛皮紙袋推到對面,“我相信你看了這個東西以后,就不會再把他當一個普通的小藝人,他可不普通。”
厲墨聞的目落在那份資料上。
霍止寒的手一直著,為什麼著,彼此都心知肚明。
他們都是生意人,這不是朋友之間的下午茶,而是一場信息換的生意。
想到蔣楠楠這段時間和樂言的緋聞,厲墨聞心里一陣煩躁。
“行,我告訴你,但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就算是知道了,你也別摻和進去,我怕你沒把拉出來,自己被卷進去了。”
“謝謝提醒。”
“傅承的份我確實不清楚,他也不過是最近幾年才到江州來的,忽然就了紫金游的座上賓,我也調查過,但是一無所獲。”
厲墨聞是個嚴謹的人,“所以,我只能憑借這些年和跑馬俱樂部那些人來往的經驗,告訴你我的猜測。”
“你說。”
“跑馬俱樂部私下經營賭場這個事你應該知道,這幾年偵查局一直盯著他們的老板季麓,但是什麼都查不到,因為他們只是‘S’在江州的一個掩而已。”
“S?”
“一個組織,或者說是一個家族,專門往戰火連綿的國家走私資,主要是藥品,從中賺取巨大利潤的黑心走私團伙。”
戰火連綿的國家幾乎不備生產功能,資尤其是藥稀缺,在那樣的地方一盒冒藥都能賣出天價。
“跑馬俱樂部打著休閑社的幌子,聚集全江州的上流階層,人都是貪心的,總想掙更多的錢,如果我沒猜錯,季麓就是從那些人中主挑選,長期觀察,最后再伺機下手,最終拉進他們當中。”
厲墨聞看了霍止寒一眼,“你那前岳丈溫振華,應該就是最早的一批。”
“那傅承呢?他在這個組織里扮演什麼角?”
“我只見過他一兩次,是個草包,但季麓對他又很恭敬,所以我猜他是這個組織頂層家族的人,說不準還是個太子爺。”
“太子爺會被送出來冒風險?”
“這你就不懂了,他們那兒沒有養尊優這一說,強者為尊,必須要歷練,否則你以為全世界那麼多走私販毒的小團伙,為什麼就S這個組織做的這麼大,連國際刑警都頭疼?”
霍止寒若有所思。
“這些雖然都是我的猜測,但是和他們打道也有些年頭了,而且最近一段時間偵查局一直在調查他們,再加上上次那些鉆石,我看季麓這些人應該是要跑路了,現在是在想辦法轉移資產。”
“跑路?那江州這些人呢?”
“只要他們跑了,難道還會管合作者的死活麼?恐怕到時候偵查局把紫金游翻個底朝天,也只能抓一些溫振華或者你二叔那樣沒用的螞蚱。”
“他們什麼時候會跑路?”
“這我怎麼可能知道?”
霍止寒沉片刻,“那批鉆石還在你手里吧?”
厲墨聞微微一怔,忽然明白了霍止寒的意思。
那些人離開前必定要轉移資產,也就是說,他們什麼時候對這批天價鉆石下手,什麼時候就是想要跑路的時候。
“厲墨聞,看好你手里那些鉆石。”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哎,你去哪兒?”
霍止寒直接離開了咖啡館。
溫嫻現在的境非常危險,誰也說不準那些人離開前會對江州這些和他們有關系的人做什麼,他必須要阻止溫嫻繼續跟那些人的來往,不管用什麼樣的手段。
“喂?孟青,打聽一下阿嫻現在在哪兒。”
“溫總?”
電話那頭,孟青愣了一下,回過神后語氣復雜,“霍總,溫總的事您還是先放一下吧,您恐怕得趕回公司一趟。”
“怎麼了?”
“霍氏臨時召開董事會,有人提了您的總裁罷免案。”
霍止寒眉頭一皺,“關鵬提的?”
“不是,是老爺子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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