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總就仿佛一個貴族,朝堂上的貴族。
世俗上的都被滿足后,剩下的,只有空虛。
現在邱總已經不研究怎麼人了,而是找到了一個更有意思的是,那就是讓朝廷丟人,最好是屁拉磨,轉圈丟人那種。
作為朝堂的一份子,邱總對這種事極為熱衷。
不改以往作風,邱總出刀第一步,先給對方帶旁邊。
“不過秦將軍所言也無不道理,領軍作戰未經朝廷允許便私自下陣,是應論罪。”
秦罡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廢話,要是都這麼干,要朝廷干什麼,本就沒大帥了,四路大軍自己打自己的,連主將副將都沒了,還打個屁,就沒聽說過打著打著主將跑了的,這不是上墳燒教材,拿鬼開玩樂嗎,鬼都不看鬼子教材。
“東路大軍人數最多,干系眾多,其領軍將領治罪吧。”
邱萬山這麼一說,秦罡愣了一下。
他也就是說說,剛才是比較生氣罷了,楚擎走了后,雖然給小伙伴帶回來了,可留下的還是親信,真要是治罪了,不是不給楚擎面子嗎,現在軍功還沒徹底定下來,他家老二秦麒還在楚擎手里攥著呢,再一個老楚急眼了也會打人,本不考慮老同志的。
邱總見到秦罡猶豫了一下,決定換個人坑,欺負這傻了吧唧的老頭沒什麼意思,回頭看向趙大雅。
“趙寺卿覺著,是應治罪吧。”
趙大雅心里咯噔一聲,后悔站出來了。
肯定是要治罪的,可這話,不能他說,楚擎雖然退了,可又沒完全退,就算完全退,整他不和玩似的嗎。
“趙寺卿覺著,不應治罪?”
邱萬山換了個說法再問了一次,趙大雅一咬牙,含糊其辭道:“若是該昌律、按軍令、按國法,這…這要按昌律、按…”
雙眼一亮,趙大雅又看向了秦罡:“本是文人,不通軍令,秦將軍說,是應治罪嗎?”
秦罡想罵娘了。
不戰而退,不經朝廷,還用分是不是文人嗎,傻子都知道該治罪,你怎麼不問你爹打的你時候疼不疼呢?
邱萬山的刀已經開始拔出刀鞘了,出了幾許寒,只是有些猶豫,是砍秦罡呢,還是砍趙大雅呢,還是將所有朝臣都砍個遍兒?
“險些忘記問了,這東路大軍的主將,何許人也。”
這一問,大家都看向了秦罡,知道有這麼一號人,還真沒了解過,不是不想了解,是沒地方了解,楚擎邊總會蹦出來一些甲乙丙我姓丁,就和那墨魚似的,不說干嘛的,誰都不知道是個什麼出,大家也都習慣了。
“曹破地。”
秦罡對這倒霉名字印象比較深,口說了出來:“東路大軍主將,麾下一萬八千舟師軍伍,不計琉球島番人與太國度番人。”
“倒是名字生的很。”邱萬山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問道:“不知這曹將軍,在兵部任的是何職務。”
邱總這麼一問,秦罡不由回頭看向其他將軍們,將軍們都是搖頭,表示不知道。
秦罡氣夠嗆,傻吧,領軍將領都不去問問楚擎什麼?
將軍們滿面苦,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啊。
嚴格來說,任何一個將領,哪怕是校尉,都在兵部之中是有職務的,就算是邊關大帥,也隸屬于兵部。
結果這曹破地,愣是沒人聽說過,不過聽這名的話,應該是一員虎將,肯定是漢子,不都不行。
“飯桶。”秦罡低聲罵道:“還不去查。”
一個將軍迅速跑出了宮殿,議政殿外有待政的員,專門撅著等候問話。
過了一會,將軍回來了,沖著秦罡說道:“兵部沒這人啊。”
秦罡懵了,文臣們也懵了。
“兵部,沒這曹破地?”
將軍搖了搖頭:“再三詢問過,衙署中的文吏也不知曉。”
邱萬山臉上閃過一笑意:“那南路大軍主將,又是何人?”